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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和你通電話的時候,說了什么?” 方芳幾乎要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周亭語給我打了電話”,可她沉默了。嚴峻能說出這句話,說明今天周亭語沒有開門的原因就是他,極大的可能,周亭語被嚴峻兇殺了。 “她讓我去一趟她家,說有關(guān)于節(jié)目的事情要和我商量?!?/br> “然后你們協(xié)商未果,你就動手行兇,殺害了我司藝人周亭語是嗎?”嚴峻面色鐵青,直指方芳。嚴峻目眥欲裂,眼里盡是血絲。周圍有知道嚴峻和周亭語情侶關(guān)系的人簡直以為嚴峻對周亭語情根深種,才悲從中來。“警方在周亭語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尸體,而她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你的。到底你為了多大的利益,居然要傷害一條人命!是想要的冠軍嗎?” 方芳被嚴峻堵得說不出話來,她大吃一驚,人居然能無恥到這種程度。嚴峻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的時候,還能演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樣子,方芳只能嗔目結(jié)舌,難發(fā)一眼。 “嚴先生,你的指控是無稽之談,我的藝人的確和周亭語小姐通過電話,但事情經(jīng)過應(yīng)當(dāng)交由警方查明,而不是根據(jù)你的私人猜測就妄下定論?!笔捔⑻幚磉@種事情熟稔得多,他摟住方芳的肩膀,繞開了嚴峻。 迎面卻撞上了幾個手持證件的警察。 “警察!方芳小姐,我們懷疑你和周亭語小姐的命案有關(guān),請你配合,和我們到警局一趟。” 前世今生,到底自己要進多少次警局啊?方芳在心里大喊,然后跟著警察上了警車。 她把事情的原本說給了警察聽,但略去了關(guān)于嚴峻的部分。蕭立因為調(diào)查林也案被革職,說明警局中有嚴家的實力,方芳不想打草驚蛇。 “根據(jù)法醫(yī)的鑒定,周亭語的死亡時間大約在早晨六點四十到五十分之間,你承認這段時間你的確在她的房門外是嗎?”警察對照著方芳的口供,和她再做確認。 方芳點了點頭:“我的確是按照周亭語的要求,在那個時間點去了她家,可是我按了幾次門鈴之后,她沒有來應(yīng)門,于是我就走了。她門口應(yīng)該有監(jiān)控可以作證?!?/br> 說到監(jiān)控,警察面露難色。監(jiān)控是有的,但是卻出了很大的問題。監(jiān)控只拍攝到了方芳在周亭語門口徘徊的部分,大約三十幾秒,前后的部分全都損壞。也就是說,在方芳之前,警方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進入了周亭語的房子,也不知道方芳在一番徘徊之后,最終有沒有進到周亭語的屋子。 警方把證據(jù)羅列在方芳面前,方芳卻看出了幾分貓膩。 第41章 41 的總導(dǎo)演可cao碎了心,本來穩(wěn)居話題榜前列的一檔綜藝,兩大奪冠熱門——周亭語和方芳,卻接連出事,一個在家中被害,另一個居然是嫌疑人。這檔節(jié)目無論如何也無法順利錄制,只能被迫停播一周。節(jié)目組所有工作人員不眠不休商討補救計劃。 因為證據(jù)不足,無法給方芳定罪,例行的問話之后就把她釋放了。此時的方芳根本無心在意的錄制,她一鉆進蕭立來接她的車,就立刻拉住了他的手臂。她有些害怕,又很是激動。 她害怕的是,與嚴峻相識多年,他居然會行兇殺人,和嫁禍陷害不一樣,他親手殺了人。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和殺人兇手談過戀愛,她就毛骨悚然。但還好,原本以為周亭語一死,線索就斷了,卻不料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記得嚴峻手臂上的傷口嗎?”蕭立曾經(jīng)和方芳說過,那個傷口看起來是指甲的劃痕?!熬浇o我看的證據(jù)里有一張周亭語尸體的照片,她原本的長指甲被剪掉了!” 得益于女明星對外表的注重,方芳很清楚的記得,前一天周亭語約自己在私人會所見面的時候,她青蔥一樣的十指上有精心修飾過的長指甲。 “這樣看來,嚴峻和這件事絕對脫不了干系了。”蕭立說道,“可我們又走進了死胡同,沒有證據(jù)?!?/br> “也許是有的?!狈椒汲烈?,“死亡現(xiàn)場有嚴峻說的周亭語用來給我打電話的手機,可是那是舊款機,但周亭語一向追求最新款的手機,在私人會所用的也是最新款的手機,沒理由突然拋棄新手機不用,反而鐘情舊款手機。” “你的意思是……” “周亭語可能做了件聰明事,她有可能做了備份?!狈椒及欀碱^思索著,“也就是說,在她原本的手機里可能還有一份錄音??墒撬镜氖謾C在哪兒?” “對這么重要的東西進行備份,一般人都會選擇自己最熟悉、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有這樣一部手機,那它大概率會出現(xiàn)在周亭語家中?!笔捔⒋竽懴铝硕ㄕ?,他的推論很合理。 “那我趕快去和警方說!” 方芳握住車門的把手,準備返回警局。蕭立的打手蓋在她的手上,阻止了她。方芳有些疑惑。 “這個證據(jù)不能落在警方手里。你忘了,先前嚴峻他們是如何一手遮天的嗎?”離成功越近,越要保持冷靜。蕭立多年的訓(xùn)練讓他在此刻仍然保持頭腦清醒。 方芳像個xiele氣的皮球,縮回座位上:“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她的語氣中滿是沮喪。警方已經(jīng)封鎖了周亭語的住所,遲早會從她家里把這部手機找出來,這唯一的證據(jù)又會石沉大海,兇手又能逍遙法外。 方芳煩悶地打開車行廣播,廣播中也在播報此事。 “近日,歌星周亭語在家中離奇死亡,兇手未知,警方懷疑是同在節(jié)目的藝人方芳行兇。據(jù)悉,周亭語死前最后一通電話是與方芳聯(lián)系,洽談內(nèi)容不詳……” 蕭立突然發(fā)狠,猛地砸了一下方向盤,驚得方芳立刻關(guān)掉了廣播,安撫地順一順他的背。蕭立轉(zhuǎn)頭看了方芳一眼,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沒事的,別著急……”方芳安慰著蕭立。 這一瞬間,蕭立腦中閃現(xiàn)過無數(shù)的念頭。心愛的女人坐在自己面前,她兩次被人陷害,而自己只能在知道真相以后無能為力。自己所追求的正義呢?法律的公正呢?理想呢?都像是鏡中花水中月,拳頭握得越緊,越是流水一樣從指縫中逝去。枉蕭立自詡頂天立地,如果面對這一切種種罪行,摟著心愛的女人卻無力保護,這種活法兒有什么意思? 蕭立在心中有了決定。他把方芳摟過來,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拔矣修k法了?!?/br> “什么辦法?” 這個辦法和他二十幾年來堅持的規(guī)則相悖,但人要學(xué)會變通。 “我可以突破警方的封鎖線,去周亭語家里把那部手機找出來。”蕭立的語氣平常得如同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他是從內(nèi)部出來的人,要繞過封鎖線的確不是太難的事情。 “你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