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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 江芋失笑,隨即雙手交疊,眨眨眼,而后沉吟: “我就當(dāng)你這話的意思是夸獎了,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沒有整容,但如果你想去整的話,我倒是可以介紹一個好醫(yī)生給你,畢竟以你的這副尊容,不找個好點(diǎn)的醫(yī)生,恐怕鎮(zhèn)不住你!” “江芋,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姚依依氣急,她沒想到江芋居然敢頂嘴,江芋只是個鄉(xiāng)下妹,她憑什么敢跟自己嘰嘰歪歪的!以前不管她罵江芋什么,江芋都不敢說什么,可沒想到,只是一個暑假的功夫,江芋居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這么漂亮,而且伶牙俐齒。 “不好意思,我性子雖然好,不愛跟你計較,但不代表我犯賤,天天被你欺負(fù)還要上趕著給你好臉色,左臉被你打完還要把右臉湊過去給你打!”江芋說完,見姚依依臉色發(fā)白,明顯不悅,她終于揚(yáng)起紅唇,露出一個滿意的笑來了。 姚依依瞇著美眸,紅唇緊抿,雙眼中迸射出危險的光,她恨不得沖上去,撕碎江芋這張臉。 她惡狠狠地說:“不要臉,長得跟狐貍精似的,還說不是整的!” 說完,又一臉怪異地盯著江芋,陰陽怪氣地說: “一個暑假沒見,你就變化這么大,該不會是暑假去哪里接私活去了吧?” 見江芋臉色一變,她似乎出了一口氣,冷笑道: “聽說申城的影視學(xué)院和一些野雞大學(xué),經(jīng)常有一些不入流的女的做外圍女,或者被人包養(yǎng),你該不會就是做這個去了吧?這也難怪了,誰叫你是鄉(xiāng)下人,做這一行來錢倒是快,聽說啊現(xiàn)在一些有錢人又上了年紀(jì)的老頭子,就喜歡找你這樣的大學(xué)生?!?/br> 貝小小快要被氣哭了,她指著姚依依罵道: “姚依依,你血口噴人!江芋才不是那樣的人!她只是……” “小??!”江芋拉住她,不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她頓時變了臉色,板著臉面無表情地盯著姚依依。 江芋不笑的時候,氣質(zhì)有些冷,加上前世多年的修煉,使得她身上有種上位者的氣場,此刻盛怒之下,陰沉地盯著姚依依,倒讓姚依依感覺到一種逼人的氣勢,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江芋站起來,冷笑著逼近姚依依,忽然,她開口道: “姚依依,你這么了解外圍女和被包養(yǎng)的行情,看來是親身經(jīng)歷過!怎么,這是自己活做不完,想要給我介紹活做?不過不好意思,你張開腿就能解決的事情,還是由你親自去做,我這種什么都不懂的鄉(xiāng)下妹實在是不懂套路,做的不如你好,服侍不好你的金主,別讓你的金主怪罪,到時候你拿不到錢,怪我可就不好了!” “江芋,你這個不要臉的,你敢這樣說我……”姚依依伸手就要打。 “依依……”忽然,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傳來。 姚依依收住了手冷哼一聲,那男人走過來抱住姚依依,隨即猥瑣地笑問: “依依,這是你同學(xué)?” 看到江芋的一瞬間,這男人兩眼放光,一臉不壞好意?!巴ζ恋模氩坏侥隳谴髮W(xué)里有這么多漂亮的女生?!?/br> “孫金成,你什么意思!”姚依依氣得跺腳。 見她生氣,孫金成連忙哄著:“乖,我開玩笑的,我的意思是,你那大學(xué)里除了你,居然還有能看的!” 聽了這話,姚依依冷哼一聲,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依依,你也不介紹一下?”孫金成依舊盯著江芋。 姚依依翻了個白眼,冷聲說:“有什么可介紹的,一個鄉(xiāng)下妹而已?!?/br> 這話江芋可就不愛聽了,“姚依依,鄉(xiāng)下人得罪你了?別張口閉口鄉(xiāng)下人,城里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br> “怎么?我說錯了?”姚依依的蔑視都要溢出來了,她低著頭嘲笑道:“江芋,你那農(nóng)村的地方連肯德基都沒有吧?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至今為止都沒吃過肯德基呢!你說說看,你那種地方不是鄉(xiāng)下又是什么!嗤……” 如果是原身在,江芋敢肯定,原身肯定又會被姚依依欺負(fù)哭了,然而她不是原身,她不僅不會讓人欺負(fù)到自己頭上,還會讓姚依依知道,欺負(fù)她江芋,沒好果子吃! 江芋嗤笑一聲:“是,姚依依,我沒吃過肯德基,你這樣有錢的大小姐,卻讓你的同學(xué)窮的連肯德基都沒吃過,你就不感到害臊嗎?” 聽了這話,姚依依臉都綠了,明明她在罵江芋,為什么她自己卻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江芋,你給我等著!”姚依依惡狠狠地罵道:“等到了學(xué)校,看我不收拾你!” 江芋笑著擺擺手:“慢走不送!” 江芋隔壁的包間里,顧深流正低著頭,靜靜地喝茶。 第11章 011 簽約 燒蝦公的包間中間都是鏤空的墻壁,江芋那個包間的聲音那么大,顧深流這邊自然是聽到的。 “深流,隔壁包間的是不是就是你今天說的那個女孩?”高競從鏤空的隔板望過去。 “嗯?!鳖櫳盍饕琅f低著頭,像是根本沒聽到隔壁發(fā)生的爭吵一般。 他面容平靜,神色淡漠,看起來鎮(zhèn)定從容,只有他自己知道,震耳欲聾的火車聲不停碾壓著他的腦殼,讓他無處可躲。 “這姑娘還挺有個性,是不受人欺負(fù)的性子,有時候想想,這樣的性子也好,敢愛敢恨的,很真性情!?!?/br> 高競說完似乎有些感慨,“這姑娘人長得不錯,不知道有沒有微整過,就算有,這樣的長相混娛樂圈也是綽綽有余了,說實在的,我很久沒簽過新人了,真有些手癢。” “哦?”顧深流終于掀起眼簾,懶懶地問:“很少見你對新人有興趣?!?/br> “是啊,我也沒想到,可能我從這姑娘身上看到你當(dāng)年的影子。” 顧深流終于抬頭看了他一眼。 高競笑了,半晌才道: “和你當(dāng)年一樣,即便不動不說話,就那樣站著,也讓人忽視不得,我那時第一次見到你,體內(nèi)就燃起一種沖動,那種沖動促使我一定要將你簽下,我想帶著你站在山峰之顛俯視眾人,而現(xiàn)在,我看到這個姑娘,也有這樣一種感覺?!?/br> 突突突……火車聲繼續(xù)傳來,顧深流依舊一臉平靜地喝著茶。 “我看這姑娘今天好像是去藝術(shù)區(qū)拍衣服?” “嗯?!?/br> “那可能是個網(wǎng)紅吧?不過現(xiàn)在的網(wǎng)紅一般都是圖片P得厲害,真人沒幾個好看的,你知道那個張導(dǎo)嗎?上次要拍電影,在網(wǎng)上看到一個網(wǎng)紅長得特別冷艷,叫過去試鏡,等試鏡結(jié)束,張導(dǎo)問‘那姑娘來了嗎?’可見這圖片跟本人差距有多大,沒想到這個姑娘本人還挺漂亮的!” 顧深流向來話不多,高競似乎也習(xí)慣了,他繼續(xù)說: “你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的網(wǎng)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