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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才稍稍放松下來,又重新走回到柜臺,坐在吧椅上,撥弄著她的小算盤。 常在這家店吃的客人,最近才發(fā)現(xiàn)這家店多出了一個幫廚的小姑娘,人長得精致漂亮不說、做事還干凈利落,并且店里生意越旺人越多,才越發(fā)顯出對方的迅速利落,讓不少回頭客對此大有好感。 后來,許多人擦面大廳,也知道這小女孩是老板娘的孩子,頓時嘆一聲難怪了。 人家媽看著就是個麻利性子,女兒又能差到哪里去,可不就應(yīng)了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況且客人大多對老板娘的感官都是,做事直爽、不拖沓,飯菜量足味美,導(dǎo)致這家店里的客源經(jīng)常都是回頭客。 目前,因為店里特別忙,前面端菜的、倒水的,記賬的,全都是這個小女孩幫忙做的,也就更讓人心生好感了。 只是,沒一會兒,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音音?” 沈音坐在柜臺吧椅上,聽到有人喊她,微微蹙眉,緊接著又抬頭,當(dāng)她看到來人,眼前驟然一亮,唇邊揚起笑容。 “哥,你怎么回來了?” 來人正是沈澤,沈音中學(xué)放寒假不久,高中也放寒假了。 “我也放假了啊?!鄙驖尚Σ[瞇的說。 他上前,看著近乎爆滿的店,心情被暖意充斥著。緊接著,又左右看了兩眼,沒找到母親,頓時疑惑詢問:“咱媽呢?” “在廚房幫忙呢?”沈音努了努嘴,往后示意。 沈澤摸了摸沈音的腦袋,然后去了后廚。當(dāng)看到后廚里母親系著圍裙,一手里拿著鏟子,一手按著鍋炒菜時,他頓時大喊道,“媽,我回來了?!?/br> 正在廚房忙得不可開交的李愛茹還以為幻聽了呢,緊接著,發(fā)現(xiàn)門口站的就是兒子,立馬心里激動起來了:“澤澤回來了?” “我也放假了。”沈澤笑著。 “回來就好,你現(xiàn)在外面待一會兒,想吃什么,媽等會兒給你做?!崩類廴氵@會兒有點忙,顧不得招待沈澤,只好先把兒子打發(fā)了。 沈澤聳了聳肩,又出去了,看到柜臺前的meimei乖乖巧巧的,頓時笑著說:“我剛回家看到你不在家,就知道,你來幫忙了?” “你還回家了?”沈音問,她還以為哥哥直接來店里的。 “對啊,書包在家里放著呢。” 沈音看了看飯點,12點半了,她說:“你吃飯了嗎?” “還沒呢,我不著急,媽在里面還忙著呢。” 開飯館掙錢,主要靠的就是中午飯點和下午飯點兩個時間,而其余時間大多閑的發(fā)霉。 “你最近過的怎么樣啊?”沈澤將她耳邊的一縷發(fā)絲挽到耳后,關(guān)心的說。 沈音不解:“怎么了,我挺好的啊?!?/br> 沈澤眼神閃了閃,唇邊又連忙揚起一抹笑容,掩下眼底的神色:“沒什么,就問問你學(xué)習(xí)。” 沈音‘嗯’了一聲,“學(xué)習(xí),我感覺還可以吧。”沈音撓撓頭,她覺得自己盡力了。 “沒事就好,哎,這也沒多久,我們家音音都長大了?!鄙驖煽粗饾u長的跟花骨朵一樣漂亮的meimei,心里不禁泛起一絲酸澀。 沈音:“呵呵,哥哥也長高了很多?!?/br> 緊接著,四目相視,兩人又一起笑開了。 這一對男女孩的互動,看在有心人眼里,不禁贊嘆老板娘生了一雙好兒女啊,倒是讓人羨慕得緊。 ****** 忙過中午一陣子,店里才漸漸冷清下來,李愛茹才有顯得時間給兩個孩子做飯。 下午兩點多,她和店員小郭、廚師,以及兩個孩子,坐在一起才吃上飯。 中途,李愛茹不停給兩個孩子吃飯,嘴里還嘟囔著。 “哎呦,這上學(xué)上的怎么把你們倆上的都這么瘦的,看看,都成麻桿了,澤澤,你學(xué)校飯菜是不是不好吃?。磕闫綍r不怎么吃?” 女兒沈音還好,初中,離家不遠(yuǎn),學(xué)校到李愛茹店里也就十分鐘,每次放學(xué)回來,直接到店里來吃。 但兒子這個,李愛茹無能為力,看著兒子消瘦的臉,不禁一臉心疼。 沈澤頓時被他媽的話,逗得哭笑不得了,連忙說:“媽,我在學(xué)校吃的可多了,但我就是胖不起來啊?!?/br> 沈音在一旁也笑瞇瞇的說:“胖不起來也是遺傳媽你的基因?!?/br> 李愛茹長得不差,這些年開飯店也胖不起來,又加上近年來也注重保養(yǎng),看起來倒是明艷大方。至于沈成輝,先不說人品,皮相也是不差的,兩人生出來的孩子,都是結(jié)合了他們的優(yōu)點,生的十分巧了。 唯獨不同的是小女兒出生時眉心就有個紅痣,那皺巴巴的小臉,眉心的那顆鮮艷的痣,怎么看怎么丑,一度讓李愛茹擔(dān)心的不行。可后來,女兒張開了,李愛茹才放下心來,不丑就好,不丑就行。 一家人樂呵呵的,吃了頓飯。 下午店里沒什么事,沈澤就帶著沈音回家了。 兩人走到街道上,肩并著肩,只是影子挨在一起,看起來更顯親密無間。 路上,沈音看著一回來,明顯臉色不太好的沈澤,不禁出聲問:“哥哥收到短信了?” 沈澤抬頭看meimei,“什么?”他皺眉。 “哥哥覺得是什么呢?”能讓沈澤茶不思飯不想,做什么事都沒有勁兒,還有什么呢? 除了父親要結(jié)婚了,沈音想不出來,能讓沈澤不開心的事。 “你說爸他……”后面要結(jié)婚幾個字,沈澤實在說不出口,他臉上閃過一抹難堪。 要說這個家當(dāng)初散的時候,反應(yīng)最大的是誰?無疑是沈澤。 他眼里值得他尊敬的父親,骨子里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簡直讓他難以啟齒,一度時間里沈澤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壓根不愿意接觸父親。 但前段時間,對方通知他,他要結(jié)婚了。 沈澤冷笑,離婚還沒半年,就迫不及待著急新婚,這就是他眼里對家庭負(fù)責(zé)任的父親。 沈澤心里怨憤,更愧見母親,這家里母親付出最多,最后卻得到這樣的回報。 看著哥哥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沈音不禁道:“爸爸給我發(fā)短信了,說下個星期他結(jié)婚,讓我和你去參加?!?/br> “不準(zhǔn)去。”沈澤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