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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當(dāng)然不能被消除。”副本主人微微一笑,面頰肌rou也隨之高聳起來:“但是這只獅子沒有鬃毛……也就是說,你們都是同一性別的生物噢?!?/br> 也就是說, “等等,”林三酒一驚,“如果這是真正的游戲,我們就已經(jīng)被消除了?” “對。就是這么干脆利落?!?/br> “那如果你選中的,是我們放了偽裝的球會怎么樣?” “很簡單,”副本主人轉(zhuǎn)頭看了看另外兩只球,因肥胖而堆積起來的一疊疊皮膚也跟著扯開了?!拔抑付ㄩ_球的時候,偽裝就將不再存在,露出原本的東西。如果我選中的球里不是一個與你們特質(zhì)相同的東西,那么它就會消失——我們當(dāng)作這個球不是好了?!?/br> 他擺了擺胖胖的手指頭,那只裝著獅子的球頓時從空氣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下來,你方會有一只新的球補充進來,等你們看過新球內(nèi)容物以后,就該是你們的回合了。你們現(xiàn)在可以選擇窺探我的一只球。” “窺探一只球后,再選擇另一只打開?” “不一定,你窺探的和打開的也可以是同一只球,全看你們自己的判斷了?!备北局魅四樕系男θ菰絹碓綕猓懊靼自趺赐媪藛??如此循環(huán)下去,回合制對戰(zhàn)將一直持續(xù)到有一方被三連消為止。怎么樣,準(zhǔn)備好開始游戲了嗎?” 謝謝兔組長、癡肥的小鳥(失蹤鳥口回歸)、179688148277、孝景帝、我只吃人偶師cp、魔鬼桿天使、小kkk呀、馮知節(jié)、別煩我好么、韓小水、小跳跳姐、039林三酒(哇)、多福里、昔年忘月、龍翔宇外等大家的打賞和月票!最近在吃一個減肥食譜,每天折騰好幾個小時,到現(xiàn)在也沒有要瘦下來的痕跡,反而每天都想著要如何烤蛋糕餅干做好吃的大開殺戒……要是最后反而胖了,我真的要tm斷更一月獻祭上天肥神了…… ☆、875 不公平的消消樂 “去你個媽,” 波西米亞悶頭自己想了一會兒,突然生氣了,盤腿往地上一坐,伸手拽了拽林三酒褲腿:“我們不跟他玩這個了!這個沒法玩,你坐下來?!?/br> 靜坐抗議啊? 林三酒瞥了她一眼,也大概知道該怎么和她說話了,彎下腰輕聲問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這不是等于在唬傻子嗎,”波西米亞氣得使勁將自己手背啪啪拍了幾下,渾身飾物叮當(dāng)作響,“出來一個母獅子都能和我們?nèi)B消,還有什么不能?就拿自行車來舉例吧,里面不是有鐵嗎?那我們兩個體內(nèi)也有鐵?。∵@么說來,也可以被三連消了啊!” “自行車是不行的噢。” 不等林三酒張口,副本主人先一步笑了。“如果球里裝的是空氣,也不會因為它和你們都含有氧氣而被三連消噢?!?/br> “為什么?”林三酒揚起眉毛問道。 副本主人似乎試圖聳聳肩膀——然而他太過肥胖,連脖子都淹沒在了一層層肥rou里,這個動作幾乎叫人看不出來。 “他現(xiàn)在就是信嘴胡說,”波西米亞對他毫無信任,“等游戲開始了他可以隨便找個由頭把我們消除掉。我會上你這個當(dāng)?”她轉(zhuǎn)向副本主人,呸了一聲:“我就不信了,出不去就出不去,我老死在這里,你這個球給我當(dāng)床前孝子送終好了。” 不參加游戲,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是肯定不行的;但波西米亞說的確實也是林三酒心中的隱憂。她們絕不能貿(mào)貿(mào)然地把自己的命賭上……想了想,她向那副本主人揚聲道:“我希望能再把測試局進行下去。第一回合就被消除了,我們對于怎么玩還沒有概念呢。” “也可以,反正你們總歸都是要開始消消樂的?!备北局魅苏0土藘上鹿舛d禿的眼皮,笑了:“別的不說,你們身上的食物夠你們吃多久呢?相信我,我可是過來人?!?/br> 就算有了禮包給的大量物資,林三酒二人也不能在這個什么都沒有的空間里活一輩子。她望著副本主人背后的幾個球思考了一會兒,低頭看了看波西米亞。 這女人仍然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坐在地上環(huán)抱著胳膊一聲不吭;但仔細(xì)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她一雙眼睛骨碌碌地在三個球上來回轉(zhuǎn)了幾圈。林三酒見狀暗暗松了口氣——看來她也不是一門心思要死抗到底的。 除了顏色不一樣,那三個球上沒有任何線索。林三酒想了一會兒,覺得只能隨機窺探了,朝最右邊第一個揚了揚下巴:“我窺探這個?!?/br>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那只球也褪去了顏色,漸漸露出里面的東西——各式各樣的公司名稱排成一行,不斷變化的紅綠數(shù)字綴在其后,還帶著“-2.4%”或“ 0.5%”之類的百分比漲跌額。 “這什么東西?”波西米亞果然不認(rèn)識。 “是股市,”林三酒有點兒吃驚,沒想到這種虛擬數(shù)字化的東西也會出現(xiàn)在球里?!笆且粋€……嗯,反正解釋了你也不明白?!?/br> “就你懂,我看你是不會解釋?!?/br> 林三酒沒搭理她。 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怎么判斷“股市”是不是一個偽裝呢?不論她怎么想,都覺得沒有任何辦法判斷——畢竟每個球都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性被偽裝。 “既然你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偽裝,那我們就選旁邊那個好了?!辈ㄎ髅讈喨滩蛔≌f。 “你這句話的前半截和后半截,完全沒有邏輯因果關(guān)系。”林三酒嘆了口氣,卻還是順了她的意思,揚聲道:“那我選中間的球打開吧?!?/br> 中間的球剛一開,波西米亞就忽然跳了起來,嗓子里發(fā)出了半聲尖尖的驚喜——那球里居然正好是一個渾身是灰、皮膚黝黑的男性建筑工人。然而二人來不及高興,卻只見那建筑工人神色木然地從球里走了下來,站在了副本主人身邊,讓她們不由一愣。 “你們好像忘了,”副本主人笑瞇瞇地將雙手?jǐn)n在一起,“這只是第二個東西罷了。還需要第三個相同特質(zhì)的東西,我才會被三連消噢?!?/br> 即使早就知道雙方人數(shù)不均了,但直到親身在游戲回合里試過一次之后,才叫人意識到這一點到底有多險惡。即使她們在對戰(zhàn)副本主人時能連發(fā)連中,也必須得確保自己不在兩個回合之內(nèi)被三連消才行。 ……雙方的難易系數(shù)差得太遠(yuǎn)了。 “不玩了!”波西米亞馬上坐了回去,“消你mama樂,你也不看看你的身材,這么多球在你身邊,早就應(yīng)該跟你一起消除了,這個副本根本就不公平!沒法玩了,林三酒,拿吃的出來,我們吃給他看。” 面對她的肥胖嘲諷,副本主人似乎也不再生氣了,笑容一動不動地停留在肌rou上。 “等等,先別急?!?/br> 林三酒總覺得這里好像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皺眉想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