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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親過沒有?” 葛菲又搖頭。 趙雅莉舒了口氣,“這回沒考好不打緊,把身體養(yǎng)好了先。他有說過自己想考哪個大學(xué)嗎?” “他也想考A大,”葛菲嘴里有飯,說話含糊不清,“他說他想考A大的通信工程?!?/br> “那你們兩個都好好努力,等考上大學(xué)mama也就不管了,他家里人知道你跟他的事嗎?” 葛菲點點頭,沒敢說蘇子揚mama找自己談話的事情。 “女孩子要自尊自愛,還要獨立自強,你自己優(yōu)秀了,才不會被別人看不起,也才有資格要求別人,”趙雅莉語重心長道,“現(xiàn)階段任務(wù)就是高考,一定不要放松?!?/br> “我知道了mama。”葛菲把空碗放到桌上。 “行,不用挪碗,去房里躺一會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大家,三次元真的巨忙,白天很少有碼字的時間。盡量日更,但什么時候更不確定,應(yīng)該是在晚上十二點之前吧,真的真的很抱歉。 ☆、46 晚上葛菲躺床上再給蘇子揚發(fā)短信, 過了好久才收到他的回復(fù)。 蘇子揚說他手機沒電了,正做英語老師發(fā)的模擬卷。 葛菲回想起來蘇子揚在她mama面前的姿態(tài),以及趙雅莉暗里帶刺的話語,只覺得傷人, 她想說些安慰蘇子揚的話,在鍵盤上摩挲很久, 最終也是什么都沒發(fā)出去。 然后蘇子揚卻仿佛心有靈犀般給她回過來一個短信, 樂觀地表示自己已經(jīng)通過了趙雅莉這一關(guān),只是現(xiàn)在時機不對, 得先將兒女情長放在身后。 葛菲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起床給手機插上充電器,坐到桌前, 打開臺燈,拿出了一份卷子。 這個寒假只放到大年初七, 過年那幾天又是連綿不斷的雪,爺爺被接到葛青家,姥姥在李武杰家,一家人在A市過了年。 倒春寒堪比暮冬, 開學(xué)期間餐廳里的師傅都沒來齊,只有高三一棟樓孤零零地每晚亮著燈。 姥姥經(jīng)過上次葛菲生病后似乎覺得自己照顧不周,每日三餐變著花樣地給這兩個高三生加營養(yǎng), 李凡每次都要強調(diào)一下自己的爛成績,直給姥姥說給他吃這些是糟蹋。 三月初葛菲參加了A大的自主招生筆試,最終成績出來, 在她報考A大的前提下可降分十五分錄取。 對于這個結(jié)果葛菲挺滿意的,她對自己的狀況很了解,正常發(fā)揮考上A大肯定沒有問題,只是這個降分錄取的規(guī)則讓她多了選擇的空間。 蘇子揚每天埋頭學(xué)習(xí),即便是跟葛菲一起上自習(xí)兩個人也是討論學(xué)習(xí)上的問題,常常因為一個題目爭論得不可開交。這個時候往往都是蘇子揚讓步,并表示自己的方法不適合應(yīng)試,還是葛菲說得對。 葛菲就會向他討要“勝利”的禮物,蘇子揚說她腸胃不好,不能吃冰棍,只用一個果凍打發(fā)她。 臨近高考,班里的氣氛緊張卻放松,上課期間常常有傳來傳去的同學(xué)錄需要寫。 “為什么還要貼照片啊……”趙晴抱怨,“這個同學(xué)錄好丑,我在小后門看到好幾家賣這個樣子的……” 葛菲為此洗了好多一寸照片,她把照片貼在同學(xué)錄上,一筆一劃地寫自己的星座、血型,初夏的天開始變暖,生物老師在講上次模擬考的試卷。 關(guān)家駒拿筆戳她,“我在空間幸福點名點你了,你有空了填一下。” 高遠推一推眼鏡,“怎么還有點名……” 趙晴湊過來看葛菲填同學(xué)錄問她,“你是水瓶座???” “一月底是水瓶座吧?” “水瓶座的人都比較神經(jīng)病。” 葛菲:“……” 她在同學(xué)寄語那一欄祝每個人前程似錦,老師講課的聲音很大,她有些恍惚。 有些班里暗生情愫的男女同學(xué)連同學(xué)錄都寫得暗戳戳,借著每一個大眾的機會表明著自己的與眾不同。 幸虧蘇子揚沒搞同學(xué)錄這種東西,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寫些什么。 越臨近高考,葛菲心里想的東西越多,晚上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都是需要默寫的古詩詞和化學(xué)方程式,有天晚上她夢到高考試卷上銅和濃硫酸反應(yīng),她粗心大意寫成了銅和稀硫酸反應(yīng),醒來后發(fā)現(xiàn)是一場夢,神經(jīng)兮兮地給蘇子揚半夜發(fā)過去消息:銅和硫酸反應(yīng)一定要注意區(qū)分是濃硫酸還是稀硫酸。 拍畢業(yè)照這天天朗氣清,剛成年或未成年的少女們有些還化了妝。 有高一高二的學(xué)生趴在走廊上看,像是曾經(jīng)的他們,姜老師讓大家互相整理衣領(lǐng),葛菲恍惚想起元旦晚會那天的大合唱。 cao著一口方言的攝像師傅咔擦咔擦幾下拍了好多張,校園里的各個角落都是成群結(jié)隊拍照留念的學(xué)生。 拍完畢業(yè)照后一行人決定去校外吃個飯,大概七八個人的樣子。 校外餐館里都是今天拍畢業(yè)照的高三生,大家在包廂坐下。 “點菜點菜,女生先點?!?/br> “還沒考試就聚餐,人品沒啦?!?/br> “沒高考完你不吃飯???”吳超把菜單拿過去,在上面打上了幾個勾,“那我先點了?!?/br> 等菜的過程中有人提議玩游戲,被說浪費時間浪費生命,直接古詩詞接龍。王奕然戳了一下葛菲胳膊,“我出去上個廁所?!?/br> 葛菲把凳子往前挪,側(cè)身讓王奕然出去。 “噫吁嚱,危乎高哉!” “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孫峻濤用筷子敲桌子,“王奕然呢,怎么還沒進來?” “你別用筷子敲了,沒看一般丐幫的都喜歡敲嗎?” “去你媽的!” 葛菲站起身,“我出去看一看?!?/br> 開門,外面的聲響傳過來—— “我沒拿你手機,也不能讓你搜身。” “怎么可能,我進去上了個廁所,出來的時候手機就找不到了,肯定是剛剛洗手的時候忘在臺上了,我出來就你一個人進去了,不是你是誰?”一個穿高跟的女人上前拉扯王奕然,拉住她衣服手掏她的口袋。 王奕然手一掄把那女人甩開,“沒拿就是沒拿,你別碰我?!?/br> 王奕然人高馬大,一下將那女人甩的靠到了墻上。 兩個人就在走廊盡頭廁所門口,作勢要打起來,葛菲忙上前問道,“怎么了?” 那女人氣急,看也不看就往王奕然和葛菲臉上抓,葛菲捂臉后退一步,她一巴掌往王奕然臉上扇。 王奕然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啪的打在她的臉上,“蠻不講理!” “啊?。 迸思饨衅饋?,很快蘇子揚跟孫峻濤就聞聲走過來,餐館老板和一個男人也小跑著過來。 女人見男人走近,捂著臉說道:“她偷我手機,還打我臉?!?/br> 那男人紋著花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