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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也瞞不過去。至于洪鑰,她難道是只知道啼哭的一般女孩子?若是真相真的不好,她立時就能自己翻轉(zhuǎn)過來?!?/br> 禎娘一想,也果然是這樣,心里略放了放,只等第二日能不能查出一些消息。卻沒想到消息沒有,等來了剛剛出門的又回來的洪鑰——她羞答答地進門,似乎是有什么話與禎娘說,最后卻半晌吐露不出一個字。 最后磨蹭了許久才期期艾艾道:“娘,我有一件事來問你,你之前說任我選哪個人家出嫁都好,現(xiàn)在還做不做數(shù)?。俊?/br> 看到女兒這個樣子,禎娘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最終只得板著臉道:“說過的自然作數(shù),只是有一條,男子家里至少要身家清白,自己也得是個懂得上進人品正直的。” 洪鑰滿臉喜色,連忙道:“當(dāng)然了,當(dāng)然了,身家清白,懂得上進,人品正直,這些當(dāng)然一樣都不能少——之前母親不是喜歡桂家那門親事?我想著就應(yīng)下他家就好了,不要再麻煩了?!?/br> 禎娘淡淡的‘哦’了一聲,讓本來有些放心的洪鑰心又提了起來。禎娘并不是打算捉弄女兒,也沒有停頓,立刻問道:“所以這些日子你是已經(jīng)見過那桂家的桂敏了?心里喜歡?” 一聽這個話,洪鑰自然明白,這是自己這幾日的行蹤和心思都讓禎娘知道了。瞞是肯定瞞不過的,也沒什么好瞞的,便把這幾日的事情詳詳細細與禎娘說了,最后才道:“他方才才第一回與我說話,他也是個癡傻的,只曉得與我自報家門——說他傾慕我,有意上家里提親,只要家里允準(zhǔn),他那邊就即刻上門。” 禎娘這才知道,原來是那位桂家的小公子。心中一陣疑惑:若說是巧合罷,未免也太巧了一些。若說不是巧合,那就是有心設(shè)計了。只是桂家也是體面人家,哪里至于做到這個地步。 心中這個疑惑暫且壓下,臉上并沒有表露,只是道:“他們家么,那倒是不錯了,既然你喜歡,那么我自然是沒的話的。只是到時候還要讓你爹爹親自去見一見人,他不說什么,這件事便順了你的心意了!” 別人家兒女的婚事怎會如此!也就是禎娘了,她小時候婚事更多看自己的意思,這時候輪到女兒,便抱了一樣心思。 洪鑰卻不知道禎娘有些拖延的意思在里面,聽到只問周世澤的意思,立刻歡快起來。在她看來,她爹爹就是一個母親點頭之后就不會再說二話的。況且她爹這樣疼她,怎么會不準(zhǔn)她的心思! 周世澤最后親自去看了那桂家小公子桂敏,說實在的看到樣子的時候覺得太文弱了一些,有些不喜。不過看他氣質(zhì)清華,又覺得皮相不夠,到底骨頭是硬的也未可知。便耐下心來與他道:“還要我問你話?” 周世澤這些年不是沙場上奔忙,就是在官場上受人奉承,因此一身氣勢是極強的。難得這桂敏這樣也不見什么異色,不慌不忙道:“這件事合該侄兒先提起,侄兒慕叔叔家的表妹久矣,想要聘表妹為妻,請叔叔允準(zhǔn)!” 聽到這里周世澤也笑了——這叔叔、表妹的叫法實在有些牽強。只能說這里是禎娘老家,七彎八拐總能有些不能上臺面,卻確確實實有的淺淡關(guān)系。這種關(guān)系大概就是真論起來沒什么用,然而一聲稱呼卻又當(dāng)?shù)谩?/br> 這讓周世澤想起了當(dāng)年時候,自己想法設(shè)法登顧家的門,也不是找了個和岳母有親的說法?如今這桂敏和自己并不是什么相像的人,洪鑰和禎娘性子也不像,可在這件事上,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終像是舊事重演一般。 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竟有些喜歡這小子了,又試了他幾句。最終笑罵道:“好生自來熟的小子,說這話也沒個分寸!你這稱呼該是這樣叫的?且先回去想想,也好換個稱呼再說?!?/br> 那桂敏是個最聰明通透不過的,哪里不曉得意思!他們這樣有來往的人家,叫一聲叔叔又如何?偏不能這般,要緊處便是那換一個稱呼了! “小侄知道了,一定即刻上門,也好把稱呼名正言順地換下來!” 聽了這話周世澤擺擺手就家去,見等在家里坐臥也不安一樣的禎娘,立刻笑道:“你不用再擔(dān)憂了,那桂家小子是個人物,也靠得住,應(yīng)當(dāng)沒有那些不好的事兒。到時候人家上門來提親,你應(yīng)下就是了?!?/br> 說著就把他與桂敏的的幾句話說給禎娘來聽,周世澤這人算是很會識人的了,相比禎娘靠的是經(jīng)歷多,他靠的是一種感覺。他就是天生能分辨人物的那種人!若是沒有這個本事,他這樣性子也難得走到今天的位置。 禎娘沒有想到事情的根本竟是這樣簡單的,單單只是因為巧合,一個青年見了一個女孩子,心里傾慕她,也僅此而已——話說她和周世澤當(dāng)年不就是如此的嗎?中間也不知道有多少巧合。這個時候落在洪鑰身上怎么就想不起來了! 后頭與顧周氏說這件事,顧周氏就與她道:“這是因為你再不是個孩子了,人長大后想的自然和小時候有不同,這有什么呢?這事情我也經(jīng)歷過呢!” 說著顧周氏與禎娘說起了這些日子拜訪故舊人家,記起來了多少幾十年前的舊事。又指著宅子里的一草一木,說些禎娘小時候和這些相關(guān)的事情。每一件似乎都記得真真的,而除了那些三歲以前的,禎娘也都是記得的。一時恍惚,原來已經(jīng)過了這許多年了嗎? 后一日,禎娘讓人給桂家遞了意思過去,桂家自然心領(lǐng)神會。等了一日立刻就有媒婆過來周家與禎娘說道桂家小公子與周家大小姐的婚事,這種事情都是事先有了默契的,自然沒有什么意外。 不過婚事自然不可能這樣倉促,甚至六禮也沒有緊湊的意思。他們這樣的人家若不是趕著熱孝結(jié)親,一般從最開始的媒人走動,到最后的親事成了,短則一兩年,長則三四年呢! 不過兩家還是說定了,這一回就算是納采禮成,等到周家從京城回來,再做問名與納吉二禮。等到周家回了呂宋,略等二三月,再把納征做完。至于請期和親迎,則是在接下來一兩年內(nèi)做成。 送走了來拿洪鑰名字和生辰的媒人,禎娘又馬不停蹄地安排家人收拾行李,準(zhǔn)備過兩日就要上京了。就在忙碌中,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當(dāng)年經(jīng)歷這一遭的時候恍惚是昨日,而這個時候自己的女兒竟然也走到了這一步? 而洪鑰將來會有自己這樣的運氣嗎?一切一切都是完滿樣子。想不到啊,最終她的思緒是被周世澤的話語打斷的。 “也不急著今晚就要收拾完畢,這不是還有一兩日功夫?今日多忙碌,一應(yīng)忙著應(yīng)付那官媒了,咱們先安置休息就是了?!?/br> 禎娘習(xí)慣了一般,反了一句:“這又不是你料理的事情,你哪里知道這其中的麻煩,今日不做一些,明日一日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