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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十分好看,各有各的擔憂。 總之,都是被白宇這廝鬧的,而事情的主人,一臉淡然,仿若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般。 蘇櫻行了一個標準的禮,輕喚道:“二jiejie?!?/br> 只見蘇柳帝姬輕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大jiejie這兩日心煩,政事上也有些不得意,語氣有些沖也是難免,連蘇橋也被教訓了,你就別往心里去,她往日里還算溫和的。至于朝堂的事情,你還是別參與為好。” 她問道:“今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蘇柳帝姬一聲嘆息,道:“你不是瞧見了嘛,眾位大臣聯(lián)名上書請求罷免白公子治粟內史一職,大姐也在聯(lián)名名單其中。母皇生了氣,出言訓斥了她幾句?!?/br> 她了然,從剛剛蘇梅帝姬的言語來看,似乎極不滿意男子做官。 也是,在大梁百姓根深蒂固的思想觀念中,男人,就該在家相夫教子,折騰折騰自己的臉蛋,保養(yǎng)保養(yǎng)自己的身材,摻合朝政大事,該是女人的事情。 蘇梅帝姬是個守舊的人,自然在意白宇一上任就成了二品大員,而母皇陛下又是為著財政著急上火,沒想到自己的提議不僅大臣反對,連自己大女兒也不支持,這一番下來,沒吵起來已經是給足了面子。 也難怪蘇梅帝姬心情不好,母皇陛下最近不待見她,擱誰身上,都不會有好心情。 蘇櫻看了看白宇,又轉頭看向蘇柳帝姬,心道:真是世事難料。 看這兩人的狀態(tài),似乎都不打算告訴她更多東西,驀然想起她那不爭氣的顏父君,指不定能從他那里挖出些有價值的東西。 蘇橋走后,蘇柳帝姬也搖了搖頭,白宇轉頭看向她,道:“這幾日,我會去別處辦些事情,你自覺一點,聽秦女官大話,認真完成功課?!?/br> 這句話的信息量極大,第一,白宇最近不在大梁國都,第二,她要認真完成功課,又是一段無聊的日子。 言罷,白宇便和蘇柳帝姬一道走了,留下蘇櫻在風中不知所措。 這一早上的苦等,還不如顏父君的消息來得多。 其實啊,宮中最瞞不住的,就是流言,只不過消息晚了那么一點,當她得知事情原委的時候,白宇已經和蘇柳帝姬出城了。 如果說顏氏向來無用,那么在打探八卦這一點,蘇櫻是要給他滿分的。 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將今日朝堂上發(fā)生的事情,繪聲繪色地表演了出來。 說時,女皇望著跪在地上的一片臣子,抿唇不發(fā)聲,其中這一干臣子自然包括了蘇梅帝姬。 朝堂之上,很快分成了三派,為什么說三派,因為有兩派人都不支持白宇當上治粟內史,一派人持相反態(tài)度。 那為何不支持白宇當治粟內史的有兩派?這話就問到點兒上了。 這兩派中有一派認為男人不該有如此高的官職,有違先皇祖訓,這些人多半是些老女人,思想守舊也可以理解。 這話在理啊,畢竟大梁國以女為尊,若是一個男人都爬到女人頭上了,那還了得? 另一派認為男人不該如此辛勞,她們心疼白宇站在這個位置上所要付出的代價,這些人多半是年輕些的女人。 畢竟,當一名治粟內史,面對大梁長期以來的虧空以及政策上的弊端,實在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至于第三派,幾乎都是男人,一些小官,偶爾摻雜了幾個女人,最有權力的就數(shù)蘇柳帝姬了。 這些人啊,人微言輕,數(shù)量最少也就不提了,官職還低,若不是母皇陛下之前有言可以暢所欲言,估計支持白宇的就更少了。 話說女皇當時望著這三派人馬,心中那個郁悶啊。 雖說,在梁國,天大地大,陛下最大,可是當一群肱骨之臣跪在地下表明陛下若不同意撤去白宇之職就長跪不起的時候,也是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尤其此時蘇梅帝姬——她的大女兒還和她唱反調。 雖說白宇甚好,只是錯生了男兒身,可是比起國家的一群棟梁之才,面對國之根本,女皇還是很沒有意氣地選擇了后者。 只是,母皇陛下雖說妥協(xié)了,卻在末了處拋出了一個難題:“重位愛卿言之有理,既然這治粟內史白家公子做不得,你們誰愿意領命出任?”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誰愿意,說是升職的好機會,無異于往火坑里跳,這跳得好沒人夸你,因為這是分內之事,若是跳不好,那你就準備三尺白綾告罪吧。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就是無人說話。女皇陛下嘆了一口氣。 第9章 繡球【已修】 蘇櫻急急問道:“然后呢?” 現(xiàn)在她又發(fā)現(xiàn)了顏氏一個優(yōu)點,這說故事的本事不去當個說書先生真是可惜了。 只見顏氏翹起蘭花指,放在嘴邊,一陣輕笑,又輕嘆一聲,將女皇陛下的模樣模仿得十足,道:“陛下問話無人作答,便嘆了一口氣,道:罷,罷了,既然眾位愛卿對于白宇的能力尚有質疑,又找不出個可以替代的人,孤便讓他暫代治粟內史一職,待日后找到可以替換的人,以觀后效吧?!?/br> 原是如此,白宇當了一個沒有官職的官,這治粟內史畢竟是暫代的。 蘇櫻又問道:“既然如此,那白宇又為何要和蘇柳帝姬出城?” 這件事她確實好奇,白宇出城,又去了哪里?和今日之事有關? 顏氏道:“據(jù)說是為了辦案子,陛下畢竟說了一句以觀后效,若這次案子辦妥了,鐵定會贏得一片好評?!?/br> 再旁的事情,連顏氏也不知道了,辦案子是朝廷密事,蘇櫻管不著,只是沒有白宇的日子,好生無聊,秦明玉每日都是陳腔濫調,她望著玉簪,時常發(fā)呆。 日子一過就是暖春,三月的天氣,雖說還有些寒意,到底舒服多了,蘇櫻瞧著手中的玉簪,心道,白宇這廝,去得也太久了些吧。 這些日子里,她讀完了和,最近正打算鉆研書局里新出的,白宇回來了。 每次他出現(xiàn),總要帶來一陣熱潮,上一次大梁國都的街上女兒家扔著香羅軟帕,這一次,扔的是繡球啊。 蘇櫻暗中感慨,大梁世風日下,何時變得這般奔放了。 白宇還沒來找她,便聽見顏氏傳來關于他的消息。 只道是哪家少主為博美人歡心,扔了繡球出來,正巧砸在白宇肩頭。她一聽這還了得,接了少主的繡球,可是要嫁給她的。 顏氏說話大喘氣,又道:“還好,白公子沒有伸手,不然一顆好白菜又得讓豬拱了?!?/br> 蘇櫻一顆懸著的心啊,顫呀顫,總算落了地。 忽然間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一向不爭氣的顏氏,對于白宇可謂是格外上心。 他何時對自己這個帝姬這般用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