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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你嗎?你的哥哥將你保護的太好,你根本沒有見過那些黑暗的東西。當我們坐在花園的秋千上時,嫊離說。 我望著她,有些不解,即便她是一副憂郁的樣子,依然美的傾國傾城。 你在怪我,怪我明明已經(jīng)接受你的勸告,卻不回避,還借機算計相皁,可是你卻忘了如果不是他想有不好的想法,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如果不是我那么做,那么現(xiàn)在被處死的就是我和立恒了。嫊離冷冷地說。 我一怔,愣在原地,渾身冰冷。 你沒有聽錯,他想要算計的不僅僅是我,還有立恒。他想要我們死,你可以不在我,那么立恒呢?嫊離問。 自我進入這個王宮,算計從來沒有停過,可是他們傷不到我,因為與我之前所在的地方相比,這些不過爾爾。你不知道這些,是因為弋惑不讓你知道,可是靖蝶,你終究要長大的,要離開你的哥哥獨自面對外面那些不好的事情。嫊離說。此刻她就像一個大jiejie一樣開解我,雖然不喜歡她,可是卻也沒有那么討厭她了。 也許她開始在意弋惑了,所以她也在向我靠近。 靖蝶,相皁絕不會罷手的,如果你都不能阻止他,那沒有人可以阻止,而且我保證,下一次他害死的人會更多。嫊離說。 ☆、選擇 我的確是喜歡他,不想他喜歡其他的人,所以才那么做的,對不起。妃怡向我道歉, 態(tài)度誠懇地讓人不忍再生氣。 你竟然聽到他的表白了,也該明白他的不安,靖蝶,去抓住自己的幸福吧。如果你一直怯懦地呆在原地,那么你又怎么能成為他的助力呢?告訴他,你喜歡他,無論如何都愿意陪在他身邊。妃怡鼓勵我說,在她眼中,我看到了滿滿的真誠。 謝謝你。我開心地抱住她,激動使我的心跳加快,她回報我以最善意的微笑。 如果我不是想要見到立恒,不是那么想要將手中所作的畫送給他,我不會聽到我不想聽到的話。 我知道你就在外面,我知道你能夠救我,所以才會說那么一番話的。立恒說。 我精心準備的畫作,我的被當做了垃圾扔進了護城河。 立恒,我想知道如果星星靠近月亮,星星追逐月亮,是不是就不會被遺忘在角落?我可不可以做你的專屬星星? 那句附在畫作上的話,沒有被發(fā)現(xiàn)就已經(jīng)被遺忘。我看著他,我不信他說的,我相信他只是覺得我們身份有差距,所以才要我死心,才要說這些話來氣我。 怎么你不信嗎?就算你聽不出我話的真假,那么你應該看的出來,如果我真的喜歡你,我不是該向弋惑對待嫊離那樣,溫柔細心,時刻關注。我對你,有做過這些嗎?他問。 如果你不是公主,不是弋惑最愛的人,你連那句虛假的話都聽不到,所以你該慶幸自己是個公主,還有人愿意騙你。他的話就像利刃一般扎入了我的心臟最深處,留下一個一個血洞。他說了很多,可是我聽不下去,也記不住了。 就這樣,我滿懷希望而去,傷痕累累而歸。我的身體是漂浮的,我的心是漂浮的,我不記得自己是怎樣一步一步走回宮殿。直到我趴在桌上,我才找到支撐,我才能小心翼翼地哭泣。 我不能大聲地放肆地哭,因為如果弋惑知道,又會有人死去。我的身上背負了太多的生命和罪惡,我不想再繼續(xù)承受更多了。 不愛就是不愛,不管如何欺騙自己,這場遙不可及的夢終究還是要醒來的。 相皁在其中一壺酒里下了藥,不知道這次你要怎樣選擇呢?顏朗悄悄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時候,絲毫沒有吝嗇他嘲弄的笑意和看好戲的心情。 你為什么不阻止?我驚訝地看著他。 我不過是個小小的侍衛(wèi),有什么能力阻止將軍的小公子。顏朗不以為意地說,如果不是他眼中的諷刺太過明顯,我也許會相信他真的是畏懼將軍。 你不用擔心,那壺酒不是給嫊離的就是給你哥哥弋惑的,相信到時你就知道哪壺酒下了藥了。不管那壺酒進了誰的肚子,嫊離,還是你哥哥,都免不了會有人死掉。不過你應該習慣了,你這個哥哥不是經(jīng)常殺人嗎?顏朗說。我瞪了他一眼,對他不尊敬弋惑很不滿。 我很好奇,你這次是選擇站在哪邊?是告訴弋惑,讓他治罪相皁?還是等著他們喝下酒,治罪宴會承辦人立恒?顏朗說。我已經(jīng)不想去責備他,死亡對他而言到底算什么,只是一場好戲嗎? 這一刻,我才知道,有些東西是會變的,人會變,心會變,情會變。 我望著相皁,此刻的他只是默默地飲著酒,對眼前的一切似乎沒有任何的感覺。我不明白,那么好的相皁會變得如此冷漠,如此蔑視生命。深吸一口氣,我望向弋惑,朝他溫和一笑,然后走向他和嫊離。 我接過了宮女手中的酒,這些酒水是立恒準備的,如果有問題,立恒一定會受到牽連。 弋惑對我的無禮行為雖然驚愕,卻是縱容的。 哥哥,我祝福你可以永遠幸福。我說完后,朝他舉起酒杯。 有靖蝶和嫊離,我怎么會不幸福?弋惑的笑意直達眼底。在他一飲而盡的時候,我才敢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嫊離看著我,面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可是她的眼睛里卻帶著狡黠。她不動生色地望了一眼相皁,眼里的嘲弄那么明顯。 原來她知道,可是她卻什么都沒有說。 我來不及管她,便向弋惑告辭了。 哥哥,我要走了。我對他說。 你們好好照顧公主,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有任何閃失,下場如何,你們很清楚。同樣威脅的話語,弋惑說了很多次,每一次都讓我心顫,可是此刻我所有的精力都用來壓制身體里傳來的痛楚了。 我從來不知道殿與殿之間的長廊那么長,路那么難走,視線那么受限。 一股暖流不可抑制地從喉嚨里噴涌而出,腿瞬間軟了下來。 公主。顧兒驚慌地叫到。 公主,你怎么啦?快來人,快來人。。。她手足無措地看著我,無力地大叫道,聲音在夜空中很是突兀,可是卻無法傳入那絲竹聲聲的大殿之內。 我拉住她的手,抬起顫抖的手指向不遠處的荷塘。 你想要什么,公主?顧兒問。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口里又是鐵銹的味道,痛,全身都痛。顧兒顧不上我的答案,她一直在叫,在哭,可是沒有人來。 公主,你等著我,我去找人來。最終,她下了決心,手里突然空了,她已經(jīng)離我而去。 如果我是淹死的,就沒有人會受牽連了吧。這樣想著,我開始爬向荷塘。 我最終還是要孤獨地面對死亡,可是我連傷感的時間都是沒有的。 我甚至不能停下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