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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如實(shí)坦白。 * 寧寧的病情穩(wěn)定下來后,許淮安借口國內(nèi)有事情要處理,獨(dú)自回了國。 見到方芳時,她素面朝天,臉色憔悴,和上次見她的時候判若兩人。 方芳抬頭看了看許淮安,無聲笑了笑,“你來了。” 在方芳的要求下,審訊室里只留下了許淮安和方芳兩個人。 “方芳,為什么?” “為什么?”方芳輕笑一聲,“因?yàn)槲乙屇憧窗?,你知道嗎,視頻就是專門為你留的,留了八年。” 審訊室里燈光昏暗,方芳的聲音陰森森的,像是條蛇緩緩纏上人的身體,嘶嘶地朝人臉上吐信子。 方芳的聲音突然加大,神情偏執(zhí),“許淮安你看見了吧,沈眠她臟了,她配不上你!” “她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沈眠在我心里,永遠(yuǎn)是最純潔最美好的女人。方芳,人的心臟了,才是真的臟!” 許淮安受不了方芳那么說沈眠,冷了臉,出聲譴責(zé)。 “人的心臟了,才是真的臟!”方芳低聲重復(fù)了許淮安的最后一句話,臉上的神情讓人看不懂。 “許淮安,我問你,是你□□的我,也是你報(bào)的案,對不對?” 許淮安沉默,是,也不是,他付了人錢,那人用了什么手段他并不清楚。 方芳見狀面色不再平靜,扯著嗓子吼道“你回答,你回答我??!” “是?!痹S淮安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芳開始瘋狂地笑,笑著笑著用手擦了擦眼角。 “許淮安,我從高一的時候就喜歡你,但是現(xiàn)在我想說,我恨你。許淮安,我恨你!” 許淮安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沉默了片刻,抬眸看向方芳,“我想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 方芳仰著脖頸深吸了一口氣,“說就說吧,藏在心里這么多年,我早就想說出來了。” 故事的最開始就是羽毛球的那場比賽,暗戀上了許淮安,不自覺地關(guān)注起了沈眠。 方芳將記憶里的事情一一敘述,剖開了自己的內(nèi)心,道出了靈魂深處的喜與惡、善與惡。 轉(zhuǎn)折就發(fā)生在看電影的那天晚上,方芳發(fā)現(xiàn)了許淮安主動握起了沈眠的手,接受不了自己獨(dú)自跑了出去。 電影院比較偏,大晚上的路上沒什么人,突然一個男人出現(xiàn),捂住方芳的嘴就把她擄到了附近的一個公廁,把方芳強(qiáng)了,還拍下來了不雅的照片。 方芳身上還帶著學(xué)生證,男人發(fā)現(xiàn)了,就威脅她她不許說出去,否則就把照片寄到她的學(xué)校。 十幾歲的乖乖女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陣仗,被嚇壞了,只有點(diǎn)頭同意的份兒。 然而噩夢并沒有隨著那一晚而結(jié)束,男人變本加厲,竟然跑到方芳的學(xué)校門口蹲守。 家里人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唾棄她,嫌棄她沒用,學(xué)校里的老師同學(xué)知道了她就沒法見人了……害怕自己的名聲不保,方芳無奈一次又一次屈服于猥.瑣男人的身下。 她恨!恨上帝不公,為何讓她如此不幸?長相普通,家境貧寒,家人重男輕女她偏偏是女兒身,最后還讓噩夢降臨到她身上…… 方芳也有想過去死,但是臨到頭還是退縮了,她不敢……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方芳越看沈眠越是礙眼,沈眠已經(jīng)比她幸運(yùn)那么多了,為什么還要搶走她喜歡的人? 偶然有一次方芳陪生病的弟弟去醫(yī)院,卻看到了俞弦,沈眠的好閨蜜,和她一樣討厭。 鬼使神差地方芳就跟著去了,沒想到偷聽到的話令她大吃一驚,許淮安原來是那樣才和沈眠在一起的。 俞弦走后許淮安的母親想不開去洗手間割腕了,方芳跟在后面都看見了,她喊了人,告訴他們剛才的女生叫沈眠。 許淮安去找沈眠分手的事情傳到了方芳耳朵里,又聽說俞弦和沈眠他們逃課出去了,不知道怎么就起了心思。 如果是許淮安對她做了那種事情,他是不是就會對她負(fù)責(zé),和她在一起,然后娶她? 但是她一個人做不到,就去找了那個男人。時間久了,習(xí)慣了那種事,兩個人見了面竟然也能說笑。 哄男人來幫她,方芳學(xué)著沈眠的語氣,借他的手機(jī)編撰了一條短信發(fā)給許淮安,騙他來酒店。 到了酒店男人就把他迷暈了,可是沒想到的是,男人說話不算話,起了性.欲,非要先跟她做上一回,就在許淮安的面前。 方芳自然不愿,兩個人去隔壁開了一間房。 沒想到男人纏著她不放,等方芳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藥效早就過去了。 方芳猶豫了一段時間,就看見了沈眠衣衫不整地從許淮安的房間出來了。 嫉妒使人面目丑惡,又是沈眠,又是沈眠,怎么什么時候都有她? 方芳誘惑那個男人,沈眠是他們學(xué)校的校花,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她可以幫他,有錄像在沈眠肯定不會說出去。 男人這種事情做過多次,被方芳說得心癢癢,沈眠的確比方芳漂亮多了,那身段兒也好。 天還沒亮,街上無人,男人身上還剩點(diǎn)迷藥就把沈眠迷暈了綁到了家里。 方芳怕沈眠看見,就躲在衣柜里面拿著手機(jī)偷偷拍視頻。 沒想到沈眠性子剛烈多了,居然拿刀捅了男人,方芳瞬間的吃驚過后反倒平靜下來,繼續(xù)錄了下去。 她也想殺了那個男人,但是害怕坐牢,沈眠替她辦了這件事,還會坐牢,多好的事! 沈眠逃出去的時候其實(shí)男人還沒斷氣,方芳帶上手套握著沈眠的刀繼續(xù)朝致命部位捅了幾刀,直到男人斷氣才收手。 方芳也不知道哪里來得冷靜,處理了帶血的手套和衣服,像是沒事人一樣回了家。家里人問她干嘛去了,她笑著說晨跑減肥。然后她接下來的日子一直堅(jiān)持晨跑。 視頻她留著沒扔,這是沈眠殺人臟了的證據(jù),但是深思過后她又不敢爆出去,害怕查到她的身上。 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很如方芳的意,沈眠出國走了。 方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難掩心虛,夜里總是做噩夢,精神不振,學(xué)習(xí)不在狀態(tài),高考前更是頻頻幻想死去的那個男人來找他,警察來抓她…… 高考失利,方芳卻心安了,就當(dāng)是她還清了,扯平了。 她來到了北城,努力地向上爬,安慰自己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 許淮安和她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好,她應(yīng)該是離許淮安最近的一個女生。 她都能想象到許淮安和她結(jié)婚的場面了,沒想到沈眠又出現(xiàn)了,打破了她的美夢。 “許淮安,我是時尚雜志社的主編,我一點(diǎn)都不是那個土掉渣的方芳,我努力變成時尚漂亮的方圓,我就等著你你看看我,可是你呢,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