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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wù)???/br>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借鑒了譚維維在中國之星上唱的 當(dāng)時聽完這首歌真的全心都是震撼,古調(diào)的威力絕對不可小覷,能流傳下來的都是精華! 感興趣的讀者大大可以去聽聽看哦~ 第12章 12 “許哥,你抓疼我了!”韓伊樂一路被許藝博拽著,穿越酒吧的重重人潮,被帶到酒吧門口。 韓伊樂甩開許藝博鉗著自己的手,面對怒氣騰騰的許藝博,心虛地偏過頭,細(xì)細(xì)地揉著自己發(fā)紅的手腕。 “你自己說吧,怎么回事?”許藝博也不打算多和韓伊樂廢話,他眼見韓伊樂修得尖利指甲,加上她帶著奶茶無事不登三寶殿,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心愛的架子鼓發(fā)生慘案,他需要一個說法。 “我說什么啊?”韓伊樂眼看著鞋尖,她偷雞不成蝕把米。鄭啟帆給方芳安排了這么熱的場子,她本想著,只要方芳當(dāng)眾出丑,便不會再有顏面留在star,哪怕她厚著臉皮,也不會再得到鄭啟帆的重視,就和之前幾個來分流水的人一樣??煞椒伎氨染扌堑难莩霈F(xiàn)場連韓伊樂自己都覺得震撼,還沒從這首大氣磅礴的清唱里回過神來,又掉入了怒發(fā)沖冠的許藝博手里。 許藝博并不打算對韓伊樂怎么樣,只是心愛之物被她損壞,氣撒不出去,要一個臺階下,可韓伊樂這般做派,激起了許藝博的全部怒火。 “你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許藝博這句話音量不大,也沒有附加任何肢體語言,他就是站著,用“吃飯了嗎”的語調(diào)說了一句,不怒自威,韓伊樂雙腿有些打顫。 雖然已經(jīng)是深夜,路上還是有一些行人。中國人素來喜歡看熱鬧,不一會兒兩人周圍就圍成了一個半包圍圈。韓伊樂見身邊擠滿了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路人,大覺面子受損。本來她就沒得嘗所愿,還要站在路上被人看笑話,韓伊樂驕縱的一面暴露出來,她狠狠推了許藝博一下,“我說沒有就沒有,你給我起開!” 許藝博被韓伊樂推了一把,劃破自己鼓面的指甲觸感跳躍在一衣之隔肌膚上。許藝博一個揮手,給韓伊樂賞了一個響亮無比的巴掌。這正戳中了圍觀群眾的嗨點(diǎn),一時間店外的氣氛居然隱隱有要越過店內(nèi)的趨勢。 方芳演出結(jié)束,正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人。今天的現(xiàn)場雖然完美,但突如其來的事故讓她有些乏力,她拒絕了鄭啟帆的邀請,只想回家躺著。看熱鬧真是趕早不如趕巧,方芳剛出門,就見到最勁爆的一幕。 許藝博甩了韓伊樂一巴掌,轉(zhuǎn)身要回店里。經(jīng)過方芳的時候并不假以顏色。在他眼里,方芳雖然音樂素養(yǎng)很高,但她同樣是導(dǎo)致自己架子鼓悲劇的緣由之一——女人間的爭風(fēng)吃醋! 韓伊樂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疼得流出淚花,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tài)。 “你沒事吧?”方芳雖然和她不對付,但是出于社交禮儀,還是走過場問了一句。 “關(guān)你屁事!”韓伊樂陰翳地看著方芳。 “是不關(guān)我的事?!狈椒键c(diǎn)了點(diǎn)頭,拎包走人。推開擁成一團(tuán)的人群,兀自走了。末了還留了一句,“回去冰敷一下吧。一禮拜唱四場我會累死的?!?/br> star每周一、三、五、六有駐唱歌手表演,鄭啟帆是一個很現(xiàn)實(shí)的生意人,方芳聲名鵲起之后,就分走了油水很多的周五周六。韓伊樂只能不咸不淡地唱著工作日的場子。 方芳這句話無疑于雪上加霜,韓伊樂原本美麗的臉上寫滿了怨恨。 “你們給我等著!”韓伊樂心中情緒更深一重,但是許藝博和方芳分道揚(yáng)鑣,讓她在兩人間來回轉(zhuǎn)頭看起來有些滑稽。 韓伊樂很快做出了行動。方芳頂替了她唱了一個工作日的場次,唱到一半,昏暗的酒吧突然燈火通明。白織燈的燈光讓適應(yīng)了黑暗的方芳覺得有些刺眼。 “警察。” 有警服打扮的男子朝自己晃了一下證件,方芳苦笑,怎么又來了? 不過這次她不是警察的目標(biāo)。來訪的警察把手銬銬在了許藝博的手上。 “這位先生,你涉及故意傷害他人,請你和我回警局走一趟。” 韓伊樂這步棋走得可謂是一石二鳥,既如愿破壞了方芳的演出,又讓許藝博陷入牢獄之災(zāi)。只是方芳不明白,許藝博賞韓伊樂耳光的時候自己也在場,那一巴掌雖然打得有些重,也不至于構(gòu)成故意傷害罪吧? “警察同志……”方芳有意為許藝博辯解幾句,扯了扯出勤的警察的衣袖,轉(zhuǎn)過頭來卻是一個熟悉的面孔。 是蕭立。 “這位同志,有什么知情線索嗎?”蕭立執(zhí)行公務(wù)時不茍言笑,何況他也沒有認(rèn)出方芳。 初見方芳的時候,她還是那個剛從山村里出來的土姑娘,勉強(qiáng)為自己縫制了一件碎花裙子??煞椒棘F(xiàn)在在北市混得如魚得水,鄭啟帆給她開個薪水不低,還有提成,她早非吳下阿蒙。原本就走在時尚尖端的靈魂,扎進(jìn)了繁華的都市,自然會產(chǎn)生一種叫氣質(zhì)的東西。 “蕭警官,你不記得我了?”方芳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要和蕭立套近乎。 蕭立就著燈光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下,還是不敢相信面前這個妝容精致的女孩兒就是當(dāng)時被搶劫挎包的方芳。雖然方芳以前也很清純可人,但現(xiàn)在的方芳就像是露水浸濕的鮮花,開得明艷,又鮮嫩欲滴。 “你是方芳?” “是啊,之前的事多虧你了?!狈椒歼€是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蕭立叫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她居然有些雀躍。 “舉手之勞,而且這本來就是我們?nèi)嗣窬斓穆氊?zé)所在,你不用太客氣??荚囘€順利嗎?”蕭立關(guān)心方芳的考試狀況,出了這樣的事,難免會受些影響吧?看她的打扮,不會是因?yàn)榭荚囀Ю?,才來酒吧賣唱吧?想到這兒,蕭立皺起了眉頭。 “挺順利的。我是第一。”方芳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可這話一出口,怎么聽怎么像求表揚(yáng)的孩子。 “咳咳……”一旁的同事實(shí)在聽不下去這兩人旁若無人的拉家常,這可是在執(zhí)行公務(wù)的途中。 蕭立被同事一提醒,也有些不好意思。在執(zhí)行公務(wù)的途中和熟人聊天,頗有些本末倒置的意思。 方芳拉著要把許藝博帶走的蕭立:“我是目擊者,我也和你們?nèi)ヒ惶税??!?/br> 許藝博是star樂隊的靈魂人物,他要是鋃鐺入獄,自己的演出肯定要受影響。再加上……去警局的話可以和蕭立多呆一會兒。 方芳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蕭立說了,“許藝博只是打了她一巴掌,應(yīng)該不是很嚴(yán)重,不至于構(gòu)成故意傷害罪吧?” 蕭立遲疑了一下,拿出一張照片給方芳看。照片里的韓伊樂鼻青臉腫,怎么看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