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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老師說的算”。 白薇談不下去了,叫了肖可愛出來,說:“走,咱們一塊兒去見一見教導(dǎo)主任。” 肖可愛點了點頭,從默許的身邊路過,她看著他很得意地笑著,右邊的眼睛還忽然眨動了一下。 有些女生就是這樣,她可能不是最漂亮的,卻是最迷人的。 她古靈精怪,她離經(jīng)叛道,她眨一眨眼睛,驚艷了時光,世界都開始心跳。 默許心都要化了,緊接著持續(xù)放空了很久。 很長時間里,有很多人從他的身邊過去,他好像和那些人并不在一個畫面里,看著那些人的動作,也好像是在觀看一場無聲的電影。 直到梁晨竄到了他的身邊,碰了碰他說:“你玩什么深沉呢?” 默許的大腦還在持續(xù)短路中,他脫口而出:“你說你要是有一個學(xué)習(xí)特別好特別好的女兒,但是呢,她特別特別的不聽話……”他想著,不聽話這個東西,總是會遺傳的。 梁晨的聯(lián)想代入能力很強,“肖怎么不聽話了?她家里人發(fā)現(xiàn)你們談戀愛了,要拆散你們,她為此和她家里人斷絕關(guān)系了?” “臥槽!”默許終于清醒過來了,“你他媽電視劇看多了吧!” “臥槽,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說的特別特別不聽話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們是不是那什么了?接吻了?還是滾床……” 后面的話,梁晨并沒有說完,因為他又挨揍了。 他知道,八卦,有的時候,真的是會害死人。 他不知道,就是剛剛幾分鐘的時間里,在默許的腦海中已經(jīng)和心里的那個人走完了半生。 臥槽里個槽! 默許非常懊惱地?fù)狭藫献约旱男∑筋^。 他最近有向女性化靠攏的傾向——想的太多,太煽情。 所以,他才剪短了他的發(fā)。 可,沒什么鳥用?。?/br> 而后,他又想,接吻啊……連手都還沒有牽過。 第17章 撩情(17) 國慶節(jié)前夕。 十七中的放假通知一公布出來,高一的學(xué)生就徹底樂翻了天,也不知是哪個缺心眼兒的在公告前喊:“太好了,咱們放七天,高二的苦逼放五天?!?/br> 后頭那一群高二的苦逼,只能苦中作樂“還好,還好,高三才放三天?!?/br> 總之,高三的都是苦逼中的戰(zhàn)斗機。 好吧,一群無知的人類,好像幸福真的是可以通過痛苦對比出來的。 殊不知,高一的孩子們,你們總有一天也會成為高三的學(xué)生。 誰也逃不掉不是嘛! 這個國慶節(jié),肖可愛決定放最后一天假的時候,再去看看沈小姐。 其他的四天,用來睡覺、洗衣服。 她已經(jīng)把能穿的衣服都穿遍了,尤其是內(nèi)衣和襪子,再不洗的話,就只能光著腳穿鞋。 昔日只管穿不管洗的肖大小姐,看著論盆計算的襪子,只想哭唧唧。 十月一日的大清早,肖可愛被生物鐘叫醒,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占據(jù)了衛(wèi)生間,洗襪子。 她能怎么辦呢?她也很崩潰的。 從七點半開始,默許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看了三次,每一次都沉默不語。 第三次的時候,肖可愛忍無可忍,怒道:“要尿就說嘛!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幽怨的小表情是什么意思!” 說罷,憤怒地甩了甩手,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 默許:“……”氣的腎疼! 這廂,才解救了腎。默許媽就打電話讓默許回去一趟,他爸和他媽要出去旅游,臨出門前要交代一些事情。 肖可愛問默許怎么不跟去旅游。 默許陰沉著臉說:“他倆定的是海島蜜月七日游?!?/br> 這話莫名戳中了肖可愛的笑點,默許都陰沉著臉出了門,肖可愛還一個人在客廳里嘿嘿嘿、哈哈哈個不停。 感覺充話費送的也不止她一個人。 —— 默家。 默許媽絮絮叨叨地交代了很多事情,末了還和默許打聽,“可愛又不回家???可愛她們家是不是特別困難?” 默許煩躁地踱了兩步,把行李箱塞到了他媽的手里,并且說:“快走吧,快走吧!” “怎么,問問都不行?”默許媽翻了眼睛。 默許轉(zhuǎn)頭向著他爸,“親爹,管管你媳婦的碎嘴巴?!?/br> 臨走臨走,夫妻倆合力揍了兒子一把。 默許皮糙rou厚,再說了他爹踹他那一腳,也沒用多大力氣。 等他爸他媽拉著行李箱,呼啦呼啦地進(jìn)了電梯,他關(guān)上了房門。 屋子里很安靜。 可不是安靜,一百八十多平的房子,就剩下他一個喘氣的。 他打開了電視機,里頭正在放國慶閱兵儀式,場面那叫一個威武霸氣,熱鬧非凡。 可不知怎么回事,這么熱血沸騰的時刻,他死活不能集中注意力。 大約是他早上沒有吃飯,肚子太空的原因。 廚房里還有他爸煮好的茶葉蛋,可他坐在電視機前,不想動。 他在想,他們“家”還有一個沒吃早飯的。 默許在回去和不回去之間搖擺著。 他其實挺鬧不懂肖可愛的,鬧不懂她為什么離家出走,雖然她沒有說過,但他就是知道。 他還知道,她們家挺有錢的,不是像他家這種靠著拆遷發(fā)了筆橫財?shù)牟疬w戶。 看她吃飯的習(xí)慣,一舉一動,就知道這個女孩的身上有大把金錢培養(yǎng)出來的所謂的教養(yǎng)。換言之,她就是個矜貴的小公主。 可他什么都不好意思問,因為他拿籃球砸過人家爹的臉。 默許搖擺了有十幾分鐘,看一看墻上的擺鐘,再不回去,就該吃中午飯了。 他關(guān)掉了電視機,打開了冰箱,收刮一通,準(zhǔn)備回十六號樓了。 對于他此番沒有多大出息的作為,他也只能勸說自己——人各有志。 好在,剛走到樓下,便接到了一通電話,終于給回去套上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 肖可愛剛把洗干凈的襪子夾在了晾衣繩上。 房門“咣咣”地響了起來。 她飛快地打開了房門,不客氣地沖著門外的人說:“你沒帶鑰匙啊?” 默許一手扛著一個超大的快遞箱子,一手拎著亂七八糟的食材,回?fù)簦骸皫Я?,但我沒手開門?!?/br> 緊接著又吐槽:“你都買了什么呀?重死了?!?/br> “我?”肖可愛撓了撓被頭發(fā)絲搔癢了的臉,“沒買什么呀!” “我看還是從海外寄來的?!?/br> “噢噢噢,”肖可愛想起來了,眉開眼笑:“我親愛的給我寄衣服了。” 默許的手一滯,把快遞箱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肖可愛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拿裁紙刀,再飛快地跑了出來。 默許不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