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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玄商聞言,頗有興趣地看向晏儂,問道:“造它的人?小晏儂說的是第一任不死城城主千重久?怎么, 小晏儂對此人也有了解?”褚玄商樂了,敢情,這小丫頭還是個包打聽啊。 “了解說不上,略有耳聞罷了?!标虄z道,“我從小就喜歡聽故事,常一個人偷偷溜出飛揚島,混跡于市井之中,于酒樓茶肆聽人說書?!?/br> “說說看,那些說書人整日都說些甚么故事?” “不外乎是東陸的風(fēng)云人物、杰士名流的一些趣聞軼事?!标虄z頗有些意味地看著褚玄商,道,“我還曾在好幾家茶樓聽到說書人說起過褚公子你呢。” “哦?說說看,這些說書人都是如何品評本公子的?”褚玄商滿懷期待地看著晏儂。 晏儂咳了咳,道:“不知為何,這些說書人講起別人,均是褒貶不一,唯有說起褚公子之時,他們的說辭竟然出奇的一致,只貶不褒?!?/br> 褚玄商:…… 掃興地?fù)]了揮手,對晏儂道:“算了算了,不說本公子了,還是繼續(xù)說那位遺臭萬年的不死城城主罷。聽你方才的意思,那千重久與這座仙境莫非還有甚么值得拿來說道的故事?” “當(dāng)然。據(jù)傳,這座仙境,是千重久為了一個女人而建?!?/br> 晏儂的這句話,成功地吸引了一群等在旁邊無所事事的紫衣禪修與景璇,也吸引了容佩玖。 容佩玖仍是站在容舜華身邊,注意力卻飄到了晏儂的話上。她一下便想到了天地樹上那個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的女子。 “一個女人?是誰?”褚玄商問道。 “姓名不詳,反正是千重久的心上人。”晏儂道,“據(jù)說,這個仙境的一切,全都是依照他那心上人最愛的一幅畫建造?!?/br> “千重久那樣面目丑陋的怪物,竟也會有女子看得上?”一名紫衣禪修問道。 晏儂斜瞟了那紫衣禪修一眼,原來是此前曾當(dāng)著她的面詆毀過堂姐的容清瑤,便口氣生硬地駁道:“面目丑陋怎么了?總好過衣冠禽獸。再說,你又未曾見過他本人,不過聽人傳說他長得青面獠牙,說不定,人家偏偏就是個玉樹臨風(fēng)的俊美男子呢?!?/br> “管他長得美還是丑,就沖他做下的這些惡事,這樣一個喪盡天良之人,難道不是應(yīng)該人人得而誅之?不為民除害也就罷了,竟然還與之同流合污,可見,這女子也不是甚么正經(jīng)之人?!比萸瀣幉恍嫉?。 “話可別說得太滿。”晏儂道,“可是有傳言,稱這女子就是你們龍未山的人?!?/br> “不可能!”容清瑤斬釘截鐵道,“我龍未山上下,不論男女,皆為嫉惡如仇之輩?!痹挳?,略一猶豫,又道,“反正,容氏禪修,是斷然不會好壞是非不分的。若是殺修,我也無話可說,反正容氏千年以來出過的那幾個殺修,本就稱不上良善之輩,連天道也不能容的?!?/br> 晏儂兩條英挺的濃眉一豎,不悅道:“容清瑤,你甚么意思?話不要亂說,我雖是外族,也對容氏殺修心存敬佩?!?/br> 容清瑤輕蔑地一笑,“若非不為天道所容,為何無人能得善終?沒錯,殺修是很強大,那又如何?就連容佩玖,最后還不是沒能打破這個詛咒?”冷冷地看了站在容舜華身邊的容佩玖一眼,“哼,這里還有一個不知死活的,放著陽關(guān)大道不走,非要自尋死路?!?/br> 褚玄商心想,也不知是誰不知死活,笑著道:“小晏儂不必如此義憤填膺,我相信,清瑤修士對殺修的這一番偏見,遲早是會有改觀的一日,是罷,清瑤修士?” “不會有那一日,要讓我等對殺修改觀,除非殺了我?!背雎暤模瑓s是容青峰。其余幾名紫衣禪修聞言,亦頷首附和。 話音方落,容青峰似乎感覺到一束陰冷的目光,心中不可名狀地一縮。 便在此時,忽聽得容舜華驚喜地低呼一聲,“探到了!”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了容舜華。 容佩玖問道:“怎樣,在哪一座殿宇?” 探清楚處塵長老具體的位置,在哪座殿宇,便可繞過其它幾座殿宇,直接進(jìn)入那座殿宇,中間少卻許多危險。若是在最后一座殿宇,情況最好,因為最后一座殿宇的鎮(zhèn)守之主,便是三十多年前被容佩玖與褚清越合力擊滅的陽領(lǐng)主。 每一座殿宇只有一位鎮(zhèn)守之主,一旦鎮(zhèn)守之主被擊滅,由其鎮(zhèn)守的殿宇便會變成一座無主之殿,只剩一些不堪一擊的小嘍啰,幾乎沒有任何難度,除非,不死城主找到被滅鎮(zhèn)守之主的替代者。不過,替代者又豈是那樣容易找得到的? 容舜華臉上的驚喜化為不解,無奈地托著無哀,“哪一座都有……” “都有?!” “都有?!” “都有?!” …… 眾人異口同聲,難以置信。 “是……”容舜華輕點頭,道,“也不知是甚么地方不對勁,我用探靈,探得四座殿宇之中都有處塵長老的靈魄在?!?/br> 四座殿宇都有,便意味著,每一座殿宇都要闖上一闖。若是運氣好,在第一座殿宇便能尋到處塵長老。若是運氣不好,座座都要闖…… 眾禪修忍不住唉聲嘆氣起來。 若非有褚清越打頭陣,他們是無論如何不敢擅闖這龍?zhí)痘ue的。本想著有褚清越頂在前頭,他們只需為褚清越禪助,也算輕松。哪料到莫名其妙多出三個不堪一擊的廢物拖后腿,隨時隨地可能送命,本就已經(jīng)危險重重,還要分神來看顧他們。 紫衣禪修看向這三人的目光,是擋也擋不住的厭惡。 沉默了半晌的褚清越終于開口,對眾人道:“那便從藏淵領(lǐng)主的殿宇找起罷?!闭f話間,已提腳向那繩橋走去。 眾人緊隨其后,來到了藏淵領(lǐng)主的殿宇前。 容佩玖抬頭望去,藏淵領(lǐng)主的殿宇肅穆壯觀,高約十丈,以黑色為主色調(diào),整體透著一股肅殺之意,倒是與她見到過的那位藏淵領(lǐng)主給人的感覺相當(dāng)。 回憶之際,聽到晏儂對褚玄商言道:“據(jù)說,這位藏淵領(lǐng)主乃是千重久的親衛(wèi)之一,對千重久忠心耿耿,為長久地伴隨千重久左右,不惜求千重久將自己活活陰化成不死人?!?/br> 褚玄商道:“活人不做,卻要做個不死不活的人,果然是忠心耿耿?!?/br> 晏儂道:“是以,我總覺得,一個能得屬下如此忠心相守的人,再壞又能壞到哪里去?首先,必得是個重情重義之人罷?” 褚玄商笑著點頭,道:“哎呀,小晏儂,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忽然對千重久此人有些好奇了啊?!?/br> 砰一聲響起,卻是褚清越拋出一團閃電球,將玄漆銅鑄大門打開了。玄漆銅鑄大門的中間,橫亙著一條約莫三尺多高的門檻。褚清越撩起袍擺,從門檻上跨了過去。 容舜華身材高挑,提起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