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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br> 葛菲點頭如搗蒜。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更新 ☆、49 葛菲跟舍友相處得很好, 周末有時候回家也會帶東西來給舍友。半學期下來,宿舍每個人的情況大家都知道,除了葛菲外其他幾個都不是本地人。有回李凡來給葛菲送東西,被周曼曼看見了, 非讓葛菲給她拉條紅線,得知李凡有女朋友后還失望了好一陣。張羽蒙也考上三本, 但因為學費太貴在隔壁市上了一個大專, 李凡經常周末去看她,自然沒能瞞住家里人, 家里人也默認了他倆的關系。 宿舍的活動經常是四個人,只偶爾楊靜怡缺席——她去找王浩東了。 師大跟A大是隔壁,一個女生多一個男生多, 往往湊對,可憐工大離得遠, 全成了光棍。 這天愛心社組織去旁邊的西吳村小學義務支教,社團的副社長前一天說好了在食堂門口集合,葛菲跟周曼曼還有張瀟一起吃完飯剛到集合的點,在宿舍的群里發(fā)了條微信, 問楊靜怡回來不。 “昨天去社團開會的時候楊靜怡也在,她知道集合的時間。”周曼曼把幾個人的碗摞到一起,“還沒回微信嗎?要不打個電話問問?” 張瀟已經掏出了手機, 她把手機放在耳朵邊一會兒,搖了搖頭,“沒人接。” 周曼曼猥瑣地笑了笑, “那別打擾了吧?!?/br> 支教的一共有七個人,有大一的還有大二的,大家過去的時候快到下午三點,剛到學校門口,周曼曼就嚷嚷,“好像還有其他學校的?!?/br> 葛菲瞇著眼睛看了看,“好像是工大的?!?/br> “哎我好像看見大熊他女神了?!?/br> 葛菲給蘇子揚發(fā)了條微信,問他在干什么,蘇子揚秒回:在西吳村小學,給小孩義務表演…………………… 葛菲被那串拖長的省略號戳中了奇怪的笑點,很快,蘇子揚又給她回道:我看見你了 蘇子揚參加了他們學校的電影社和口琴社,電影社是被大熊拉著參加的,參加口琴社的原因則比較湊巧,口琴社的社長是他一個叔叔家的孩子,他最早買口琴的時候咨詢過那個學長,而學長要拉他入社的原因更簡單,工大原本就女生少,蘇子揚一加入,往宣傳人員旁邊一戳,臉就是活招牌。 支教只有一下午,說白了就是陪小學生做游戲,cao場很小,一邊是蘇子揚他們學校的口琴表演,一邊是葛菲他們跟小孩子們丟手絹的聲音。 葛菲蹲在地上在地上畫圈,靜靜聽著口琴安靜平緩的演奏,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曲子,但是耳朵卻拒絕不了這樣的享受。 “大家不要告訴她,快點兒快點兒抓住他,快點兒快點兒告訴他!” 一個小男孩起身開始追趕周曼曼,周曼曼嘻嘻哈哈叫著“你抓不到你抓不到”,卻又不經意間把步速放慢了。 葛菲抬起頭,看到剛才吹曲子的是那個叫安雨桐的女生,她微微低頭含笑,旁邊的小花壇處坐著工大的男生,聽得如癡如醉。 這時候有個小男生端著一個小花盆過來,眼眶紅紅的,葛菲先看見了他,小男生卻是走向了她一個學姐,抽抽搭搭地把他手上那個小花盆給學姐看,“它快死了,是上個禮拜你送給我們的?!?/br> 只見花盆里是快要死掉的多rou,小男生問學姐,“能救救它嗎?” 張瀟看了多rou一眼,“可能是水澆多了,我記得楊靜怡就有一盆,看看曬一曬有沒有效果。” 周曼曼附和,“對對對,楊靜怡那個是王浩東送的,她寶貝的不行,好像養(yǎng)多rou有很多注意事項,我發(fā)個照片問問她?” 學姐安撫地拍了拍小學生的背,道:“它只是生病了,吃了藥就好了?!?/br> 周曼曼拍了照片給楊靜怡發(fā)過去,笑著給小孩子說:“你先去玩兒,一會兒醫(yī)生就給你說要怎么給它治病?!?/br> 小孩兒高興地端著花盆走了。 丟手絹游戲又玩了一會兒,換了一波出來上體育課的,葛菲坐在cao場旁邊的小花壇上跟一個小女孩玩兒手心手背,突然感到有一個陰影籠罩了她。 蘇子揚把手里的果凍和糖給小女孩,又把剩下的遞給葛菲。 葛菲笑著說:“都給小姑娘吧。” 蘇子揚把她的手拿過來,手心攤開,硬是把糖和果凍放到了她手里,“你也是小姑娘啊。” 他坐到葛菲旁邊,小女孩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在兩人臉上打量,煞有介事地說道:“我知道了,jiejie是哥哥的女朋友。” 葛菲不好意思地笑笑,蘇子揚從她手里拿過去一顆糖遞給小女孩,“真聰明?!?/br> 小女孩很有眼色地走了,葛菲說:“你不跟他們一起表演嗎?” “我沒帶口琴,”蘇子揚過來拉著葛菲的手,“你們什么時候走?” 話音剛落,學姐就喊了一聲葛菲,“走啦?!?/br> 她只得跟蘇子揚告別,剛轉身準備走,蘇子揚叫住她說:“下周末有個音樂節(jié),我們社有免費的票,一起吧?” 葛菲轉過頭看他,“我不是你們社的……” “你是家屬啊。” 葛菲應下了。 葛菲跟舍友們到宿舍樓下的時候天蒙蒙黑,周曼曼突然一拍大腿,“忘了給小朋友說醫(yī)治方法了!” 她掏出手機,皺了皺眉頭,“楊靜怡還沒回復……她干嘛呢?” “我打個電話?!备鸱普f著已經開始撥號。 “手機關機?!彼粗硗鈨蓚€人道。 周曼曼說:“會不會回宿舍了在睡覺?” 張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先回去看看吧?!?/br> 葛菲知道楊靜怡是個很細心的人,不會讓自己處于幾個小時的失聯(lián)狀態(tài),她有些心急,又不知道怎么說,只能跟舍友一起上樓。 上樓的時候她又打了幾個電話給楊靜怡,都是關機的狀態(tài)。 宿舍的門是鎖著的,打開后里面漆黑一片,開燈,楊靜怡的床上并沒有人。 葛菲說:“你們倆誰有王浩東的手機號?” 周曼曼和張瀟都是搖頭,兩個人的眉頭都已經皺起來。 張瀟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楊靜怡上次用我淘寶號給王浩東買過東西,我翻一下記錄?!?/br> 電話撥通的時候幾個人都舒了一口氣,她們跟王浩東不是很熟,在等待電話接聽的時候已經小聲商量怎么介紹自己。 王浩東的聲音有些低,“喂,哪位?” 周曼曼道:“王浩東是吧?我是楊靜怡舍友周曼曼,她現(xiàn)在跟你在一起嗎?”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葛菲盯著手機屏幕上的通話時間發(fā)愣。 “她下午的時候就回去了,沒回宿舍嗎?” 三個人面面相覷,周曼曼說:“她沒回宿舍,電話也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