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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京東上給葛菲買了個小風扇,明天就能送到。 工大過幾天才開學,葛菲給蘇子揚列了一個開學要帶東西的小清單發(fā)了過去。 工科女生少,葛菲班里一共只有兩個宿舍的女生,她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就有一個隔壁宿舍的女生來換衣服,說上衣有點兒緊,周曼曼從床上爬起來跟她換了,那女生說明早六點半樓下集合。 葛菲一晚上都沒睡好,很熱,涼席都像是電熱毯,迷迷糊糊的,半夜醒來聽見楊靜怡跟她男朋友打電話,說自己不熱,舍友關(guān)系都很好,不是很累云云。 楊靜怡扭過頭,在黑夜中跟葛菲的眼神碰上,葛菲有些尷尬的跟楊靜怡打了個招呼,起身下床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楊靜怡小心翼翼地問她,“吵到你了?” 葛菲搖了搖頭,說:“熱醒的?!?/br> ☆、48 軍訓不到兩天大家都有些經(jīng)受不住, 整天盼著下雨,可天公不作美,愣是天天艷陽高照,連絲風都沒有。 周曼曼神叨叨在宿舍擺了牌位跪求雨, 每天孜孜不倦在微博艾特蕭敬騰;葛菲躺在床上腳下吹著小風扇,也扇不散那一絲燥熱;張瀟倒是不怕熱, 每天睡得比誰都香;楊靜怡家是東北的, 沒兩天眼睛曬得睜不開,過敏了。 可楊靜怡沒去校醫(yī)院開免訓證明, 撐著每天跟連隊里其他人一起站軍姿,練正步。 晚上大家坐在大cao場,跟隔壁連的男生對唱軍歌, 連長在前面跟女生瞎侃,他是軍校大三的學長, 不嚴肅的時候很容易跟大家混成一片,說過兩天要拉練,讓大家好好準備準備,楊靜怡跟葛菲身板差不多, 在隊里也是站在一起,兩個人坐著跟大家一起唱歌,她的身子突然歪了, 倒在葛菲身上。 “有人暈了!”旁邊立刻有人喊道。 楊靜怡還有意識,似乎是太累了,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葛菲急忙抱住她,在她耳邊說:“我送你去醫(yī)院。” 周曼曼跟張瀟也跑過來,就要背楊靜怡。連長卻先兩個人一步過來,把楊靜怡背到了身上。 旁邊負責整個院的團長過來,忙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看見連長背著楊靜怡連忙叫了輛車過來。 葛菲不放心楊靜怡,想要跟著,周曼曼跟張瀟也要跟著去。同宿舍的人在軍訓的洗禮下感情加深許多,楊靜怡是個女生,連長似乎也覺得不太方便,讓她們?nèi)齻€跟著了。 “貧血很嚴重,你臉上,過敏了吧,看你們穿著是在軍訓,過敏不能過度暴曬。”校醫(yī)院的醫(yī)生走進病房,給楊靜怡在床頭掛上吊瓶,“給你打點兒葡萄糖和氨基酸,早上不吃早飯吧?體質(zhì)差就要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br> 醫(yī)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葛菲,葛菲跑得急,還有些喘,額頭上滲出了汗。 “你臉色也不太好,出來我給你量一下血壓?!?/br> 葛菲忙說:“我就是跑得有些喘,沒事兒,醫(yī)生你先給我同學插針吧。” 醫(yī)生給楊靜怡做皮試,楊靜怡把衣服拉起來,葛菲看見她胳膊上有條猙獰的疤。她跟周曼曼和張瀟對視了一眼,幾個人都沒說話,連長在外面等著,過了一會兒敲了敲門,葛菲聽見醫(yī)生在外面囑咐連長讓他先回去。 病房里只剩下四個女生,日光燈有些刺眼,楊靜怡的胳膊上插著針,那道疤痕刺眼的裸.露在外面,她笑了笑,盡量輕描淡寫地給其他三個人解釋,“我高三的時候出車禍了,后來復讀了一年,所以我比你們都大一歲……葛菲是96年的吧,我應該比你大兩歲?” “沒有,我陰歷是95的,屬豬?!备鸱撇惶珪参咳耍椭^不說話,倒是周曼曼會活躍氣氛,“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嘛。”說完也意識到這句安慰人的話沒起多大作用,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楊靜怡沒介意,說自己渴了,張瀟忙拿了一次性水杯給她倒水。 楊靜怡喝了水就躺下閉上眼睛,還有一小瓶,醫(yī)生拿了血壓計進來要給葛菲量血壓,葛菲把袖子擼起來,露出細瘦的胳膊,醫(yī)生給她纏了好幾圈,說道:“太瘦了。” “低壓只有三十六,我看你今晚跟你同學一起在這兒打吊瓶吧,也別回去了,”醫(yī)生指了指旁邊的空床位,“省的明天你們教官還得再送你來?!?/br> 上了大學,葛菲又開始不吃早飯的習慣,尤其這幾天軍訓,每天醒來都像是夜里跑了三千米,剛經(jīng)歷過高考,她只想躺在床上多睡一會兒。 葛菲并沒明顯感覺到身體的不適,只偶爾軍姿站時間長了會有些微眩暈感,她不想打吊瓶,但更不想麻煩別人,要是暈倒了還得讓人cao心,很麻煩。 周曼曼跟張瀟不放心,都想留下來陪她倆,醫(yī)生值夜班,專門應對學校里的突發(fā)狀況,葛菲躺在病床上,能聽到外面偶爾傳來的聲響。 蘇子揚也開學了,這幾天軍訓很累,晚上卻還是雷打不動給葛菲打電話,葛菲手上插著針,讓周曼曼幫忙接了,用另一只手拿過來跟蘇子揚說話。 “剛回宿舍,你們放了嗎?”蘇子揚問她,隱約能聽到他們宿舍有人敲鍵盤打游戲的聲音。 葛菲對宿舍其他幾個人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說:“剛放,我準備洗臉去,后天要拉練,二十多公里?!?/br> “那你……” “你們倆怎么還沒回去……你那瓶水快吊完了來這位同學跟我出來再拿一瓶?!贬t(yī)生指了指周曼曼,周曼曼朝葛菲聳了聳肩,跟在醫(yī)生后面,還不忘帶上了門。 “你在哪兒?”蘇子揚問她。 葛菲說:“楊靜怡剛暈倒了,我陪她在醫(yī)院打吊瓶。” “你發(fā)張自己的照片過來,兩只手都伸三個指頭?!?/br> 葛菲:“……”她只得承認,“我跟楊靜怡一塊過來后量了一下血壓,醫(yī)生讓我掛吊瓶?!彼洁斓溃骸澳阒懒四茉趺礃?,你又不能過來?!?/br> “是在你們學校嗎?開學那天那條湖西邊的校醫(yī)院?” 葛菲趕緊說:“你別過來,我馬上打完針了,你別胡來?!?/br> 蘇子揚掛了電話,葛菲怕他真的發(fā)神經(jīng)大晚上坐車到A大來,又給他打過去好幾個電話,但都是沒人接的狀態(tài)。 葛菲還沒等來蘇子揚,先等來了楊靜怡的男朋友,楊靜怡的男朋友長得很儒雅,戴一副眼鏡。周曼曼跟張瀟在一旁起哄,楊靜怡有點兒害羞,跟她男朋友說了會兒話,就把她男朋友轟走了。 之前臥談的時候楊靜怡說過她男朋友跟她青梅竹馬,初中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兩個人感情好的很,家里人都知道,周曼曼說他倆就差領(lǐng)個證了,楊靜怡笑笑沒否認。 這回等她男朋友走了,周曼曼又八卦起來,“你家王浩東給你帶什么來了?” 楊靜怡說:“過幾天拉練,他給我拿了幾雙鞋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