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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 端王嘿嘿一笑:“……過去的事情咱們就不追究了哈!” “你真是……真是……太欺負(fù)人了!”燕云度眼里直冒火:“耍著我好玩???” 端王老實(shí)交待:“好玩!”在他面色都變了的同時勾住了他的脖子親了下去……后面的抗議聲都被吞進(jìn)了腹中 端王殿下耍起賴來沒人能夠招架得住,何況是一門心思都在她身上的燕云度,只有投降的份兒。 兩人在路上打打鬧鬧,謝逸華總算將騙他的那一節(jié)混過去了。 反倒是快到京里的時候,燕云度自己想開了:“其實(shí)……你自小防備心很重吧?不想留在京里,對外營造出自己一門心思鉆研學(xué)問的樣子,也是為了不與太女正面對上吧?” 謝逸華目光頓時深沉下來了,拉著他的手不住摩挲:“還是阿云懂我??上钕赂静挥X得我在退讓。我雖然一直在退讓,可是也要有自保的能力,她把我逼急了我也不能任人宰割。再說我還有父君跟meimei要保護(hù),總不能當(dāng)真一門心思去鉆研學(xué)問萬事不管吧?” 生在皇家,總有許多迫不得已。 燕云度與她之間該講的都講明白了,余下她不愿意講的,大約就是真的不能再講了,比如她跟藍(lán)貴君之間的父女矛盾,那不是他能插手的事情,只能裝不知道。 但與她相處愈久,他心里胡思亂想的越多,總是忍不住去想一個問題,氣氛這么好,他到底忍不住問了出來:“我很想知道,殿下當(dāng)初娶我,當(dāng)真是因為我這個人,還是因為我的身份背景?” 問出來之后,他又有點(diǎn)后悔。 本來都是準(zhǔn)備把這個疑問壓在心底的,可是面對著袒誠的她,他到底還是沒忍住。 他在對方愕然的目光里突然覺得xiele氣。 論身份他固然有軍方背景,可是論樣貌論性情,他哪有一點(diǎn)大家子的溫婉堅忍,賢良持家? 他這樣的人,就合該在軍中蹉跎一生。 哪怕是端王因為他的身份而娶他,善待他,時至今日他也覺得自己身上尚有能令她入眼的東西,想要利用的價值而竊喜,至少……她選擇了他,沒有選擇別人。 “就當(dāng)我沒問,你什么也別說了!”他拿手捂住了她的嘴,生怕下一刻她說出什么讓他傷情的話來,或者就算是口不對心的甜言蜜語,他也會覺得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還有更新。 第七十四章 端王愣愣的看了他好幾秒, 忽然大笑了起來, 在燕云度幾乎要惱羞成怒的時候才說:“阿云真可愛!” 燕云度被她這話給弄的一愣, 更加羞惱了:“你休想用別的話來糊弄我!” 謝逸華坐直了,端正了神色, 才道:“好吧, 既然你非要追根究底, 咱們就談?wù)勄宄?。你大概也聽說了,我每年回京的次數(shù)就那么幾天, 母皇跟父君都想把我留在京里, 所以才要想盡了辦法拴住我。我呢, 既沒有擁兵自重的打算, 也沒有謀逆的打算,所以當(dāng)真沒想過因為你的身份而娶你。相反的, 對你的人品還是很敬重的, 當(dāng)初是父君跟母皇會錯了意,以為我對你有意, 所以才作主讓我娶了你?!?/br> 雖然這話比燕云度所設(shè)想的沒那么讓他難堪,可緊跟著他心里又有點(diǎn)不是滋味:“你當(dāng)初是不是根本就看不上我?” 謝逸華心道:真沒想到五大三粗的燕云度多心起來想偏的厲害。這可是老婆跟老娘同時掉進(jìn)水里的問題,稍不注意回答,就可能引起家庭動蕩啊。 她連忙堅定搖頭:“怎么會呢?要是瞧不上你, 我還能瞧上誰去?本王一向覺得, 男兒家也不必拘泥于后宅,整日只知涂脂抹粉不知家國天下之事,阿云這種才是我欣賞的?!彼€不忘給自己臉上貼金:“歪打正著才讓咱倆成了妻夫, 阿云難道從來沒覺得咱倆是天生一對嗎?” “天生一對?”她的話成功忽悠住了燕云度,他甚至扭捏問她:“難道……你不覺得我生的丑嗎?” 謝逸華仔仔細(xì)細(xì)將他打量了一番,直打量的他面紅耳赤,還是很堅定的搖頭:“你哪里丑了?誰要是說你丑,我去揍她!揍到她磕頭求饒為止!” 以前如果端王說這句話,燕云度定然覺得她在吹牛皮,可是自從揭破了她的身份,見識過了她砍山匪的勇猛,他絲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shí)性。 他美滋滋的說:“我信殿下!” 哪怕全世界都說他丑,只要端王殿下不嫌棄他,他也可以昧著良心說全世界都眼瞎,只有端王慧眼識珠,別人如何評論他才不在乎呢! 端王殿下厚著臉皮湊過來,半邊臉都快貼到他嘴上去了,眼神里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燕云度響亮的在她頰邊親了一口,心甘情愿。 ******************** 端王回京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回去,莫愁已經(jīng)提前寫了封密奏派人傳信給鳳帝,鳳帝看到消息大怒,卻仍是將奏折不動聲色的壓了下去。 東宮太女正君寢房里,衛(wèi)少真一大早起來就惡心犯胃,等宮人端了早膳過來,他聞到味兒直奔著屏風(fēng)后面去了。 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天早起直犯惡心了。 身邊侍候的宮人小心建議:“正君,要不要找個太醫(yī)過來瞧瞧?您這幾天都沒胃口,再這樣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 他想想,派了心腹去召衛(wèi)家一系的鄭太醫(yī)過來,哪知道鄭太醫(yī)診脈之后卻是滿面喜色跪了下來:“恭喜正君,賀喜正君,正君這是有喜了!” 太女成親多年,后院正君庶君無一所出,衛(wèi)家一系的臣子們盼的脖子都快伸長了,還是沒能盼來好消息,若是知道正君有喜,不知道該有多高興。 衛(wèi)少真面色霎時蒼白……只有一回,怎么就有了呢? 他心煩意亂,又怕鄭太醫(yī)說漏嘴,忙向她使個眼色,示意她別嚷嚷:“宮中人多眼雜,此事還要請鄭太醫(yī)暫且為我保密,便是太女跟皇夫面前也不能讓她們知道。只等合適的機(jī)會本宮再親自講出來?!?/br> 鄭太醫(yī)熟知宮中規(guī)則,一個來的合適的孩子也能在政治搏奕之時增加法碼,她唯唯諾諾:“微臣今日只是來為正君請平安脈,正君身體康健,微臣這就退下?!?/br> 衛(wèi)少真身后,他的心腹近侍憂心忡忡,拿了荷包打發(fā)了鄭太醫(yī),回來就跪在了他面前:“正君,這可怎么辦?” 他是從衛(wèi)家一直跟著衛(wèi)少真來到東宮侍候的,衛(wèi)少真起居無不侍候在左右,太女跟正君有沒有合房他最清楚。想太女跟正君根本就沒有合房,那這孩子是從哪兒來的? 衛(wèi)少真從前獨(dú)守空閨,一夜夜數(shù)著更漏過日子,自從嫁進(jìn)東宮之后不知道傷心了多久,可是唯有這一次,他心里涌上一種報復(f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