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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自己趕跑了他感到高興,覺得自己又戰(zhàn)勝了敵人,可他并不知道,屬于他的噩夢即將來臨了。 第139章 第139章 那人離開后, 之后又有人敲門, 他以為對方又回來了, 徑直開了門,卻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人。 他聽到對方嘴里古怪的話,和那讓他感覺到不悅的目光, 眉頭緊皺, 他知道對方認(rèn)錯了人,他讓對方離開。 哪知道對方狼子野心,竟然妄想強(qiáng)迫他,對方將他帶進(jìn)房間實施暴行, 他哀求、痛哭、求饒,卻讓對方更加愉悅。 那邪惡的目光仿佛刀子刮在他身上一般,令她感覺到死一般的痛苦,他想和對方拼命, 卻根本無法掙脫。 漸漸地,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他了, 一個接一個的陌生人, 殘害、侵占、施暴,他目光呆滯望著天花板,他甚至連那些人怎么離開的都不知道。 他全身臟的不像話,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還是上輩子也不知道遭了什么孽,才遇到這樣接二連三的孽債,才會報應(yīng)到他身上。 他沖刷著自己的身體,試圖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 可是臟了就是臟了,太臟了,他想吐,他回憶著他這一生。 仿佛遇到了那個變態(tài)男之后,整個人人生就陷入一片昏暗中。 他來之前帶給他災(zāi)難,他走后帶給他滅頂?shù)臑?zāi)難。 如果上輩子他欠了他,那好這輩子還你,下輩子該換我報復(fù)你了。 他寫完遺書和自己的遭遇,報了警,將自己之前家里的影像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陽臺處,腳尖一點,身子一輕,身體里仿佛嘎吱響了一下,耳邊還傳來驚慌失措的尖叫。 他閉上眼,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如果有來世…… - “啪……” 耳邊響起巨響,張子明渾身一抖,猛地睜開眼,看著周圍明亮潔白的審訊室,整個人愣住了:“這是哪里?” 沈音神色淡淡:“警察局?!?/br> “警察局?我不是死了嗎?”張子明喃喃道。 沈音搖頭:“你看到了本來的未來,現(xiàn)在回頭了嗎?” 霎時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間張子明臉色煞白一片。 他低頭看著自己身體、胳膊、手掌,以及四周潔白的墻壁,頓時腦海里涌現(xiàn)出他本人的記憶,而那不屬于他的記憶卻在拼命搶占地盤,兩股記憶好像在他腦子里打架。 他抱著頭,猛地跪在地上連連痛呼:“救我,救我,好疼?!?/br> 沈音直直的看著他:“你還是不愿意回頭嗎?先生?” 張子明慘白著臉,額頭上汗水一茬接著一茬,那歷歷在目的記憶仿佛就在他眼前一幕幕飄過。 策劃的、設(shè)計的、陷害的;恐懼的、絕望的、死寂的,全都化為一團(tuán),他是誰?他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是張子明;不,我是辛冉,我到底是誰?!?/br> 張子明一把推翻桌子,審訊室外再次出現(xiàn)軒然大波,只見張子明剛才突然坐在椅子上,頓了幾秒,又突然醒來,又開始發(fā)瘋,這下局長都坐不住了。 門外有人想進(jìn)來,卻被沈音反手鎖住,并且對著外面玻璃示意不用人進(jìn)來,她可以自己處理。 即便是擔(dān)心對方是個小姑娘,但這年頭國家部門人才濟(jì)濟(jì),說不準(zhǔn)就有這樣的人隱在幕后,只是碰巧被他們碰到了,眾人要不敢質(zhì)疑。 張子明跪在地上,整個人臉龐漲紅,脖子上青筋爆著,他痛苦的大叫:“冉冉,我是愛你的,我怎么可能那么傷害你。” 可下一秒又掐著嗓子,尖聲哭訴:“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害我?” 張子明如精神分裂一般迅速變換成兩張臉孔,讓外面的一群人大吃一驚,簡直嘆為觀止啊。 不禁連連嘖吧嘖吧嘴,這哥們可以啊,臨西區(qū)公安局都敢上演變臉記啊,不愧是有錢人啊,會玩會玩。 沈音看著這人痛苦的模樣,閉上眼,默念了一句佛號,她本不想用這種方法渡對方回頭??蓪Ψ缴钕萜渲校m結(jié)以久成孽劫,若是在脫下去,后果也只有兩敗俱傷了。 如此,便只能心狠狠,做出一個了斷,斷了這份不該存在孽緣。 “先生,你現(xiàn)在還敢回答我之前問的那些問題嗎?你的愛到底是什么?” 當(dāng)張子明聽到腦海里清明的聲音響徹,一瞬間腦子里的兩股記憶便停止了糾纏。 “我的愛是什么?”他喃喃自語。 腦子閃過一幕又一幕。他在一天愛上了一個極其像他母親年輕時的女子,她的側(cè)臉在逆光的照耀下美的不像話,他仿佛被愛神丘比特射了一劍,沉浸在她的側(cè)顏里,再也無法自拔。 他為了對方不擇手段,登報尋人,在茫茫網(wǎng)絡(luò)上到處尋找她的蹤影。他查到她的公司,主動去她的公司上班,接近她身邊的同事,利用身份背景跟她的老板稱兄道弟,讓對方制造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機(jī)會。他甚至搬家租到她家附近,做她的鄰居,每天上下班都能遇到對方。可是不知為何,越接近她,對方離他越遠(yuǎn)。 歷經(jīng)大半年,對方從無視成功轉(zhuǎn)化成了厭惡,他心里甚至有著那么一絲悲哀。 悲哀的是自己的愛竟然在她眼里竟然不值一提,她就那么討厭他?他不懂,明明他有錢有顏有家室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 某一天她趁著他不在的時候逃跑了,辭職了,搬家了,斷了所有的聯(lián)系,他完全沒有她的消息。茫茫蒼天如此之大,他一瞬間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原來她也能徹底消失在他的眼里。 他開始發(fā)瘋了,開始逼問和她有關(guān)的所有人,可是他只知道她一個人在江城打拼,她具體的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在哪里他一概不知,他徹底找不到她。 直到,天無絕人之路,有一天一個女人來找他,告訴他:“我有辛冉現(xiàn)在的住址和聯(lián)系方式,但是你得給我錢?!?/br> “多少?” “五萬。” 他沙啞著嗓子,“成交?!?/br> 知道了她的地址,他突然安心了下來,他找人調(diào)查了她,偷拍了她的近狀,他知道她這些天過得很好,他心里卻開始不舒服起來。 憑什么,這些天他辛辛苦苦、擔(dān)驚受怕,你卻在外面那么瀟灑,左擁右抱。她身邊的優(yōu)秀男孩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