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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工作,并打算常待下去,清涵父親很是意外,她沒想到女兒會在如此短時間里,學會獨立和自強,同時他又很擔心,畢竟清涵從小到大都沒有經(jīng)歷過紛繁復雜的社會,她能適應嗎?憑心而論,他還是希望清寒能把此次到S市當成一次療傷的旅行,最終還是回去繼承家業(yè),即便自家家業(yè)在大城市的商業(yè)帝國面前不算雄厚,但至少安康有余,不用在外面上班受氣,也不用見人臉色受委屈,也許那才是自己對女兒最好的保護。清寒當然知道父親的想法,但這一次她無比堅定,新的工作,一直想從事的工作連同新的生活都即將開始,她滿心只有期待,別無其他,這一次,她決定負了父親,希望父親能夠理解,若不是這場感情的背叛和辜負,清寒估計此生再無這樣的勇氣。 清寒父親拗不過清涵,只好請睿妤接電話,自然是請她多照顧清寒,天下父母心,睿妤自然理解,她也請清涵父親放心,清寒很棒,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愛,掛斷清涵父親的電話,睿妤不經(jīng)意想起了母親,這些年睿妤幾乎只是過年才回去一下,而且短短幾天就離開,平常也只是偶爾打電話簡短的交流,母親應該早已習慣,正想著,手機突然響起,睿妤一看,竟然是母親打來電話,難道自己和母親也有難得的默契? “睿妤,上次給你說過我們家這老房子可能要拆了,街道辦已經(jīng)來了好幾次,正在做民意統(tǒng)計,你說咱這老房子拆了,我們是要房子還是要錢???”母親在電話那端征求著意見,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睿妤儼然成了家里做主的人,不管大事小事,母親都會詢問她的意見,以她的意見行事,關于母親說的這件事,睿妤當然知道,和母親住的房子是外婆遺留下來的老房子,拆遷已經(jīng)說了好幾年了,不過近期似乎越來越提上日程。 “你是怎么想的?”睿妤想聽聽母親的意思,母女之間似乎一直都很客氣,彼此尊重,都不會強求,但這種感覺卻分明讓人感受到距離。 “我想要錢,然后加上我自己的一些積蓄,給你在S市首付一套房子,反正你也不打算回來,總是租房也不是個事兒!”這一次母親聲音不大,但卻很堅定。 “那你呢?”睿妤有些意外,她沒想到母親會這樣為自己考慮。 “我怎么都好!”母親自嘲的笑了笑。 “那你愿意來S市嗎?”睿妤終于脫口而出,這些年這個想法不是沒有過,母親的孤單她也看在眼里,但她卻始終沒有勇氣將母親帶到身邊,一起生活,這世界上跟自己最親的人,卻一直沒有辦法跟她親密無間。 “你希望我來嗎?”母親的聲音因為驚喜和激動而有些顫抖,仿佛這個邀請她等待了多年,這一刻,終于實現(xiàn),作為父母誰不想離自己的兒女近一些,誰不想兒女下班回家,自己能為她做一口熱飯,能幫她洗一件衣裳,能照顧她的起居。 “來吧!”簡單的兩個字,卻表達了睿妤的決心,她想起劉駿馳說過的話,應該走出來,不再拘泥于過去,如果自己愿意去嘗試忘記李逸辰,為什么不去嘗試改善和母親的關系?反正都是需要勇氣的事情,睿妤覺得她應該努力。 “好好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母親的歡喜,睿妤能明顯感覺到,睿妤也輕輕的微笑。 “對了,睿妤,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因為老房子快要拆遷了,門衛(wèi)處也進行了徹底的打整,他們發(fā)現(xiàn)有你的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誰十年前寫給你的,被壓在了箱子角落,信封都發(fā)黃了,他們就給了我!”睿妤準備掛電話的時候,母親突然講了這么一件事。 “十年前的信?明天寄給我,用快件加急!”睿妤說得有些急促。 “嗯,我知道了,那你先忙吧!”母親準備掛電話。 “快件加急需要多久時間?”睿妤問母親,也像是自言自語。 “明天寄出來,估計隔兩天能收到吧!”母親認真的回答。 “不用寄了,我明天回來!”睿妤掛斷電話,訂最近時間的機票到省城,清寒和宋婷面面相覷,不知道睿妤發(fā)生了什么事,剛剛還開心慶祝,怎么接到她母親一個電話,說走就要走。 “沒什么,老家房子要拆遷了,怕母親一個人應付不來,回去看看!”睿妤如此解釋,她不想閨蜜們知道她僅僅是為了早一點看到十年前的那封信,那正是她18歲的年紀,那時候誰會給自己寫信,又是什么內容?她的內心有一種瘋狂的念頭和期待,她不敢說,直到坐上飛機,睿妤才冷靜下來,也許那封信根本就無關緊要,或者是廣告,或者是什么通知,是自己對十年太過敏感了,下了飛機,打開手機,竟然有十個未接來電,都是劉駿馳打來的,然后還有多條微信和短信。 “老師,你手機為什么突然關機?你不是說你從來不關機的嗎?” “老師,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真后悔沒有認識一個你的朋友,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除了手機竟然聯(lián)系不到你!” “老師,我很擔心你,請你看到我的信息及時回復我!” “我一直等你的回復,一直一直!” 看到這些,睿妤無比感動,那種被關心,被在意的感覺原來這么美,一直以來,睿妤對各種各樣的男人都是拒絕的,但唯獨對劉駿馳,雖然認識的時間很短,但好像冥冥中早就注定,她不知不覺就對他敞開了胸懷,她突然覺得十年前的信其實沒有那么重要了,也許就讓它隨風消逝,更不必再去驗證什么了,正想著,電話突然響起,還是劉駿馳,睿妤趕緊接起了電話。 “你終于接電話了,終于接電話了,終于接電話了!”劉駿馳不斷重復這句話,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平靜下來,問道:“老師,你怎么突然關機?出什么事了嗎?” “我現(xiàn)在在C城,我剛剛在飛機上,不好意思!” “哦,我們之前也有交流,你并沒有提及要去外地,所以我沒想到你關機是因為坐飛機,我就是聯(lián)系不上你,心中很焦急,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謝謝你,其實我是突然接到我母親的電話,她說在我老家的門衛(wèi)處發(fā)現(xiàn)了一封十年前不知道是誰寫給我的信!” “聽到十年前的信,你不淡定了,連讓你母親寄過來都等不及,因為你迫切的想去驗證那封信是不是他寫給你的,你是不是錯過了什么對嗎?”劉駿馳總是這么容易就能洞察睿妤的所有心思。 “你說得沒錯,可是當我剛剛看到你打給我這么多未接電話,發(fā)了這么多信息給我,我有些猶豫,我是否還需要去關注那封信,也許那封信只是一些廣告通知,也許那封信是其他同學寫給我的,也許就算那封信是他寫的,可能也只是向我表示道歉不是嗎?” “也許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