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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笑了起來,道:“總之,和尉氏那個宅子差不多,對不對?” 玉芝笑瞇瞇直點頭:“嗯呢!” 見玉芝可愛,許靈忍不住欠身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柔軟極了,手感很好,太像摸可愛的小狗了! 他看向玉芝,笑嘻嘻道:“玉芝,要不要做我女兒?” 玉芝:“……” 一直圍觀的寒星和阿寶:“……” 見三雙眼睛都不贊成地看著自己,許靈不由笑了起來,交代寒星:“寒星,你看宅子的時候,順便幫玉芝看看!” 寒星忙答應(yīng)了一聲。 他們大人其實平時蠻穩(wěn)重的,只是不知為何見了玉芝就變得幼稚起來,愛動手動腳摸玉芝的腦袋不說,還老想當(dāng)玉芝的爹,真是的! 也不看看自己才多大年紀(jì)! 送走許靈和寒星,阿寶陪著玉芝往回走。 見四周無人,阿寶低聲問玉芝:“jiejie,剛才許大人摸你腦袋,是不是在調(diào)戲你???” 玉芝想了想,道:“我學(xué)他摸你一下,你感受感受就知道了!” 阿寶桃花眼亮晶晶:“jiejie,你摸吧!” 他把腦袋伸到了玉芝身前。 玉芝把手放在了阿寶腦袋上,想了想許靈摸她腦袋的動作,緩緩摸了兩下試了試手感,又快快揉了兩下,然后又慢慢摸了兩下,然后問阿寶:“舒服么?” 阿寶桃花眼亮晶晶:“舒服!” 玉芝睨了他一眼:“像不像摸小狗?” 阿寶:“……像?!?/br> 真的好像在摸小狗??! 玉芝“哼”了一聲,道:“許大人這是把我當(dāng)小狗了!” 她大步登上樓梯。 阿寶“噔噔噔”追了上去:“jiejie,那你把我當(dāng)小狗吧!” 玉芝不由笑了起來:“你是弟弟,不是小狗!” 洗漱罷玉芝回到房里。 王氏正坐在床邊做針線,見玉芝進來,微微一笑:“玉芝,你的被窩已經(jīng)熱了,快睡吧!” 玉芝走過去摸了摸,發(fā)現(xiàn)被窩里有湯婆子,不由笑了:“今晚暖和和睡一覺!” 她伸手摸了摸旁邊王氏的被窩,發(fā)現(xiàn)里面沒湯婆子,忙把自己被窩里的湯婆子塞了進去。 王氏見了,放下針線道:“現(xiàn)在才九月,還不冷呢!” 玉芝匆匆鉆進了被窩,被窩里很暖和,她舒服得嘆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王氏也拾掇了一下熄了燈睡下了。 玉芝閉著眼睛躺在被窩里。 夜?jié)u漸深了,外面起了風(fēng),風(fēng)刮在糊著窗紙的窗子上“啪啪”作響,令人感到陣陣寒意。 屋子里溫暖如春,氣息芬芳。 玉芝一想到如今和阿沁呆在同一個城中,彼此距離很近,心里就歡喜得很,打算著先安頓下來,把生意做起來,然后再通過許靈接近阿沁…… 她盤算著盤算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接下來這十幾日,玉芝留下陳耀祖和王氏在客棧里坐鎮(zhèn),她帶著阿寶跟著寒星東跑西看,終于在距離大帥府更近的演武場巷子看中了一個宅子。 她看了后,很是滿意,便帶著陳耀祖和王氏去看。 陳耀祖和王氏是做慣了活的人,歇了這十幾日,舒服倒是舒服,只是心里總在擔(dān)心坐吃山空,盼著早些賃下房子,把生意做起來。 玉芝看中的這個宅子就在演武場巷子的巷口,斜對面就是甘州節(jié)度使府,也就是甘州人俗稱的大帥府。 這個宅子是一進的院子,前面是二層的門面,一樓可以做生意,二樓可以住人,由傳堂一進去,就是一個白照壁,繞過照壁進去,是一個小小的四合院,院后則是一個小小的菜園子。 陳耀祖和王氏也都看上了,悄悄問玉芝一年要賃多少銀子。 玉芝笑嘻嘻伸出了兩根手指頭:“二十四兩!” 一個月二兩銀子,一年總共二十四兩銀子。 王氏:“這么貴?。 ?/br> 陳耀祖也覺得太貴了:“在尉氏縣時咱們賃的宅子可比這大多了,才花多少兩銀子啊!” 玉芝笑瞇瞇:“爹,娘,這可是甘州城,咱們就賃這個宅子吧!” 又道:“東隔壁宅子許大人已經(jīng)讓寒星賃下了,他們收拾收拾就會搬進去??!” 陳耀祖和王氏一聽善良熱心的許大人就住隔壁,不由安全感爆棚,當(dāng)即道:“那就賃下來吧!” 玉芝答應(yīng)了一聲,請了寒星當(dāng)中人,很快就把這個宅子賃了下來。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玉芝一家四口開始忙碌著拾掇房子。 粉刷房子,吊頂、鋪地、糊窗紙,砌火炕、壘灶臺、種菜……忙忙碌碌了一個多月,這才算停當(dāng)下來。 陳家又把房子晾了半個月,這才看了個黃道吉日搬進去住。 這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一月了。 十一月十六這日,陳家的鹵rou生意做了起來。 第一天生意不好不壞,還算不錯;第二天生意就好了些,顧客也多了;第三天生意就更好了。 玉芝從來不擔(dān)心生意不好,老神在在做自己的買賣。 待買賣穩(wěn)定下來,她便讓阿寶去找寒星說了,她預(yù)備做一桌酒菜給許靈送去道謝,問問許靈何時有空。 阿寶很快就回來了。 他一進鹵rou店,就道:“凍死我了,jiejie,外面怕是要下雪了!” 玉芝從賣鹵rou的窗口探出頭去看,發(fā)現(xiàn)朔風(fēng)已起,天色晦暗,街上行人很少,即使有,也都穿得厚厚的縮著頭快步跑去,便道:“阿寶,你回屋把娘給你做的新棉襖穿上吧,要變天了!” 這些時間王氏忙忙碌碌,給家里人每個人都做了一套嶄新的毛青布棉衣棉褲,又都做了厚厚的棉靴子。 阿寶確實也覺得冷,見玉芝已經(jīng)穿上了王氏新做的毛青布厚襖,便也跑進去穿新襖去了。 玉芝正給客人切鹵rou,阿寶穿著跟玉芝一樣毛青布厚襖走了過來:“jiejie,寒星說了,許大人前段時間隨著大帥視察邊境去了,明日回來,咱們明天晚上把酒菜送過去就行!” 在玉芝心里,她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林大帥林玉潤就是她的阿沁,因此聽了阿寶的話,玉芝心中又是歡喜,又是羨慕——原來許靈跟著阿沁去邊境視察了,怪不得這些日子不見影子! 許靈要回來了,阿沁應(yīng)該也回來了吧?怎么才能遠(yuǎn)遠(yuǎn)看阿沁一眼呢? 看來還是得好好巴結(jié)許靈?。?/br> 因為心中高興,玉芝多送了顧客兩根鹵排骨。 顧客高高興興離開了。 朔風(fēng)整整刮了一日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這才紛紛揚揚飄起大雪來。 玉芝見雪大天寒,除了四樣佐酒小菜之外,干脆準(zhǔn)備了一個小筍雞鍋子,又備了涮鍋用的葷素菜肴和上好的薄荷酒,和阿寶一起用食盒提到了隔壁的許家。 來開門的正是寒星。 寒星見玉芝和阿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