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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什么意思,什么不對,是那個踢球的小子做飯做的好嗎?” 沈音面無表情,朗棲元頓時碰了個冷釘子,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抱歉,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意思?” 沈音這次沒在冷著臉了,只是嘆了嘆氣:“那個男生我問過了,姓王名理,初三四班,未成年??蛇@家店的店名叫劉六哥砂鍋燒烤,說明這家店的老板姓劉,那一直收錢的女人是老板娘,王理收的錢都是給她的,說明兩人只是雇傭關(guān)系,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一個未成年學(xué)生上完課出來打工,這難道不讓人好奇?” “啊……”朗棲元震驚了。 沈音沒顧忌朗棲元打斷她的話,淡淡掃了眼朗棲元:“你以為早上第四節(jié)課是你們贏了嗎?” 朗棲元:“???”如果臉上能寫表情,此時他臉上掛滿了黑人問號。 等他回過神兒來,整個人的氣息都冷了許多:“什么你們我們的,你現(xiàn)在什么意思?質(zhì)疑早上踢球我們作弊?” 沈音搖頭,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個男生身上,“不是質(zhì)疑作弊,而是質(zhì)疑有人踢假球?!?/br> 那嫻熟的動作、矯健的身影分明都透漏了對方長時間在這里做童工,而白天上學(xué),下午晚上工作,這樣高強度的時間安排,若是沒有一個良好的身體素質(zhì),又怎么可能堅持的下來呢。 “怎么可能?”朗棲元震驚的說。 “沒什么不可能的,那場比賽張南越下午請了病假,姜山兩腿無力睡了一下午,其他人也一樣,只有你身體素質(zhì)稍微好一點,但你現(xiàn)在什么感受?你覺得你精神飽滿嗎?身體毫無異樣嗎?”沈音淡淡問。 朗棲元沉默了,即便是他,身體素質(zhì)一向好,但現(xiàn)在這會兒身體還有些酸痛。畢竟不是專業(yè)球員,長達半個小時高強度長跑、快跑、弧度跑各種跑,總會感覺有些不舒服的。 而早上那個明顯體力不支跑不動,最后被班里人架回去的男生小腿邁的歡快,面上的笑容不在是學(xué)校里那種痞氣十足、仿佛四班叱咤風(fēng)云的老大笑,而是面對社會群眾客氣恭謹(jǐn)?shù)挠突Α?/br> 朗棲元承認(rèn)……他可能看走眼了,他臉色有些怪異,半響,動了動嘴:“我……可是明明早上他……” 朗棲元想說早上那人臉色慘白,嘴唇發(fā)紫,看著一副體力不支的模樣,怎么會打假球呢,不,怎么會放水呢。 這么做他有什么好處?這明明只是一場極具臨時性的比賽,兩個班也沒有可能提前作弊,比如買通他打假球什么的?而且率先挑釁的也是他啊,沒道理他先挑釁他們班的人,又開始放水、藏拙,這邏輯說不通啊,真是見鬼了。 朗棲元看著那個男生的模樣越看越邪門,越看越古怪。 “他跟你們不一樣。”沈音嘆了嘆氣,她大概知道他的來歷了。 “什么來歷?”朗棲元迫切的問。 沈音掃了他一眼,緊接著問他:“你吃飯了嗎?” “我……”還不等對方回答,就率先聽到了朗棲元肚子呱呱叫的聲音,朗棲元臉頰一紅:“沒呢?!?/br> “那就走吧,上前一起吃頓飯啊,順便就近觀察?!鄙蛞魶_他笑笑,緊接著就走上那家小飯館。 朗棲元無奈,只能緊跟其后,不明白這位到底想干嘛??蓙砩蠈W(xué)前,他大伯千叮嚀萬囑咐,外帶一臉驚恐的面容猶然記在他腦海里不敢忘:“棲元啊,你哥也指望不了了,朗家以后就靠你了,爭取得到那位姑奶奶的垂憐。那位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千萬別想不開作死,跟她對著干,知道嗎?” 當(dāng)時什么都不懂的朗棲元還以為是什么超級大boss,他被人送去當(dāng)人質(zhì),可當(dāng)看到了他眼里需要臥底才能打倒的‘大boss’,居然比他還小。那一刻朗棲元悟了,以后打死也不能全聽他大伯的話。 劉六哥砂鍋燒烤店,老板在外面正在烤rou,只見一對背著書包的男女出現(xiàn)在眼前,一直在看自家招牌,頓時臉上掛起笑容,熱情的說。 “里面看,里面看,位置大。”老板一邊說,一邊往里面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位置還真不多了,他沖著里面招呼客人的王理喊了一聲。 “小理啊,過來給客人找個座兒?!?/br> “好勒?!敝灰姷昝胬锩?zhèn)鱽硪宦暩裢忄诹恋哪新暋?/br> 沒一會兒,王理一路小跑出來,看到門口站著的一男一女,臉上掛著笑容頓時僵住了。 “是你?” 第146章 第146章 王理震驚的目光一瞬間閃爍了一下, 緊接著又重新變成學(xué)校里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骸斑? 同校同學(xué)啊, 吃點什么啊?” 他的演技切換自如,一瞬間讓朗棲元皺了皺眉,“你吃什么?”他問沈音。 “我要個素純菜砂鍋?!鄙蛞艄郧傻男πΑ?/br> “我要一份炒面?!崩蕳诤竺鎽?yīng)聲。 “好勒, 里面請, 里面有空位置?!蓖趵憩F(xiàn)在的情緒把握的極好,他背對著老板,正對著朗棲元沈音兩人,又是之前那副討人厭的模樣。 可等到了老板、老板娘面前就是一副勤勞埋頭苦干的好員工。 沈音和朗棲元兩人走進砂鍋店里面, 屋子里吃飯喝酒烤rou的都是成人,他們兩個臉嫩無疑顯得格外娃娃氣,又背著書包,一看就是倆學(xué)生。 王理在外面忙活著上菜, 端菜,招呼人, 掃地, 每一刻歇著的,不過倒是專門給他們兩人上了一壺普通的茶水。 在沈音坐在桌子前,正大光明的觀察對方的時候, 朗棲元對著她說:“你用這么赤.裸裸的眼神看他,他怎么可能不發(fā)現(xiàn)?” 沈音笑了笑,莞爾道。 “是嗎?你都這么說了,可你看, 我這樣看他,他還是那么鎮(zhèn)定自若,你不覺得這……”沈音話語未盡,卻又笑了起來。 她的話語不大不小,卻恰好傳到王理的耳朵里,一瞬間,如驚天巨雷般爆炸在他心間,王理拿著碗的手有些顫抖。 他不懂,他是怎么被這尊大神給發(fā)現(xiàn)的。 神游了小半天,連一旁老板娘派他去送餐都沒聽到:“小理,小理,送餐啦?” 還是一旁的老板拽了他一下,他才反應(yīng)過來:“哦哦,來了來了?!?/br> “那是你兩個同學(xué)吧,素砂鍋和炒面,小心燙手?!崩习迥锒摰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