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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平林漠漠煙如織 文案一: 重生之后,玉芝的人生目標變得特別簡單:發(fā)家致富做生意,攢夠路費找兒子。只是,情況似乎有了新變化…… 文案二: 在尋找兒子的過程中,玉芝發(fā)現(xiàn)自己擁有世上最強金手指——她的兒子是皇帝,她的弟弟是狀元,她的相公是名將! 內(nèi)容標簽: 布衣生活 平步青云 種田文 爽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玉芝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正富貴突遭毒手,再醒來重生農(nóng)家 大周承安十年八月,魯州城。 永親王府內(nèi)宅東偏院里靜悄悄的。 宋側(cè)妃素來得寵,她住的東偏院房屋軒昂,院子闊朗,花木扶疏,頗有幾分景致。 正房東暗間臥室外面種著兩棵桂樹,如今正是花季,金桂盛開,滿院甜香。 宋側(cè)妃的兩個心腹大丫鬟青竹和青蘭帶著四個小丫鬟候在正房外面的廊下,等候著里面的傳喚。 永親王林昕端坐在正房明間的黃花梨木羅漢榻上,俊秀的臉上帶著一抹深思,看上去心事重重。 他今年才二十三歲,是先帝幼子,因生母張貴妃早逝,先帝早早就把他封在了富庶的魯州。 側(cè)妃宋玉芝嫣然一笑,端起小巧的青瓷茶盞奉了上去:“王爺,這是妾身家鄉(xiāng)產(chǎn)的玉葉茶,您嘗嘗吧!” 作為永親王林昕得寵的側(cè)妃,宋玉芝生得極為美貌,身材高挑,烏發(fā)如云,小臉雪白,尤其是一雙眼睛,秋水一般,顧盼多情。 林昕有些心虛,不敢看宋玉芝,接過茶盞放在了手邊的黃花梨木小炕桌上,這才道:“玉芝,阿沁最近怎么樣?” 他和玉芝一起長大,十多年的感情了,彼此擁有對方幾乎所有的第一次,他喜歡她,依戀她,卻又有些怕她。 玉芝明明是一叢野草,外形卻似一朵嬌花,讓他離不得,卻又畏懼她。 聽林昕問到了自己的兒子林沁,宋玉芝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王爺,阿沁最近長高了不少,讀書上也開竅了,書讀了兩遍就會背了,而且字也寫得比先前好多了!” 一提到心愛的兒子林沁,宋玉芝整個人都洋溢著光彩,仿佛發(fā)著光一般。 她太愛林沁了,在她眼中,才六歲的林沁是世間罕見的寶珠,是仙界的玉樹,誰也比不上。 林昕心虛地看了宋玉芝一眼,慌忙移開了視線。 他自然知道庶長子林沁是宋玉芝的命,可是沒辦法,承安帝的旨意已經(jīng)下來了,他必須交出一個兒子送入宮中。 承安帝雖未明說,可是接到旨意的這幾位王爺都知道,陛下這是不放心他們,讓他們一人出一個兒子做質(zhì)子呢! 林昕只有兩個兒子,宋姨娘所出的庶長子林沁和王妃所出的世子林涵。 林涵是王妃嫡出,王妃娘家勢大,只有犧牲庶出的林沁了。 宋玉芝是個聰明女人,雖然情不自禁談著兒子的瑣事,可是見林昕并不像是愛聽的模樣,當下便不再多說了。 她能從一個農(nóng)家女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成為親王側(cè)妃,除了美貌之外,自然也是聰明的。 林昕今日實在是心虛,不敢面對宋玉芝,坐了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 宋玉芝有子萬事足,自從章王妃進門,就不怎么招惹林昕,因此也不過多挽留,老老實實送了林昕離開。 到了中午林沁下學的時間,宋玉芝算著時間帶著丫鬟出了門,專門在儀門那里候著,誰知等了好久也沒見林沁的身影。 宋玉芝畢竟沉得住氣,略一沉吟,便吩咐大丫鬟青竹去迎一迎,自己先回房去了。 足足等了半個時辰,宋玉芝這才等回了青竹。 青竹急匆匆跑了過來,來不及行禮,直接道:“側(cè)妃,王爺帶著大公子坐船往京城去了,怕您知道,讓人封鎖了消息!” 宋玉芝身子搖晃一下,勉強扶著另一個大丫鬟青蘭穩(wěn)住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側(cè)妃,延年說王爺是送大公子去京城做質(zhì)子去了!” 延年是青竹的表哥,在永親王府外書房伺候茶水。 宋玉芝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得知王爺送林沁入京做質(zhì)子的消息,章王妃頓時笑了起來,得意地看向乳母王嬤嬤:“奶娘,還是你的法子好,這下宋玉芝可要被活活氣死了!” 王嬤嬤搖了搖頭,沉聲道:“王妃,宋玉芝沒這么簡單,王爺和她多年的情分,又一向?qū)檺鬯?,若是她施展手段,王爺再被她狐媚住了,換了世子去做質(zhì)子……” 章王妃聽了,當即冷笑一聲道:“既如此,那就趁王爺不在王府,斬草除根好了!” 王嬤嬤湊到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章王妃眼睛一亮:“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宋玉芝站在窗前,默默謀劃著。 她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事已至此,只能盡量補救了,明日一早,她就出發(fā)去追王爺一行人,務(wù)必護得阿沁周全,陪著阿沁進京! 即使阿沁要進京做質(zhì)子,她也要陪著阿沁! 青竹正帶著兩個小丫鬟收拾行李,青蘭用托盤端了一個青玉瓷茶盞走了進來。 宋玉芝想了好一陣子心事,正有些口渴,端起茶盞便飲了一口,滿口茶香,后味甘甜,正是她家鄉(xiāng)特產(chǎn)的玉葉茶。 她端著茶盞飲了一口,抬眼見青蘭還在那里站著,便笑著道:“快去把我新做的那件寶藍斗篷拿出來,我等一會兒要穿!” 青蘭微顫的雙手藏在衣袖里,聲音有些沙?。骸皞?cè)妃,您……您要出門么?” 宋玉芝“嗯”了一聲,并沒有多說。 她伸手扶了扶青竹給她簪上的赤金嵌紅寶石玫瑰釵,起身對鏡端詳了一番,正要轉(zhuǎn)身,忽然覺得腹部刀絞一般劇痛襲來,忙扶著妝臺坐了回去。 青竹見狀,忙道:“側(cè)妃,您怎么了?” 宋玉芝還沒來得及開口,小丫鬟青梅就尖叫起來:“血!血——” 宋玉芝疼得眼前發(fā)黑,覺得耳朵眼有些癢,臉也有些癢,伸手一摸,發(fā)現(xiàn)臉上濕漉漉的。 看著七竅出血的宋玉芝,青竹聲音顫抖:“青蘭,你,你快去稟報王妃……” 青蘭的臉也有些白,她答應了一聲,拎著裙裾跑了出去。 宋玉芝已經(jīng)看不到聽不到了,也感覺不到腹部的疼覺了,她憑著直覺伸手抓住了距離她最近的青竹,用盡最后一絲氣力把她拽向自己,聲音低若蚊蚋:“王妃……毒……阿沁……逃!” 青竹大腦一片空白,渾身顫抖,緊緊抱著滿臉滿身是血的宋側(cè)妃,喃喃道:“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了……” 宋玉芝緊緊抓著她的手軟軟地垂了下去。 青竹小心翼翼把已經(jīng)開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