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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志,宣傳法律知識,增強(qiáng)女性自我保護(hù)的意識,幫助那些受到欺凌的女人或女孩子們打官司,呼吁更多的人站出來為自己討回公道。 在多次采訪中,方芳彎腰朝鏡頭鞠躬,說要感謝一個人,每次“謝謝”后面都跟著一句“對不起”。 有人問方芳那個人是誰,方芳說不想打擾“她”的生活。 有人猜測是沈眠,許淮安和沈眠都沒有回應(yīng)過,但是每年都會向公益基金會匿名捐贈。 * 那些都是后話了,說回許淮安這里。 許淮安退出了娛樂圈,來到美國陪伴沈眠母子,加入了建筑師的行業(yè),從頭做起。 只是令人發(fā)愁的是,寧寧仍然不理他就算了,沈眠也不理他。 許淮安只能買下了隔壁的房子,天天厚著臉皮去隔壁獻(xiàn)殷勤。 有一次,許淮安無意中聽見了他們母子的對話。 寧寧:“mama,今天我做得好不好,把他送得玩具拒絕了?!?/br> 沈眠:“做得好,mama給你買更好的?!?/br> 許淮安看了看手中的玩具,頭有點疼。 寧寧:“mama,那什么時候才可以理爸爸呢?” 沈眠:“你爸爸他做錯了事,mama還沒有原諒他。而且,你忘記了你都長這么大了他都沒出現(xiàn),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你沒有,做什么都是mama陪你……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父親,你說理不理?” 寧寧氣鼓鼓的說道:“不理!” 沈眠笑瞇瞇地親了寧寧一口,“這才對嘛!跟mama統(tǒng)一陣線。” 沈眠牽起了寧寧的手,一大一小兩個背影走遠(yuǎn)了,聲音從空中飄來。 “mama,那什么時候你才會原諒爸爸???” “唔,怎么也得,七八年吧。” 第三十七章 番外 因為害怕寧寧的病復(fù)發(fā), 手術(shù)后的幾年許淮安和沈眠過得小心再小心,好在上天眷顧,寧寧恢復(fù)地很好, 三年后臨床治愈。 寧寧還從沒有去過中國, 一直渴望去外婆和父母生活過的地方看一看,但是沈眠不敢讓他旅途勞累, 由于白血病五年存活率的說法,沈眠就許諾等他13歲的時候帶他回國。 五年后, 醫(yī)生說, 如果能保持良好的生活習(xí)慣, 謹(jǐn)遵醫(yī)囑多注意,做好定期復(fù)查,像正常人一樣活個幾十年慢慢老去是完全有可能的。 這個醫(yī)生向來都是讓病人家屬做好最壞的心理準(zhǔn)備, 沈眠習(xí)慣了,一聽他這話喜極而泣,也就是寧寧完全治愈了。 當(dāng)然,最高興地莫過于寧寧自己了。 五年過去了, 寧寧已經(jīng)成了個大男孩,個子長得都快比沈眠高了。 這幾年他都沒有像其他小朋友一樣去學(xué)校上學(xué),而是許淮安在家里教他, 現(xiàn)在病好了,寧寧就想回歸正常人的校園生活。 還是暑假,離學(xué)校開學(xué)還有半個多月,正好許淮安的母親的忌日快到了, 以前都是許淮安和沈眠兩個人回去,這次一家人就決定一起回國一趟。 許淮安的父母親安葬在一起,許淮安和沈眠帶著寧寧過來掃墓,沈眠的母親也跟著來祭奠一下親家。 擺上貢品,燒上紙錢,一家人的心情都不禁悲傷起來。 許淮安磕了頭,“爸,媽,我和眠眠還有眠眠的母親,帶著寧寧來看你們了!” 沈眠趕快推了推身邊的寧寧,“寧寧,快叫爺爺奶奶?!?/br> 寧寧懂事地跟著爸爸mama在墓前磕了幾個頭,喊爺爺奶奶,“爺爺,奶奶,寧寧以后每年都會過來看你們的?!?/br> 見狀許淮安的眼睛很快潤濕了,一家人終于圓滿。 * 寧寧生著病都沒別的心思,兩個人還只是五年前在北城扯了證,婚禮沒有辦,婚紗照更沒有拍。 方芳之前在網(wǎng)上惡意發(fā)布沈眠的不雅信息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案子結(jié)束后審判結(jié)果公布,當(dāng)年的一切真相大白。 有不少的初高中同學(xué)表示關(guān)心,沈眠漸漸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礙,也在網(wǎng)絡(luò)上和他們有過聯(lián)系。 但是終究心里還是有個結(jié),每年回國掃墓的時候都是匆匆離開,沈眠從沒有提過見見以前的同學(xué)朋友。 第一次回國,寧寧看什么都是好奇寶寶的樣子,不想那么快回去。 沈眠的母親多年沒有回來過,也想多住一段時間,找以前的熟人聊聊天敘敘舊。 孩子和老人都不想回去,許淮安和沈眠也就跟著留了下來。 沈眠總是對著許淮安的畢業(yè)紀(jì)念冊發(fā)呆傻笑,里面有那一屆所有班級的合影,還有平時學(xué)校生活的記錄,畢業(yè)大合影的時候沈眠沒有拍照,有愛的21班同學(xué)們要求攝影師將她的照片P了進(jìn)去。 許淮安哪能不懂沈眠的心思,近鄉(xiāng)情怯,想見,卻又怕見。 * 來江城很快一周過去了,平常都是許淮安和沈眠帶著寧寧出去玩,這天許淮安卻哄著寧寧跟著外婆出門去了。 “眠眠,我們好久沒有過二人世界了?!?/br> 許淮安擁著沈眠,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蹭在她的頸窩輕聲呢喃。 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诙?,許淮安刻意壓低的聲音性感又魅惑,像是羽毛輕輕掃過沈眠的心尖。 外出游玩最是累人,每天回來都累得要死,許淮安還好,沈眠卻是洗個澡躺床上就睡著了,的確好多天沒有那個了,沈眠還以為許淮安是想…… 臉上一紅,沈眠扭扭捏捏地嗯了一聲,熱情地回應(yīng)著許淮安的吻,吻著吻著就到了床上。 只是衣裳都脫了,許淮安卻停了下來,沈眠被吻得七葷八素,迷離的雙眼疑惑地看著要起身的許淮安。 許淮安啄了啄沈眠的唇,喉嚨滾動,剛想說話就見沈眠摟著他的脖子抬頭吻上了他的喉結(jié)。 心頭一緊,許淮安的臉上透出了些隱忍,咬著她的耳朵說道:“這是你勾我的,一會兒可別怪我?!?/br> 沈眠迷迷糊糊地還沒反應(yīng)過來許淮安的意思,就被他壓到了身下進(jìn)入了愛的云顛。 一場酣暢淋漓過去,又是一個小時,沈眠渾身發(fā)軟,許淮安卻神清氣爽。 許淮安把沈眠抱進(jìn)浴室里清洗,難得地沒有再纏著她做水中鴛鴦。 雖然常常洗著洗著就去做別的羞羞的事情了,但是許淮安的動作溫柔又細(xì)致,清洗的過程沈眠還是很享受的。 洗完澡許淮安幫沈眠擦干身體,又把她抱了出來幫她吹頭發(fā)。 沈眠躺在床上動都懶得動一動,這幾年許淮安都快把她養(yǎng)殘了,閉著眼睛等著許淮安給她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許淮安拍了拍沈眠的屁股,沈眠才睜開眼瞪了許淮安一下,然后瞪大的眼就收不回來了。 只見許淮安穿著一身藍(lán)白相間的衣服,和記憶里一樣丑,一樣地熟悉,赫然是江城一中的校服,低頭看看自己,胸前同樣有著江城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