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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蔽了雙眼,嘆了口氣:“阿沁那么小,要和這些老jian巨猾的朝中重臣博弈,唉!” 許靈:“……” 他若無其事轉(zhuǎn)移了話題:“玉芝,到了那日你若是想去的話,就只管和吳玉章的夫人一起過去,我提前過去接你,然后帶你回家!” 玉芝點了點頭:“如此甚好,這樣我就不用坐太長時間了?!?/br> 許靈看著昏黃燈光中的玉芝,如今的玉芝比先前豐滿了有些,身上也有rou了,整個人無處不軟無處不香,抱在懷里整個人都圓滿了…… 想到這里,他柔聲道:“太晚了,咱們睡去吧!” 玉芝慵懶地答應(yīng)了一聲,就著許靈的手起身,一起去了臥室。 到了長平侯府太夫人八十大壽的那一日,玉芝與吳夫人會齊,在許靈親兵的護送下盛了馬車去了長平侯府。 長平侯府的壽宴分為兩部分,男客在外書房院子,女客在一墻之隔的東花園大花廳。 雖是冬日,可是大花廳內(nèi)生著地龍,修有暖炕,四角擺著無數(shù)黃銅火盆,附近擺著無數(shù)四季花卉,牡丹、月季、玫瑰、菊花、梅花,盡皆盛開,另有翠竹幽蘭,赤金香爐,暖和又雅致。 玉芝與李氏自然在一起,她們桌子上都是一品和二品命婦,自恃身份,不肯多言,彼此含笑坐在那里,既不疏遠,也不親近。 中間李氏陪著玉芝解了手回來,恰好聽到有兩位貴婦湊在一起說閑話: “……聽說皇后娘娘疼愛殿下,賜了殿下四個絕色歌姬;安淑妃見了,不肯落后,也賜了殿下兩個舞姬,如今都養(yǎng)在碧梧街殿下的私邸里呢!” “我說,不知道咱們這位殿下到底還是不是童男子……嘻嘻!” “太子身邊那么多艷女,怎么可能還是童男子?” “哎喲,畢竟不是親娘,殿下的親娘若是或者,怎么可能讓自己兒子沉溺女色……” “……” 李氏興致勃勃聽了一會兒八卦,雖然很想繼續(xù)聽下去,卻知道太子殿下是玉芝的義兄,怕她生氣,因此便要上前阻止。 玉芝悄悄拉了她一下,低低道:“走吧!” 女子聚在一起就是愛聊些八卦,尤其是皇族的八卦,她能夠理解。 沒過多久,許靈果然提前來接玉芝了。 他先進來向袁太夫人行禮。 眾女眷都聽說過一代名將、禁軍都指揮使許大人,可是不少人都沒親眼見過。 聽到丫鬟通報,說禁軍都指揮使許大人求見,眾女眷都看了過去,卻見到丫鬟引著一個身材高挑容顏清俊的藍袍青年走了進來,不禁都吃了一驚——名滿天下的名將許靈居然這么年輕英??! 其中安四夫人以前見過許靈,便帶著惡意說八卦:“你們看看許夫人,許夫人是不是很???她今年才十六歲,和許大人也算是老夫少妻了,許大人真是老牛吃嫩草!” 旁邊的人差點笑噴:“二十多歲的男人,也算是老夫?那你丈夫今年四十四歲了,你二十歲,這算什么?老老夫少妻?” 安四夫人:“……” 她惱羞成怒正要發(fā)作,見笑她的人是太子殿下的親信吏部侍郎鐘平的夫人,只得冷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現(xiàn)如今安氏和太子林玉潤那邊還沒有撕破臉,她丈夫交代了好幾次,讓她不要和林玉潤的人起沖突。 這時候許靈正扶了美貌的許夫人,笑著和袁太夫人說話,眼睛似彎月,小酒窩深深,還有可愛的小虎牙,實在是滿滿的少年氣。 眾女眷看得都有些呆——這樣的美男子,可是許多女子心中的白月光,代表著少女時代的夢! 鐘夫人似笑非笑道:“瞧許大人多好看,不像有的人的丈夫,兩鬢斑白,酒色過度,一身軟綿綿的rou,哪里還有武將模樣!” 眾女眷這會兒都瞧出來了,這鐘夫人是故意挑釁安四夫人,不由都小心翼翼作壁上觀。 安四夫人忍氣吞聲,起身出去了。 吳夫人見許靈來接玉芝,也跟著告辭,湊著玉芝的馬車一起回去——玉芝的馬車實在是太棒了,外面瞧著普通,可是里面空間大,設(shè)施方便,而且坐上去很舒適,一點都不顛簸。 與玉芝坐在馬車里,吳夫人湊到玉芝耳邊,終于問出了她早就想問的問題:“玉芝,你是殿下的義妹,我問你件事,你得說實話!” 玉芝沒理她。 吳夫人實在是太好奇了,接著道:“殿下到底是不是童男子?” 玉芝:“……” 她抬手點在了吳夫人的額頭上:“我說,你那么關(guān)心殿下的私事做什么!” 吳夫人見玉芝不肯說,便悻悻道:“你一定也不知道!” 玉芝又好氣又好笑:“這種事,除了殿下自己,別人誰清楚??!” 可是想到阿沁府里皇后和淑妃塞進去的那些艷姬,玉芝心里又擔心得很,生怕阿沁看不透這些后宮和內(nèi)宅的常用伎倆。 她只盼著阿沁自己有個度。 真是一片慈母之心,難以言盡。 這天晚上,阿寶從孔氏家學回來了,拿了本書非要講解給玉芝肚子里的孩子聽。 玉芝見他拿的那本書居然是,不由好笑,卻也只得由著他,自己倚著錦緞靠枕歪在明間榻上,讓阿寶坐在一邊對著隆起的腹部講解。 觀雪和烹茶則在一邊做著針線。 許靈帶了阿沁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 許靈感謝實施胎教的小舅子,進臥室換衣服去了。 阿沁妒火中燒——他認為玉芝身邊的位置是他的,別人誰也不能搶走! 他在玉芝這里任性得很,當即走了過去,直接搬走了玉芝和阿寶中間的小炕桌,然后自己躺了上去,隔開了玉芝和阿寶。 阿寶:“……殿下,我正在給我外甥講呢!” 阿沁桃花眼一瞪:“你已經(jīng)講過了,該我講了!” 他一把搶過阿寶手里的,隨手翻到一頁,把書扣在一邊,然后一尾活魚般動來動去擠來擠去,終于把阿寶弄得忍無可忍,起身坐在了靠東墻擺著的圈椅上。 阿沁把阿寶排擠走了,心中暢快,拿起書就著角落里枝形燈的光讀了起來:“初,鄭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莊公及共叔段。莊公寤生,驚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惡之。愛共叔段,欲立之。亟請于武公,公弗許……” 玉芝原本還似睡非睡,聽到這一段,一下子清醒了。 她凝神聽阿沁繼續(xù)讀,一直到阿沁讀到“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將襲鄭。夫人將啟之。公聞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帥車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玉芝忽然開口道:“阿沁,這一段‘鄭伯克段于鄢’,我有些地方不理解,你能不能給我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