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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氣氛總算得到緩和,大家心知小傅爺今天心情不好,一個個匆匆告別,很快整個包廂里就只剩下傅致一和與暮兩人。 傅致一走到與暮身邊,親自倒了杯水給她。 與暮確實是被嚇著了,剛剛一個激動就打了過去,打過之后才想到后果。 能在這里出現(xiàn)的人哪是她惹得起的人? 女人在最脆弱最害怕的時候,有個人在身邊安撫,管他是牛頭馬面還是翩翩君子,在她心底都會潛意識地認作是好人。所以在傅致一遞杯子過來的時候,她還不忘記由衷地說聲:“謝謝?!?/br> “嗯?!备抵乱唤邮艿美硭斎?,“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深秋的晚上很冷,與暮匆匆而來,忘了天氣,隨手拎一件襯衫穿上剛出小區(qū)便覺得冷,本以為送完文件就沒事,所以也沒回去再加外套,現(xiàn)在才感覺真不是明智之舉,早知道就多穿件外套,反正傅致一看起來也不怎么著急要他的 文件。 身上的酒味讓她頗為難受,她加快腳步想要跟上傅致一的步伐,卻在不經(jīng)意間跟迎面而來的人相撞。 “對不起……” 她趕忙道歉,抬頭一看,竟是有幸見過一次面的沈書枝,她旁邊站著的人,不用解釋也應(yīng)該知道是誰了吧? 兩人站在一起還真是俊男美女,屬于同世界那一搭的。 與暮反復(fù)在心里警告自己冷靜淡定,轉(zhuǎn)身便想走,卻聽見沈書枝銀鈴般的聲音道:“咦,勛,這個不是你的同事嗎?你怎么都不跟人家打招呼?。俊?/br> Part5 譚勛的眼睛盯著與暮的背影,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沈書枝眼珠在眼眶里轉(zhuǎn)了個圈,跑到與暮面前攔住了她的路,特熱情地說:“嗨,我記得你,你是勛的同事吧?今天剛好是公司因為打贏了一場官司,勛請客,大家一起玩,里面有很多同事呢!你也一起去吧。” 看著她熱情地抓著自己的手,與暮冷笑:譚勛,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把她介紹給你周圍的人嗎? 與暮將手從她手里抽出,淡淡地笑了聲:“沈小姐,我跟你好像不太熟。” 被當面這樣說,沈書枝也不覺得尷尬,笑著說:“沒關(guān)系呀,你跟我們家勛熟就好了。勛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呢!” “是嗎?”與暮別有深意地看了譚勛一眼,“那么如果是譚勛的前女友,你也會把她當成是朋友一般對待嗎?” 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的笑容僵 硬在唇邊,與暮笑了,這個女人也假得太過分了。 她不信對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裝親熱想表達什么呢? 想表明她已經(jīng)是譚勛正式的女友了?還是譚勛愛她比愛自己更多? 對于一個心死的人,她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幼稚得極其可笑嗎? “好吧,既然你都把話挑明了?!鄙驎K于褪去了表面的偽裝,道,“我希望你不要再纏著勛,別再讓他為你買醉了?!?/br> “沈小姐的話真可笑,我什么時候纏過他了?”好像一直都是他在纏著自己,好嗎? “如果不是你不干脆,勛怎么會還放不下?他以前很少喝酒的,現(xiàn)在基本每天都是醉著的,他以前從不吸煙,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癮了。” 所以,這些都怪她嗎? 與暮想笑。 一輛大奔緩緩開到與暮身邊,搖下的車窗里,傅致一對著她平靜地說:“上車。” 不料沈書枝看見里面坐著的人,當時便驚了:“小傅爺?” 她似乎非常詫異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居然與朝與暮在一起。 倒是傅致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徑自下車,走到站在一邊發(fā)呆的與暮身邊。 他保持一貫的從容優(yōu)雅,摟著與暮的肩膀,柔聲說:“與暮,我們走了。” 那樣的溫柔,連與暮都會誤認為自己跟他真的是世上最親密的情人。 她不知道傅致一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她,但是看見譚勛眼底流露出的受傷,她真的有一絲報 復(fù)的快感。 可是……心里還是會有些不舍得的啊。她垂眸,一言不發(fā),任由傅致一挽著她的肩膀轉(zhuǎn)身離開。 就在這時,迎面趕來的小王先看見譚勛跟沈書枝在那里,喊了一句:“譚律,你們也是剛到???”然后才看見被傅致一挽住的與暮,驚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地叫了句,“與暮姐?” 與暮只是輕點了點頭,便坐進了車里。 車很快就發(fā)動,奔馳而去。 小王站在原地待了半天才問:“譚律,剛才那個真的是與暮姐嗎?她怎么跟四海閣的小傅爺在一起了?” “是啊,還真是看不出來?!鄙驎υ谝贿厸鰶龅卣f,“譚律前女友的魅力無邊啊,連四海閣的小傅爺都能搞到手?!?/br> 小王皺眉,本就不喜歡她,聽她這種口氣,張口想反駁卻被譚勛搶先一步,只聽他不耐煩地道:“別說了。” 沈書枝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人都到手了,也不用維持她的淑女風(fēng)度,笑道:“譚勛,你朝我兇什么兇啊?氣不過前女友找到一個比你更好的是嗎?那你就去把她搶回來?。吭谶@里對我發(fā)火算個什么意思???” “不喜歡你可以滾?!弊T勛冷冷地掃視她一眼,一言不發(fā)地往酒吧里面走去。 小王瞅了氣得臉都白了的沈書枝一眼,心情一好,也跟著進去了。 在爭吵的另一邊,大奔已經(jīng)平穩(wěn)地開到了佳人小區(qū)樓下。 安靜的夜色中,一路上兩人都沒說 話。 與暮想了良久,還是忍不住將心中的疑問問出口:“剛才為什么要幫我?” “心情好?!备抵乱坏貞?yīng)了一聲。 與暮當然不能理解他的大少爺心態(tài),傅致一這些年被寵慣了,也許上一刻還是冷著一張臉,下一刻就會對你溫柔如水,讓你怎么都招架不住。 以前的新歡女伴絕大多數(shù)都拜倒在他個人獨有的魅力之下,尤其是他柔情起來,誰都逃不過他的千柔百轉(zhuǎn)。 “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彼f。 “不用?!彼忌椅P,“這樣的感覺挺不錯的?!?/br> 什么叫這樣的感覺挺不錯?與暮的腦袋開始蒙了,她轉(zhuǎn)過頭,便對上他深邃的眸。 他看著她,英俊的臉褪去了冷漠,在月光下變得柔和了許多。 與暮在他的眼神之下忽然覺得手足無措,仿佛一下子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了,車內(nèi)的空間忽然變得很小,心跳聲大得自己都能聽見。 “我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他說,笑了,“沒想到還笨得挺可愛?!?/br> 一句話讓車內(nèi)的氣氛曖昧起來。 傅致一忽然朝她俯身過來,她身體一僵,大眼睛直直地瞪著他。 “這么緊張干什么?”他眼中流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