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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了所有人的視線,在停落時也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然而盧澤的12人格之一卻能夠輕車熟路地找了過去,在飛行器上安了一個爆炸裝置……就像是他早就知道飛行器被停在了那兒似的。 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她只能有一個猜測:那架飛行器一早就被人動過手腳了,恐怕行蹤始終都處于被人掌握著的狀態(tài)。 最可疑的人,唯有在收購飛行器半途中突然出現(xiàn)的那個小男孩。 那個老人店主,也許就是因為她這一筆生意才丟掉了性命的…… 林三酒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第二天早上,她用實體投影在黑市里走了一會兒,在感覺自己對它的cao控已經(jīng)越來越得心應手了以后,她去找長足買了一份奶糕。盡管林三酒往自己嘴里送的全是一口一口的空氣,但在實體投影吃下了奶糕以后,她不禁還是提起了一顆心——過了一會兒,見自己始終沒有任何異樣,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毒奶糕進了以尸體為原材料作出的身體里,想必也沒有任何效力吧。 林三酒一邊想,一邊推開了“不擇手段地生存!”的店門。 誒嘿嘿墨色闌珊好久不見,上次見你出現(xiàn)也是賞了一個壁,誒呀這叫我怎么好意思。上次抽獎開了一個黑澤忌的番外短篇,不知道你看見了沒有?謝謝兔組長的兔毛、書友20171130103946221、我只吃人偶師cp(非常誠懇了)、冢籽、某家少年、云辭鏡、孝景帝、日月大濕、小kkk呀、茶理嵐卡12、燕云州、瘋小生、一碗朝夜、q4441、涼夏bear、左屏翎、朵貓貓、樂天233、陳言笑大佬等大家的打賞和月票! ☆、858 多虧喝了那一壺茶 ……這下子可麻煩了。 林三酒一動不動地、僵硬地躺在天臺上,在心里默默地罵了一聲,暗暗祈禱這個早上不要起風。她能感覺到自己褲子口袋里的四個茶葉兄弟正在擠來擠去,不知道在干什么,沒有一刻得閑;但她現(xiàn)在一句話也不能說,只好希望自己褲袋布料的起伏不要也被投影出去。 畢竟她現(xiàn)在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任何一點異樣。 “還要擠多久呀,”一個細細的聲氣透過布料響了起來,“喂,你聽得見嗎?為什么不理我們?” 她當然聽得見,但是她現(xiàn)在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林三酒也沒有料到,在她以為店中沒有人的時候,突然遭到了襲擊。實體投影盡管與她本人一模一樣,但沒有任何戰(zhàn)力——這一點,在【乙方設計師】上的表格已經(jīng)解釋得非常清楚——幾乎沒有任何還手躲避的機會,實體投影的頭就擊碎了玻璃門,直直飛進了半空里。 當時她吃了一驚,險些跳下投影儀;好在她突然及時反應過來了,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自己。 ……昨天才特地去買的小型攝像頭,好像也隨著頭顱飛出而滾落了下去;在畫面旋轉翻滾幾下之后,她眼前出現(xiàn)了店內一片地板以及實體投影的手——那只她再熟悉不過的手,此時正軟軟地落在地上,五指無力地半蜷曲著,一灘血色正慢慢從手腕的方向洇開。 按理來說,實體投影就算被砍掉了頭,也會依然以林三酒為準,保持著直立姿態(tài)的;之所以現(xiàn)在它會倒在地板上,全是多虧她反應快,當機立斷地往后仰倒、直直摔了下去的緣故——當時還把茶葉們給擠得“哎呀”了一聲。 她沒有往投影儀里放入茶葉作原料,所以倒不必擔心它們也會被投影出去。 ……但是現(xiàn)在怎么辦? 林三酒仰躺在投影儀的平臺上,有點兒傻眼。 “實體投影”明明是一個挺棒的主意,為什么自己卻搞得這么狼狽?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才會導致她現(xiàn)在一個人躺在天臺上,一動不能動地呆呆望著天空???她原本已經(jīng)做了一個很不錯的計劃,但誰能想到事情突變得這樣快,竟連計劃都來不及實施? “你是墮落種吧?你過來,替我打掃一下店里?!痹谝魂囆[之后,那男孩的聲音突然闖進了她的耳朵里。 啊,原來耳機還能用。 林三酒感覺到自己的頭似乎被那男孩撿了起來,因為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近。 “我去把燈光扭亮一點,你把尸體立起來靠在墻上——你還愣著干什么?打掃啊!” 長足也進去了? 男孩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始終近在耳邊;隨后一陣雜音告訴她,她的人頭好像被放在了桌上。從小型攝像頭傳來的影像里,林三酒看見自己的“尸體”被拖拽著拉了起來,那只手搖搖晃晃地離開了地面,隨即從攝像頭中消失了。 看來只要自己不再有所動作,實體投影就會像一具真正的尸體一樣任人擺布。 趁著燈光還沒被扭亮的機會,林三酒趕緊閉上了已經(jīng)被風吹得干澀發(fā)紅的眼睛。現(xiàn)在人頭被那男孩放在燈光下仔細端詳,她不能再一直睜著眼睛了;要是萬一忍不住眨了眨眼,那可就什么都露陷了。原本睜開的死尸眼皮也可能會因為震動而閉上,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會引起懷疑。 “這就是【皮格馬利翁項圈】啊?!?/br> 耳機中傳來了那男孩感嘆似的一句話。 這句話一入耳,林三酒頓時提起了一顆心——看來那男孩果然把繃帶下的項圈拿出來了。 那他戴上了嗎? 她豎起耳朵,不敢放過一絲響動。過了好幾秒,她沒有聽見項圈打開又合攏的那一聲“啪”,反而聽見了抽屜被拉開后,放進什么東西又合攏的聲音——她這才總算松了口氣。 應該沒戴上……這可真是走運了。那男孩要是真戴上了項圈,也許馬上就會發(fā)覺不對勁的。 由于時隔太久,她已經(jīng)不記得當初在極溫地獄時,她有沒有把【皮格馬利翁項圈】告訴過盧澤和瑪瑟了;不過這個項圈跟了她很久,幾乎成了她的標志之一,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在實體投影的脖子上也準備了一個項圈。 那個男孩果然早就聽說過項圈的名頭了,說不定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有意選擇砍下了她的頭。 “但是,現(xiàn)在至少已經(jīng)過了十幾分鐘了,”意老師在她腦海里說道,“一旦滿了三十分鐘,【描述的力量】就會失效。你也不能再描述一次,否則那邊的人頭也會跟著開口了!” 林三酒收集了不少刀片一類的金屬,用【描述的力量】將它們變成了項圈的模樣,今早cao縱著實體投影把它戴上了。 “他十幾分鐘以后打開抽屜,如果發(fā)現(xiàn)項圈變成了一堆金屬片,那不免還是會讓他生疑?!币饫蠋熭p聲說道,“而且你的實體投影也只能堅持兩個小時,時間到了以后……” “等等,”林三酒突然在腦海中打斷了她,“你聽?!?/br> 正在這時,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