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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的臉卻漸漸紅了:“娘!” 十七歲的少年,被親娘當(dāng)眾捏屁股捏腿,好羞恥??! 許靈全都明白了! 他看著殿下,忽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見殿下臉上滿是狼狽,他索性捂著嘴笑了起來。 林玉潤終于忍無可忍,再也不肯做包容許靈的“明主”,低聲喝道:“許靈,滾出去!” 許靈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許靈剛出去,林玉潤就聽到了許靈在外面“哈哈哈哈哈”的狂笑聲。 林玉潤:“……” 他好想弄死許靈啊! 玉芝終于抱到了兒子,歡喜極了,松開阿沁,含著淚道:“阿沁,你太瘦了,以后得好好補(bǔ)補(bǔ)!” 林玉潤既開心,又羞恥,還有些得意,別別扭扭道:“娘,我正在長個子,自然瘦了……” 玉芝笑瞇瞇伸手捏了捏阿沁的臉:“我的阿沁,生得好俊啊!” 林玉潤眼睛亮晶晶:“嗯,都說我長得俊,我知道我長得像娘!” 玉芝認(rèn)真點頭:“我的確生得好,你除了眼睛不像我,其它地方都很像我!” 林玉潤眼中滿是得意:“我像娘一樣聰明,學(xué)東西總是很快!” …… 許靈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和張喜雨并肩站在書房門外,聽著書房內(nèi)那母子倆rou麻兮兮互相吹捧,還是覺得神奇得很。 他湊近張喜雨,低聲問道:“張總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喜雨眼中還帶著笑意,輕輕道:“這件事實在是太……大人您不要再打聽了,您只要知道,殿下對您的夫人只是母子天性就行了!” 許靈答了聲“是”,很快就恢復(fù)了冷靜和理智。 書房內(nèi)林玉潤已經(jīng)開始向玉芝獻(xiàn)寶了:“娘,你最近手頭緊不緊?我給你些零用錢吧?” 玉芝忙道:“阿沁,你上次給的銀子我還沒用呢,不用再給了!” 林玉潤想了想,盯著玉芝看了看,道:“娘,你都沒幾樣首飾,太樸素了,許靈怕是小氣得很吧?沒事,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禮物!” 他不等玉芝回答,大步走回書案后,蹲下來,打開柜門,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大大的錦匣,笑嘻嘻搬著走了過來:“娘,這是陛下賞我的一個首飾匣子,特別好玩,你快看看!” 玉芝接過錦匣,打開鎖扣,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個縮微般的紫檀木五斗櫥,從上到下總共六層抽屜,每層抽屜上面都有一個精致的黃金蓮花把手。 她把這個小小的紫檀木五斗櫥放在書案上,拉開了最下面的那個抽屜,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各種翡翠鐲子玉鐲子。 林玉潤雙手支頤趴在書案上:“娘,你再看看第一層!” 這是承安帝賞給他的,他一到手就預(yù)備送給母親。 玉芝抽出了第一層抽屜,卻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各種耳飾,赤金鑲寶石、銀鑲翡翠、珍珠…… 全部都看過之后,玉芝卻又推給了林玉潤:“阿沁,這個娘不能收!” 林玉潤眼中滿是委屈:“娘為何不肯收?” 玉芝笑了:“阿沁,陛下賞賜這個給你,是想讓你送給未來的太子妃的吧?!” 林玉潤趴在書案上,仰首看著玉芝,眨了眨眼睛:“娘,你不喜歡么?我覺得這個很好玩呀!” 玉芝見他狡猾得可愛,伸手在林玉潤腦袋上拍了一下:“傻孩子,娘又不是老來俏,戴那么多首飾做什么!這禮物你送給我未來的兒媳婦,到時候多給我生幾個孫子孫女!” 林玉潤:“……娘,你想得好遠(yuǎn)?。 ?/br> 他自己都沒想這樣遠(yuǎn)呢! 林玉潤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的婚姻注定是政治婚姻,怎么可能這么簡單? 他微微一笑,把首飾匣推到玉芝那邊:“娘,你拿去吧!大不了到時候你把它送給你的兒媳婦!” 玉芝一想,覺得還挺有道理,便收了下來。 林玉潤又獻(xiàn)寶似的讓玉芝看他的衣袖:“娘,你上次還說不給我做衣服了,你看看,我里面穿的是不是你做的中衣!” 玉芝湊過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果真是自己做的,袖口那里都有些磨損了,忙道:“你既然喜歡穿,娘以后多給你做!” 林玉潤瞇著眼睛得意地笑了。 許靈怎么可能斗得過他! 他早從觀雪和烹茶傳來的消息里得知,他娘至今還和許靈分居兩室! 許靈想獨占他娘,想得美! 到了深夜子時,許靈和玉芝一起乘著那輛馬車回到了許府。 此時許府內(nèi)萬籟俱寂,到處都籠罩在黑暗之中。 許靈和玉芝慢慢走在鋪著青磚的甬道上。 許六福和烹茶遠(yuǎn)遠(yuǎn)跟在后面,他們并沒有帶著燈籠照路。 甬道兩側(cè)還堆積著積雪,夜風(fēng)帶來濕冷的氣息。 許靈忽然伸手,握住了玉芝的手,繼續(xù)往前走。 玉芝原本要甩開,可是想了想,覺得許靈是好意,估計是怕自己看不清路跌倒,她不忍心拂了許靈的好意,便任由許靈牽著手往前走。 臨睡前,玉芝走到許靈臥室門外,問了一句:“許靈,你真的沒事?” 許靈上身光著,腰間掛著雪白的紈褲,正在給自己腰背處的傷口抹藥,聽到玉芝的聲音,不由一愣。 他怎么可能沒事? 從他進(jìn)入滄州開始,針對他的暗殺就多了起來,一直到他今晚出現(xiàn)在碧梧街,明殺暗殺就沒斷過,百密一疏,他總有防不勝防的時候,腰背上就被刺客的苗刀給劃過,留下了一道傷口。 幸虧刀口沒有毒。 看著快要結(jié)痂的傷口,許靈深吸一口氣,抬手摁在了傷口上面,然后聲音里夾了些痛苦:“玉芝……咝——” 玉芝覺得許靈聲音不對,似乎很痛苦,忙撩開門上錦簾走了進(jìn)去。 臥室里燈光明亮,玉芝沒注意到許靈修長而筋rou勻停的□□上身和勁瘦的腰部,一進(jìn)去就看到了許靈腰背處沁血裂開的傷口:“傷口流血了!” 許靈垂下眼簾,濃長睫毛遮住了幽深眼波:“本來都快好了,結(jié)果剛才換衣服,不小心又碰住了……咝——” 玉芝忙道:“我那里還有藥,就是你上次用過那種,你等著,我去拿!” 許靈“嗯”了一聲,在床邊坐了下來。 玉芝很快就拿了藥跑了過來,又出去用香胰子洗了洗手,這才過來給許靈抹藥。 她溫軟的手指揉揉涂抹著藥,給許靈帶來陣陣麻酥酥的感覺。 他一言不發(fā),眼簾低垂,嘴唇緊抿,疼并幸福著…… 玉芝幫許靈涂抹好傷口,拿了紗布幫他包扎了,然后取了潔凈中衣服許靈穿上,這才道:“許靈,你近來有什么打算?” 許靈坐在床邊,瞟了玉芝一眼,聲音平緩:“現(xiàn)如今章端開始瘋狂反撲,殿下正值危急之時,我得回到禁軍坐鎮(zhèn),為殿下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