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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規(guī)則了?”小姑娘一邊抬高嗓音,一邊扔下了一張“6”。 “哦哦,我有7,我有7——”林三酒忙不迭地放下了7,又推了一下波西米亞,轉(zhuǎn)頭對小姑娘說:“好了,你講嘛?!?/br> 波西米亞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終于抽出了一張10放下了。 “啊哈!”小姑娘突然高興起來,“看來你已經(jīng)掌握到這個游戲的精髓了!沒錯,就是要把下家逼到不得不出鬼牌才行,比方說我現(xiàn)在——” “不好意思,請你再稍等一下。” 林三酒第四次打斷了她,從手心里拿出了一團(tuán)皺巴巴的衛(wèi)生紙,朝小姑娘態(tài)度誠懇地一笑:“你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什——” 這句話不等說完,小姑娘的表情突然變了。她猛地立起兩條稀淡的眉毛,仿佛重重吃了一驚;然而就在同一時間,林三酒和波西米亞手上剩下的三張牌,就在一陣耀眼白光中霎時消失無蹤了。 前幾天我懶得翻感謝名單,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淺草光大佬不知何時又賞了一個壁!感覺完全是在靠著你的壁續(xù)命沒有異議了……!雖然加更已經(jīng)是天邊的云彩了,不過我在想,等末日結(jié)束以后,我想給投壁的大家發(fā)一些小段子小番外什么的,算作我的一片感激之心吧……謝謝兔組長(穩(wěn)定而持續(xù)的兔毛?。?、綰慬、云辭鏡、孝景帝、小kkk呀、書友20170214041035425、瑞澤爾、阡梨、阿毛少年、梨碟de紅線、我只吃人偶師cp、日月大濕、Ж璉、179688148277、傻瓜的烤箱、天光將明、維維維維尼先森、易蔚然、舒隱歌、anya晨、苦早、修榆、切絲特、顏二哈、牛奶布丁等大家的打賞和月票! ☆、882 貴賓犬 “走!” 未等光芒消散,林三酒一把抓住了波西米亞的手腕,拽著她就朝外直直沖了出去。二人一眨眼就越過了那個仍然呆立原地、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小姑娘;一頭撲進(jìn)了剛才與她們還是咫尺天涯的黑夜里。 “可、可是——” 波西米亞才來得及開了個頭,就驚覺自己已經(jīng)沖出了副本。她反應(yīng)也極快,立馬吞下后半句話,轉(zhuǎn)手朝身后一甩,一片閃驀然在半空中張開了——在它剛一籠住二人后上就像是通了電一樣,乍然迸起了一串又一串耀眼的銀亮火花。 在奔跑帶起的呼呼風(fēng)聲中,林三酒抬高嗓音,頭也不回地喊道:“盡量攔住那些副本!” “我在努力了??!”波西米亞緊跟著她的步伐,聲音被腳步顛簸得一顫一顫:“但它們?nèi)绻恢备覀儾环旁趺崔k?” 林三酒心里也沒底,咬牙跑了一會兒,眼見遠(yuǎn)方街道上的燈光與人聲與她們越來越近,然而回頭一掃上卻依舊火光四濺,顯然正被無數(shù)看不見的東西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盡管只是匆匆一眼,她也看出來火光飛濺得越來越頻繁了,本身都正在搖搖晃晃、劇烈顫抖。 “把副本引到鬧市區(qū)去吧!”波西米亞高聲叫道,“那里人多,讓他們擋著好了!” 如果副本的目標(biāo)在于消滅進(jìn)化者,那么目標(biāo)一多,確實有助于分散副本們的注意力;只不過那些進(jìn)化者們在猝不及防之間,只怕就要有死無生了。林三酒遙遙望了一眼前方的燈火通明,一聲沒應(yīng),腳下突然一轉(zhuǎn),像離弦之箭一般改了方向,沖進(jìn)了人煙荒涼的黑暗里——同時也沒忘記把波西米亞拉上。 “你干什么!” “它們不會一直追下去的,”林三酒一邊跑一邊喊,“它們畢竟是副本,就算是突然能活動了,也一定有限制!否則的話,為什么它們不直接走進(jìn)鬧市區(qū)里去?” 這幾句話好像沒有經(jīng)過思考就脫口而出了,但話一出口,她倒覺得自己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 “那我們就要一快要支撐不住了!” “再撐一撐,”林三酒喊道,“我想它們追不了多久了!” “你又知道了!”波西米亞在狂奔之中,依然不忘斗嘴,“你光會說,倒是想個——” 她一句話沒說完,忽然被林三酒一巴掌重重拍在肩膀上,后頭的字句頓時化作了一聲痛呼。不等她開始罵人,林三酒一指遠(yuǎn)方的夜色,壓低了嗓音:“你看!” 波西米亞伸將它勉強(qiáng)穩(wěn)定下來,這才有機(jī)會瞇起眼睛看了看。 她隨即就吸了一口氣。 “那……那不是剛才那個死人嗎?” 即使頸骨完全斷折成了兩半,以至于根本無法支撐起腦袋了,那個人影也依舊在速度飛快地朝前跑。從后方幾乎看不見他軟軟垂下去的頭,只有一個空空的肩膀;偶爾他的腳步?jīng)_得急了,才能看見被甩起來了一個隱約的后腦勺影子。 他到底是怎么在折斷脖子以后活下來的? “跟上他!”這一次,波西米亞和林三酒同時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那個人影似乎很清楚自己的目的地在哪兒,腳下沒有絲毫猶豫,在夜色中左沖右突,快得仿佛一道虛影。要不是二人身手敏捷,又留了心,只怕有好幾次都會讓他滑脫出自己的視野。 正如林三酒猜測的那樣,副本果然漸漸地追不下去了。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它們能夠移動的范圍、活動的速度仍然有限——或許正多虧了是這樣,碧落黃泉才沒有被肆意橫行的副本所吞沒吧。 這件事與大洪水一定有聯(lián)系,但林三酒沒能從副本身上問出來的是,二者之間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為什么一定要消滅進(jìn)化者不可? “他好像沒有留意到我們正在追他啊?” 波西米亞一邊低聲問道。從好幾分鐘以前開始,她在奔跑過程中就再也沒有發(fā)出過一點聲音;如果林三酒不回頭,幾乎察覺不到身邊還有個人。 林三酒收回思緒,無聲地點了點頭。 那個人始終沒有回頭看過一次——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真的沒發(fā)覺自己正被人跟蹤,還是因為他沒法回頭——不過他連腳步也沒有變過,始終保持在同一個速度上,看起來確實像是對身后的事一無所知。 “他也不知道累,”波西米亞抱怨了一句,嗓音里也微微地帶上了喘息音?!斑@都跑了多久了……” 折斷了頸骨還能跑,跑了這么久也不知道累…… 林三酒想到這兒,突然一個激靈,渾身像是被電打了過去似的——她猛地加快了腳步,急急地低叫了一聲:“我們靠近點!” “怎、怎么了?為什么?” “我問你,他跟著我進(jìn)醫(yī)療站的時候,你看清他的長相模樣了嗎?” “凈問廢話,那么暗,我哪兒看得清?” 林三酒抿了抿嘴唇,此刻沒有心情與她斗嘴,腳下一刻不停地趕了上去。夜風(fēng)呼呼地刮過二人的耳際、面頰和頭發(fā),吹得她們皮膚冰涼;即使又拉近了一半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