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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已經(jīng)是她最大的極限了。 對于江芋來說,她始終覺得,人與人之間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才最好。 “我媽肯定還會來鬧,既然這樣,我不如去申城,也好圖個清靜!” 聽了這話,喻紅最終沒有阻攔,想了想,她說:“行,我給你買明早的火車票。” 次日一早,江芋沒有吃年夜飯,而是坐車回了申城,周嘯和周岳見了,都有些傷感,直叫她要保重自己,還互留了電話號碼,好方便以后聯(lián)系。 喻紅更是不舍,一想到江芋連口年夜飯都沒吃上就回了申城,她就直落淚: “如果你媽敢追去申城找你,你就告訴我,大不了我去跟她對打?!?/br> “不用!”江芋冷笑一聲:“她就是追去,我也有辦法治她?!?/br> 他們揮手告別,江芋臨走前,從車窗里回頭看去,卻見母子三人仍然站在路邊,沖她揮手。 江芋沖他們笑笑,直到他們漸漸變成視野中一個小不可見的點,江芋才回過頭,掏出速寫本畫畫。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下午,江芋終于到了車站。 電話聲響起,江芋接起。 “喂?!?/br> “在哪?”顧深流聲音低沉。 江芋笑了笑,“車站。” “車站?申城?” “嗯?!?/br> 顧深流頓了片刻,隨即道:“我去接你。” 說完,不等江芋說話,徑自掛了電話。 江芋拖著行李等了二十分鐘,就見一輛藍(lán)色跑車停在馬路邊,顧深流戴著墨鏡從車?yán)锵聛?,他穿著一件休息的黑色低領(lǐng)針織衫,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有種說不出的迷人味道,江芋瞥了他一眼,只覺得眼前這一切才是真實。 顧深流把行李箱放在后備箱,緊接著又把江芋拉進車?yán)?,等他入座后,他一句話沒說,伸出胳膊,把江芋摟在懷里,用下巴蹭著江芋的頭發(fā),啞聲道: “江芋,歡迎你回來。” 江芋伸手摟住他,兩人在車子狹小的空間里忘情地?fù)肀А?/br> 都說小別勝新婚,情欲的氣息縈繞在車子里,兩人身體緊緊貼著,都能察覺到對方的呼吸變得局促。 江芋勾唇笑了笑,然而這笑還未及眼底,就被顧深流張嘴堵住,顧深流的舌頭很快竄入她的最終,攫取她每一寸口腔,霸道地宣布占有。 “顧深流……嗯……”江芋被他吻得舒服,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 顧深流得到回應(yīng),很滿足,他向來無波的深眸帶著一絲戲謔,顧深流道:“想不想我?” “嗯,想。”江芋的聲音愈發(fā)柔軟。 “乖?!闭f完,顧深流把江芋拉近了些。 雖然今天過年,但車外依舊人來人往,多是返鄉(xiāng)的人群,江芋見了,連忙阻止: “別,咱們先回去吧!” 顧深流聞言,嘴角揚起弧度,他濃眉輕挑,道:“師妹說得對,有些事,沒人的地方更適合。” “……” 一路疾馳,很快,顧深流把車子開到了香頌花園,打開門,他放下外套,瞅了江芋一眼,便拉住她放在沙發(fā)上,緊接著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兩人鼻尖相觸,顧深流趴在江芋脖子處,聞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陡然放松了心神。 他的呼吸愈發(fā)急促。 嘴巴緊接著覆蓋下來,他想了很久的人就在眼前,就連親吻都是夢中的味道。 顧深流情動,手撩起江芋的薄針織衫,緊接著伸了進去,江芋悶哼一聲,難受地扭動了下身體。 “江芋……”顧深流撫摸著她如玉的皮膚,撫摸著她敏感的柔軟,嘴含住她的耳廓,低聲問:“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很美?” 江芋輕哼一聲,雙眸明亮,道:“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br> “調(diào)皮!”說完,顧深流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很快,他脫下自己的上衣。 第77章 077 激情 “顧深流……” 江芋悶哼一聲, 兩人擁抱在一起, 她的柔軟頂著他的胸口,直到皮膚貼合在一起, 感受對方的溫度, 顧深流這才滿足地喟嘆一聲, 就是這樣感覺,雖然還沒有完全占有他, 可卻覺得,這肌膚間的摩擦讓兩人比任何時候都親近,這種來自于體表的溫度從肌膚表層傳到他的心里, 一點點在他心房擴張。 顧深流喜歡這種感覺, 當(dāng)然, 他更喜歡趴在她胸口,聞著她身上的淡香,感覺著那讓他瘋狂的每一絲氣味。 “好聞嗎?”江芋竟然抿唇,眼睛里帶著笑意, 就這樣大喇喇地問。 “很香?!鳖櫳盍饔致劻艘幌隆?/br> 江芋的薄款針織衫是半透明的那種, 若隱若現(xiàn),這樣反而勾人,襯得她更為性感。 說實話,當(dāng)初她為了能讓這件衣服做出她要的效果,要求工廠多次改版,最后都不滿意,無奈, 還是找了本市一家針織衫工廠,才勉強達(dá)到她的要求。 然而眼下,這半透明的針織衫映得她更加膚白勝雪,皮膚晶亮,泛著光澤,有種獨屬于少女的粉嫩,顧深流愛極了這手感,大手在她身上觸摸,又來到柔軟處,讓她整個人被包裹在他手中。 江芋忍不住悶哼一聲,一種不滿足感向她叫囂。 顧深流低頭,讓她在自己眼前綻放。 江芋只覺得難受極了,哪里都覺得饑渴,此刻的她沒了平時的要強,倒是一臉旖旎,因為動情而微微發(fā)紅的臉頰讓人有種想要憐愛的感覺。 顧深流當(dāng)然也憐愛了她。 他的嘴唇從上往下,江芋只覺得愈發(fā)難受,從嘴里溢出一絲呻吟,是男人沒有能抵制住自己女人的誘惑,這是動物的天性,顧深流也是如此,江芋那像貓兒一樣的悶哼,讓他頓時沒了魂,他忽然覺得,平時的自制和克己都是假的,那些,只能對無關(guān)緊要的人起作用,而在她面前,他時常變得不像自己,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次次如此,但顧深流也不覺得惱,只覺得這種新奇的感覺,細(xì)細(xì)品味,著實也很不錯。 顧深流甘之如飴。 她就是毒藥,他也要嘗。 忽然,音樂聲響起,正在動情的兩人皆是一怔,江芋摸了摸顧深流精壯的胸膛,問: “接電話?” “不接?!鳖櫳盍靼櫭迹皖^繼續(xù),卻見這電話像是故意跟他作對,一直鬧個不停。 電話一遍遍催,跟催命咒一樣。 兩人被吵得頭疼。 江芋嘆息一聲,揚唇笑道:“接吧!” 顧深流眉頭緊鎖,接起,只不奶道:“什么事?” 電話那頭的顧臨路怔了片刻,這才驚訝道: “你去哪了?好不容易在家過一次年,大過年的人居然不見了?!?/br> “你們先吃?!?/br> 顧臨路怔了片刻,隨口問了一句:“是不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