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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嘴邊的那句:快去快回,生生咽了回去。 便秘,確實是一種會影響到正常生活的小毛病。 當然,前提是真的便秘。 一節(jié)課四十五分鐘,進行到第四十分鐘的時候,池不晚壓抑了心里的憤怒,組織了六名女教工,誓要翻遍十七中的所有女廁所,找到肖可愛,然后請她喝整整一壺的茶。 而此時,體育器材室里。 肖可愛翻翻騰騰了十幾分鐘,將將進入了混沌中。 這個時候,器材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可她實在是疲倦,分不清楚,那“砰”的一聲,到底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發(fā)出的聲音。 這是幾個提前五分鐘單方面結(jié)束了正在上著的文化課,偷溜出來準備上體育課的體育生。 “默許,聽說了嗎?八班的那個學(xué)霸,公然挑釁老男孩,老男孩都氣爆了?!?/br> “哪個學(xué)霸?” 八班是學(xué)校通過特殊手段,比如收買啊,招進來的精英班,一個班五十個人,對于他來說,哪一個都是學(xué)霸。 默許一邊問,一邊拍了拍手里的籃球,試了試氣。 “切,沒了肖,八班所有人都能是學(xué)霸??捎辛诵ぃl還敢在她的面前稱為學(xué)霸?!?/br> 梁晨把腳邊的籃球,向他踢了過去。 將好撞開了默許手下控著的球。 籃球彈了一下,麻溜地向隔斷的后頭滾了過去。 默許追了兩步,一直追到隔斷的另一頭。 他彎腰撿起了籃球,一抬頭,忽然愣怔住了。 一個閉著眼睛還緊皺著眉頭的女孩平躺在綠色的墊子上,她穿了一件繡著淺藍色碎花的白裙子,一頭并不算長的黑色發(fā)絲,均勻地散在墊子上。 在墊子的最上面還放著一個厚重的黑色框架眼鏡。 從窗戶外面吹來了一陣熱風(fēng),吹的女孩裙角飛揚了一下,又瞬間服帖地搭在了腿上。 真是奇怪了,眼前的女孩最多有165高,可裙子下面的那條腿像是有兩米那么長。 又一陣熱風(fēng)吹了進來,這一次,女孩的裙子飛揚了好一會兒,才落在了腿上。 默許的臉上出現(xiàn)了很奇異的紅色,他別扭地別過了臉。雖然她去掉了眼鏡的樣子,和平時很不一樣,但他已經(jīng)認出了她是誰。 盡管不知道眼前的女孩認不認識他,他卻是認識她的。 每個學(xué)??傆心敲磶讉€人盡皆知的風(fēng)云人物,眼前的這位很風(fēng)云,到處都是她的八卦。 默許沒出聲音,悄悄地退了出去。 外面的梁晨還在八卦著。 “學(xué)霸肖啊,除了學(xué)習(xí)好,就一無是處了吧,長相一般,身材一般,人品更一般……知道她們班同學(xué)為什么都叫她肖嗎?因為大家都說她和可愛不沾邊??!” 默許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看了看隔斷的另一頭。 站在這里,他看不見里頭的景象。 梁晨顯然沒有看懂他使過去的眼色,又道:“所以說這女孩啊,只要長的可愛,性格可愛,學(xué)習(xí)怎么樣是無所謂的,要不怎么說越是學(xué)問深的女孩,越是難嫁呢?!彼粕钣畜w會地吐著槽。 鬼使神差,默許脫口而出:“她很可愛??!” “不是吧!”梁晨很夸張地張大了嘴巴,“臥槽,你審美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你鬼叫什么?”默許抱著先前撿起來的籃球,推了他一把,怕吵醒了誰似的輕聲說:“快出去吧!” 默許輕輕關(guān)上器材室的門時,下課鈴響了。 肖可愛聽著關(guān)門的聲音,恍恍惚惚在想,剛剛的鈴聲是下課還是上課? 她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看了看表。 啊,再上一節(jié)課就該吃飯了。 她一躍起來,戴上眼鏡后,理了理齊下頜的頭發(fā)。 默許和梁晨已經(jīng)到了籃球場。 “來啊,單挑?!绷撼肯蛩翎呏?/br> “來就來,我還怕你啊!” 默許把手上的護腕向上拉了一下,不經(jīng)意地回頭。 體育器材室的門開了,那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一跳一跳地消失在了他的視線里。 第2章 撩情(2) 教導(dǎo)主任辦公室,冷氣開的很足,門卻是開著的。 氣急敗壞的老男孩胡亂從飲水機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一次性紙杯,又從一個藍色的鐵皮盒里抓出了一小撮茶葉,倒上了guntang的熱水,重重地放在了肖可愛的面前。 肖可愛瞟了一眼不遠處老男孩杯子里的茶葉,很明顯和給她的并不是一種,她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就把杯子推到一邊了。 確實不好喝,大概就是街邊小店十幾塊一斤的綠茶,一入口,滿嘴都是苦澀的味道。 池不晚抬頭瞪了她一眼,氣勢是很足的,他有滿腔的憤怒。 不僅僅是憤怒她的膽大包天,更加憤怒的是在她的面前,他的一擊即中,失去了效用。 知道你上一次考試是全校多少名嗎? 這問題他在這個女孩的面前根本問不出口。 全市第一。 高出了第二名整整二十分啊。 不出意外的話,這會是個全省狀元的苗子。 苗子……是需要愛護的。 這要是一個曠課處理記錄在檔案上,總歸是不好看的,校長還指著用她去爭取保送京大的名額呢。 要知道,十七中,已經(jīng)十年都沒有過京大的保送名額了。 沒有保送名額的名校,還能叫名校嗎? 池不晚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口茶,他糾結(jié)了整整一杯茶的功夫。 其實這杯茶已經(jīng)喝了半上午,沒什么茶味了,而這時他心里的憤怒也像這沒了味兒的茶水,寡淡的沒有再發(fā)泄出來的意義。 他嗒了下嘴,低頭看表,都上課十分鐘了。 再抬了眼睛,斟酌著用詞。 “雖說一定要勞逸結(jié)合,休息好了學(xué)習(xí)才能好,可上課不是讓你睡覺的。要是身體不舒服,你就直接跟老師說,哪有這樣糊弄老師的?回去上課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記住了沒有?” “嗯?!边@個時候,肖可愛是不會作死耍個性的,她從善如流點了點頭,出去了。 教導(dǎo)主任辦公室在一樓,高二(八)班在五樓。 她徑直上了樓梯,這時候的校園很安靜,才走到七班的后門,便聽見七班班主任劉延訓(xùn)話的聲音。 八班的體育課過去了,正好輪到七班,除了體育生,沒人敢缺席班主任的自習(xí)課。 “……我知道你們心里在想什么,可你們別忘了,人家期末考試考了七百二,可你們呢?有些人總分加起來還沒人家理綜一門的分數(shù)高……” 劉延口中的“人家”正淡定地從七班的教室前走過。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好多人都隔著窗戶向老師口中的“人家”,行著注目禮。 劉延清了下嗓子,大聲道:“別看啦,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