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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不聽話,小的時候讓學(xué)武術(shù)就學(xué)武術(shù),長大了非得去考什么警察,工作太忙辛苦就不提了,關(guān)鍵還危險??! 默爸很淡定地勸慰,“那什么,你就當(dāng)他的叛逆期又來了。再說了,真要是結(jié)婚了,孩子也不是只生一個?!?/br> “生幾個咱家都能養(yǎng)得起!” “是是是!” “那萬一小可愛像我,就愿意生一個呢!” “還可以再商量的嘛!” 默許在門邊聽著里頭的對話,笑著進了電梯。 他開著車,繞了段路,特地去富安街看了看。 15年的時間,城市的建設(shè)日新月異。 曾經(jīng)那些臨街的三五層小樓,早就變成了如今的高樓林立。 默許有些迷茫,說正經(jīng)的,他對小可愛mama的事情這么上心,不僅僅是因為她爸爸的要求。 他是真的想為她做一些事情。 可是現(xiàn)在,他毫無頭緒。 出了交警大隊,他就給小可愛的爸爸打去了電話。 他說,他想和小可愛的mama談一談,以警察的身份。 肖大富嘆了口氣,沒有介紹她mama的具體情況,只是隱晦地說:“默警官,并不是我想為難你。沈切睡得太久,有很多事情已經(jīng)記得不太清楚了。關(guān)于十五年前的12月19那一天,她完全沒有記憶。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問一問可愛?!?/br> 他想,肖大富沒有必要在這些事情上隱瞞他。 默許發(fā)了一會兒呆,發(fā)動了汽車,過了富安街到了與之比鄰的富強路上,拐進了他們家開在這里的汽車美容店。 店長是劉忻,他爸爸最得意的徒弟。 劉忻比默許大了兩歲,子女雙全。 他就是默媽嘴里別人家的兒子。 兩個人打過了招呼,默許的汽車被開入了洗車間。 劉忻問他:“怎么走到這兒了?” “哦,剛剛?cè)ジ话步稚限D(zhuǎn)了一圈。”默許說。 “富安街不歸你管吧?” “不歸,我就是隨便看看?!蹦S頓了一下,忽然想起來劉忻是這一片的老住戶,于是道:“我在查一個15年前的肇事案。15年前的冬天,下第一場雪的時候,一個女人在富安街被撞了。忻哥,你聽說過這事兒嗎?” 十五年前劉忻十一歲,他瞇著眼睛想了想,“是不是那個懸賞20萬找目擊證人的?” “對,就是那個?!?/br> 劉忻咧著嘴道:“這事兒我記得可清楚了,我那時候特別想去當(dāng)目擊證人,我媽因為這個還揍了我一頓。” “你看見了?”默許挑了下眼皮,有些驚喜。 可緊跟著劉忻搖了搖頭:“就是沒看見啊,年紀小不懂事,要是看見了我媽也不會揍我。主要那時候就想著20萬錢多啊,你想15年前的20萬,都能買套房子了。那時候我要是有那么多錢,我媽也就不會過世那么早啦!” 劉忻的mama有腎病,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過世了。 默許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劉忻拽了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又說:“20萬都懸不來目擊證人,要不是真的沒人看見,要不就是看見了死活不說?!?/br> 這和默許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晚上的10點多鐘。 客廳的茶幾上擺了一杯溫?zé)岬呐D蹋€有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明天早上要出國,別來打擾我睡覺。 默許放下字條,走到房間的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就站在門口說:“我回來了?!?/br> 并沒有等待多久,房間的門,“咔”一聲打開了。 “跟你說了,別來吵我睡覺!”肖可愛不快地說著,她的額頭上還箍著一個眼罩。 “我不回來,你能睡得著嗎!”默許很不客氣地揭穿了她的偽裝。 他甚至可以還原她是怎么通過前臺得知的他的動向,又是怎么布置出了這么一個現(xiàn)場。 不過他說完了這一句話,已經(jīng)什么都不想說了。 他捧著她的臉,親在了她紅嘟嘟的嘴唇上。 她的嘴唇,還真是適合親吻的要命。 但這個吻還沒有熱起來,他便撤離了。 最后,他咬著她的耳朵,呼吸拂過了她的脖子,他說:“晚安”,并且把她推到了屋里。 可是肖可愛躺在床上還是翻來覆去。 睡不著。 他回來了,怎么還是睡不著?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APP可能有些抽,我每天都是按照文案上的時間更新,如到時間刷新不出來新章節(jié),可以退回到目錄頁看看。 PS:不是默許爸,不是默許爸,不是默許爸。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我雖然狗血,但不玩這樣的狗血! 第53章 剖心(13) 第二天早上, 肖可愛還是凌晨五點起床。 她要趕八點半的飛機。 鐘景陽六點鐘會準時到酒店的大堂等她。 一個小時的時間, 要用來洗漱、化妝,肖可愛沒時間和默許閑掰扯,見他堵在衛(wèi)生間的門口, 推了他一把, “一邊兒去, 趕時間呢!” 五點五十五,肖可愛拉著行李箱要出門了。 這一回,默許擋在了門邊。 身體在門的左邊, 一只腳抬得很高, 抵著右邊的門框,活生生一個開山土匪的模樣。 肖可愛想,自己可能必須得留下點“買路財”,才能出的了門。 她放開了行李箱,像只夜貓一樣,身姿輕盈, 很干脆地撲了過去。 她只能與他的下頜平齊, 他剛剛刮過胡子,光滑的猶如羊脂玉,一個男人的皮膚怎么會這么好? 她磨了磨牙,準備用尖利的牙齒給他留下點印記。 可是長大后的默許似乎想占盡了所有的主動,她才入懷,吻就到,不給任何喘息的余地。 一個讓人激情澎湃的早安KISS。 默許是真不想讓她出門。 拉拉扯扯, 肖可愛六點十分才下到了大堂。 在電梯里,還補了補口紅。 鐘景陽一見她,就指了指自己的手表,肖可愛翻翻眼睛裝不懂:“怎么了?” 鐘景陽:“……”沒怎么,沒怎么,BOSS干什么都是對的。 這次肖可愛仍舊要飛好幾個地方,大概又得七天才能回來。 這是她的生活常態(tài),要不是呆在酒店里,忙的屁股都挪不開椅子一下,要不就是做個勤勞的空中飛人。 上一次走的時候,她是什么心情,她不太記得了。 今天,她走出了酒店的大門,還在忍不住往后張望,總覺得身后那座高樓上有一雙眼睛正看著自己。 她想,是該有個正兒八經(jīng)的家了!走的多遠,都能讓她回去。 鐘景陽把自己的行李和肖可愛的行李都搬進了汽車后備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