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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她堅持一點(diǎn)、冷血一點(diǎn)、像個女強(qiáng)人一點(diǎn),便不會選擇離開這條路。 終于,該收拾的都收拾了,她起身,手上抱了一個不大的正方形箱子,再環(huán)視了整個辦公室一圈,從連通隔壁的窗子里看了眼沒有開燈的辦公室。 “再見了,譚勛?!?/br> 她在心里默念著,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Part2 出了公司,與暮正準(zhǔn)備招車,耳邊傳來“嘀嘀”兩聲,她回頭,便見一輛黑色奔馳停在了自己面前。 車窗搖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她詫異:“傅先生?” 傅致一“嗯”了一聲,簡單地說了兩字:“上車?!?/br> 車窗又緩緩升上去。 不愧是小傅爺,真是簡單直接。 與暮坐上車的時候,腦海里浮現(xiàn)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上車前,傅致一一個人坐在車后,此時與他并肩,與暮看見他手上把玩著一串蜜蠟,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見她上來,傅致一也沒有理她。 整個車廂里安安靜靜的,唯有傅致一撥弄蜜蠟的聲音,與暮把手上的東西擱在一邊,感受到車?yán)锂悩拥臍庀ⅲ鋈挥蟹N誤上車的感覺。 在她思量著要不要考慮就近下車時,一旁的聲音傳來:“朝律平時都喜歡什么運(yùn)動?” 與暮看去,傅致 一雖然跟她說話,但依舊低頭玩著蜜蠟。 “跑步?!庇绕涫切那椴缓玫臅r候,跑一小時后,極其痛快。 說完這句,他“嗯”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車拐了個彎,一塊閃亮的招牌出現(xiàn)在她面前,這里是市里有名的供有錢人消遣的俱樂部,里面什么活動都有。 車停在大門口,立刻有服務(wù)生跑來將車門打開,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 傅致一率先下了車,與暮雖有疑惑,但也乖乖地抱了箱子下車。 眼見傅致一徑直往俱樂部里面走,與暮覺得自己要離開,最好也要先跟人家打聲招呼會比較好。 于是她便跑過去喊了聲:“傅先生?!?/br> 傅致一轉(zhuǎn)身,等她下句話。 與暮:“謝謝你送我一程,那么我先回家了。” “回家?”聽了這話,傅致一臉上的疑惑比她還多。 “是啊……”與暮心想,她抱著一大堆東西不回家,難道還陪他去俱樂部里面玩嗎? 剛這樣想,她就見站在一旁的女助理走了過來,禮貌地說:“我們小傅爺聽朝律說喜歡跑步,便特意訂了位置?!闭f完,還湊到她耳邊悄聲說,“小傅爺今天的心情很不好,開會時發(fā)了很大的脾氣,我們都心驚膽戰(zhàn)的,麻煩朝律幫幫忙,陪陪小傅爺吧。” 與暮:“你們小傅爺脾氣很不好嗎?” 助理搖搖頭:“沒有,這是頭一次。別看小傅爺長那么帥,發(fā)起火來很嚇人的,在會議室里足足罵了高層領(lǐng)導(dǎo)兩 個小時,我們都在門外不敢吭聲?!?/br> 這種百年難遇的脾氣居然被她給遇見了?好家伙,這妞還敢這么平靜地要她陪火龍去跑步? 與暮抱著箱子便要走:“我想你們小傅爺現(xiàn)在更需要的是一個人靜一靜,我還有事先回去了?!?/br> “哎……你別走。”眼看軟的不行,那助理直接從與暮手上把箱子給抱走,頗有一副“你不去就不還你”的架勢,“你看小傅爺都定了兩個位置呢,你不去,那多浪費(fèi)錢啊是不是?再說了,上次我們小傅爺也算忙了朝律一個大忙,你就當(dāng)還個人情嘛,小傅爺今天心情真的不好,平時他也很少有人陪……” 與暮就在她的勸說下,被帶進(jìn)了俱樂部中的健身館里。 直到換了衣服出來,與暮才知道跑個步哪里還有訂幾個人位置的,而且傅致一那么有錢,會在乎這么一點(diǎn)錢嗎?只能說他家助理太會忽悠人了。 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傅致一已經(jīng)獨(dú)自在機(jī)器上跑了,看得出他心情很差,一路上沉著一張臉。 這種狀況下,與暮是鐵定不可能會主動招惹他的,所以當(dāng)傅致一跑完半個小時,轉(zhuǎn)頭看她的時候,剛要說話,就被她搶白了:“小傅爺,累了嗎?過來休息一下吧?!?/br> 傅致一挑眉,沒說什么,走到她身邊,用毛巾擦擦汗,不過才跑了一會兒,他額頭上就有濃密的汗。 斜眼看去,那女人正在擺弄著手機(jī),也不知道在看 什么。 他坐在一旁喝水的時候,她跑過來興沖沖地說:“小傅爺,其實壓力大也并非要用這么激烈的運(yùn)動方式來宣泄,比如你可以獨(dú)自開車去郊外或海邊吹吹風(fēng),這種方式不是更愜意嗎?” 傅致一瞥了她一眼,問:“誰跟你說我壓力大了?” 不是他助理說的……嗎? Part3 與暮想起在進(jìn)來之前,那助理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千萬不能讓傅致一知道她泄露他壞脾氣的事情。與暮說:“我火眼金睛啊,看得出來?!?/br> 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他第一次見到的那個正經(jīng)得不得了,又倔強(qiáng)有壞脾氣的女人嗎? 傅致一:“說說,怎么看出來了?” “嗯……比如說你有沒有不想工作?” “沒有。” “有沒有想罵人?” “沒有。” “……”明顯在騙人。 與暮心想,剛才她助理還說他在公司里罵了人家整整兩個小時,還是高層員工! 她干脆一口氣問到底:“那有沒有想忽然消失在這世界上?或者不想活了,想從高樓上跳下來,想把所有錢花光,想大喊,想抓住某個人猛親,想世界末日?” 傅致一聽她這樣一說,原本沒有什么表情的臉忍不住笑了一下:“是不是你有壓力的時候就會這么想?” 被看穿的與暮一點(diǎn)都沒尷尬,反而奇怪地問:“這些都是我以前在剛畢業(yè)時,因為工作壓力跟別人談心時總結(jié)出來的。再奇怪的人都有上述的幾條情 緒,怎么你就沒有呢?” “是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絲興趣,“說說看,你壓力大的時候會有上述幾種反應(yīng)?” “所有的。”她說,“否則,我怎么能說出這么多,都是我經(jīng)歷過的?!?/br> 傅致一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好了,休息夠了,我們跑步吧?!?/br> 與暮聽到跑步就頭痛,她今天應(yīng)該是要去慶祝的,不開心的時候才會跑步。 大概是她的不樂意完全寫在了臉上,傅致一沒再說話,他一向不喜歡勉強(qiáng)人,沒說什么,徑自往跑步機(jī)上走去。 與暮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為什么她會覺得傅致一的背影看起來……那么孤獨(dú)?就像是個漂泊的人。 “算了算了?!彼鋈蛔吡诉^去,對著傅致一疑惑的眼神,“看在你長得這么帥的分兒上,陪你跑?!闭f著就跑到了旁邊的跑步機(jī)上。 傅致一看著她一副把性命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