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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阿寶在那里守著,她則和陳耀祖王氏商議道:“爹,娘,以后咱們不開飯館了,只賣鹵rou和桶子雞,你們看怎么樣?” 聞言陳耀祖和王氏都松了一口氣,兩口子都笑了起來。 王氏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玉芝,開飯館太麻煩了,咱們還是老老實實賣鹵rou吧!” 陳耀祖也露出了笑模樣:“我可以學你三叔,挑著鹵rou去城里或者城外去叫賣!” 玉芝見爹娘都支持她,也笑了起來:“既如此,我們就這樣吧!” 一家人說定之后,都放松了下來,便商議起中午的午飯來。 灶屋里食材可不少,玉芝便和阿寶去了灶屋,燒了幾樣小菜,一家四口圍坐在飯?zhí)美锍粤恕?/br> 陳耀祖喝了些酒,用罷飯就和王氏回后面歇著了,玉芝則和阿寶一起坐在窗口看店。 玉芝切了一碟桶子雞,和阿寶一起一邊吃桶子雞,一邊聊天。 阿寶很喜歡吃桶子雞,道:“jiejie,這桶子雞真好吃,涼涼的,味道很鮮美,而且很勁道!” 玉芝最喜歡聽人夸她做的食物好吃了,當即道:“既如此,晚上我做桶子雞拌面,你嘗嘗怎么樣!” 阿寶一聽,覺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忙用手捂住嘴。 見他這樣可愛,玉芝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這才道:“今日不是讓你去叫寒星么,怎么把許大人請來了?” 阿寶忙道:“我是出去叫寒星的,誰知剛跑到守備衙署外面,許大人就帶人走了出來!許大人聽說有人自稱天神教來咱們這里鬧事,便直接過來了!” 玉芝眼波流轉(zhuǎn)看向阿寶:“阿寶,你聽說過天神教么?” 阿寶原本正笑嘻嘻夾了一塊桶子雞吃,聞言手一抖,筷子夾的桶子雞落在了柜臺上。 他垂下眼簾,直接伸手撿起了那塊桶子雞便要往嘴里塞。 玉芝一把奪過了那塊桶子雞,倒了碗涼開水涮了涮,自己把這塊桶子雞給吃了。 桶子雞鹵得味道很足,即使用涼開水涮過,依舊鮮香筋道。 玉芝吃著桶子雞,眼睛卻看著阿寶。 阿寶蔫頭耷腦趴在柜臺上,只是不說話。 片刻后,玉芝拿出許大人留下的名刺,伸到了阿寶眼前:“阿寶,這上面寫的是什么啊?” 阿寶盯著名刺上的字看了半晌,方道:“jiejie,這些字我都認識……以后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玉芝“嗯”了一聲,收起名刺,珍而重之地放進了自己的荷包里,笑瞇瞇道:“在這尉氏縣,這個名刺可是很好用的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有,阿寶有的話,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阿寶聽玉芝轉(zhuǎn)移了話題,也開心了起來,道:“jiejie,今日咱們會不會賠錢???” 玉芝想了想,道:“沒事,咱們先輪流歇一歇,到了傍晚時我有法子!” 下午睡了一會兒起來后,玉芝洗了個澡,換了身潔凈衣裙,和阿寶端著一個盤子出了門。 許靈帶著寒星從守備府回來,離老遠就看到一群人正圍著玉芝和阿寶,不由眉頭微蹙——難道天神教的信徒又開始聚集了? 他帶著寒星驅(qū)馬趕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阿寶手里端著一個盤子,里面盛著切成薄片的鹵rou和小塊的桶子雞,上面扎著牙簽,玉芝正招呼眾人品嘗:“……今日我們陳娘子鹵rou開業(yè)慶賀,鄰里盡管品嘗……” 不少人嘗了一片,還想再嘗第二片,阿寶端著的盤子里很快就空了。 玉芝給大家屈膝行了個禮,笑容可愛:“各位若是喜歡,歡迎到陳娘子鹵rou繼續(xù)試吃,‘陳娘子鹵rou,好吃不貴’,鹵rou一斤四十文,鹵排骨一斤五十文,桶子雞一只七錢五分銀子……” 許靈看著夕陽中玉芝明媚的笑臉,滿身心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抿嘴笑了起來。 玉芝這個小姑娘仿佛永遠不會消沉,永遠不怕困難,就像小太陽一樣散發(fā)著光和熱,只要在她的身邊就能感受到溫暖…… 天剛擦黑,今日備下的鹵rou和桶子雞就賣完了。 玉芝和阿寶掛上“售罄”的牌子,關(guān)上賣鹵rou窗口,叫來爹娘一起商議生意經(jīng)。 一家四口圍坐在堂屋方桌上,三雙眼睛都看向玉芝。 玉芝得意一笑,先道:“今日的毛利是十兩二錢銀子,刨去成本,總共賺了三兩銀子!” 陳耀祖、王氏和阿寶都驚喜地笑了起來——他們還擔心今日飯館沒開成,會賠錢呢! 玉芝心中雀躍:今日真是一個好開端?。?/br> 她眼睛瞇成了彎月亮,繼續(xù)道:“現(xiàn)如今灶屋還鹵著一百二十斤鹵rou和四十斤排骨,其中四十斤鹵rou和二十斤排骨是三叔明早回來拿的,還有二十斤鹵rou和五斤鹵排骨爹爹你挑著去城東轉(zhuǎn)著賣,剩下的六十斤鹵rou和十五斤排骨咱們放在店里賣!” 安排好這些,玉芝又道:“三叔訂的桶子雞是三只,咱們店里今日顧客預定了兩只,咱們再做三只放店里預備著,晚飯后得宰殺八只小筍雞!” 王氏笑了:“你舅舅和舅母送來的雞都在后院放養(yǎng)著呢,用罷晚飯我和你爹去逮八只雞洗剝干凈!” 一切都妥當了,玉芝笑吟吟道:“方才我看到許大人帶著寒星回來了。許大人是咱們陳家的大恩人,咱們別的也沒法子孝敬許大人,灶屋里有不少菜蔬,不如做幾樣小菜用食盒給許大人送去吧!” 陳耀祖和王氏現(xiàn)如今看守備大人就像看天上的明月,恨不能仰視加跪拜,自然都答應了下來。 見爹娘都答應了,玉芝便去灶屋安排去了。 她手腳麻利,灶屋里一切又都是現(xiàn)成的,很快就整治出了六菜一湯,又裝了壺玉芝自己做的薄荷酒。 這薄荷酒還是她昨晚用石臼搗碎了無數(shù)的新鮮薄荷葉,又過濾了好些遍,這才做好的。 玉芝先倒了一盞薄荷酒自己嘗了,直覺又香甜,又清涼,順著喉嚨滑下,別有一番美妙滋味。 阿寶見了,忙道:“jiejie,我也想嘗嘗……” 玉芝飲了酒,眼睛水汪汪的,小臉泛霞,她伸手摸了摸阿寶的小臉,笑嘻嘻道:“小孩子,喝什么酒,乖?。 ?/br> 阿寶嘀咕道:“你自己不也是小孩子……” 玉芝笑瞇瞇道:“我可已經(jīng)滿十四歲了!” 阿寶瞅了她一眼,反駁道:“還有幾日呢!” 玉芝才不和小孩子拌嘴,她麻利地把酒菜裝進了食盒里,拿了許大人的名刺,和阿寶抬著食盒出了門,去了隔壁的守備衙署。 第56章 備衙署的正廳內(nèi),許靈正在和周長青及麾下的幾個把總說話。 許靈坐在交椅上,腿長得似乎沒處放了,意態(tài)閑適道:“……現(xiàn)在朝廷上有些人,口口聲聲東南海防和西南邊防最重要,說我們西北土地貧瘠,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