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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分給最愛的人,預(yù)示著未來一年諸事順?biāo)臁⑾矘菲桨病?/br> 自從來了東晉后,薛珊動手明顯多于喜歡動腦,前一天一聽說可以自己動手做月餅,拉著小沁就開始準(zhǔn)備餡料,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就爬起來去了廚房。 才到廚房沒多久,薛夫人帶著薛將軍來了。 “爹、娘?!毖ι盒χ蛘泻?,手上還在和面,“怎么起來這么早?” “靜靜怎么起來這么早?”夫婦兩個同時開口,三個人互看一眼笑起來。 “我提前過來準(zhǔn)備一下?!?/br> 月餅一般不在多,而是在心意,想送給誰就做幾個就可以,薛珊在心里面默默數(shù)著人。 薛珊弄好了面團后交給薛夫人:“這是給你們準(zhǔn)備的?!?/br> “那你呢?” “我去店里面做,廚房也不大,人多了折騰不開?!闭f完帶上自己準(zhǔn)備好的餡料出去了。 往年這個日子,府里面的下人都是一起過的,今年小沁要跟著薛珊去店里,自然不會跟著他們一起過節(jié)。 出府的路上,薛珊問小沁:“你喜歡吃什么餡的?蓮蓉?蟹黃?蛋黃?棗泥?豆沙?還是五仁?” “奴婢沒有聽過小姐說的餡料,東晉國一般吃的都是芝麻餡。” “沒吃過?!苯o小沁指她手里面拿著的食盒:“今天你可有口福了,我準(zhǔn)備了好多餡料,等會我們多包點,回來后你給員工們分一下?!?/br> 小沁面上欣喜:“謝謝小姐?!?/br> “都是朋友,客氣什么?!币恢皇痔嶂澈校硪恢皇稚斐鋈堖^小沁:“跟姐走,今天我親手教你做不一樣的月餅?!?/br> 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出了府門,才到馬車旁,見到個熟悉的人。 臉上的笑立刻收了起來:“你來干什么?” “我的傷好了。”歐陽晨開口的第一句就是說自己受傷情況。 “關(guān)我什么事。”走過來的時候被歐陽晨抓住手腕,她下意識的甩開,才突然想起他還受著傷呢。 張嘴想說句關(guān)心的話,又覺得這個人嘴上說著喜歡她,又什么事情都瞞著她,實在太過分。把手里的東西給了小沁,自己爬進馬車?yán)锩妗?/br> 馬車在他面前離開,他站在原地沒動,幾秒后輕輕皺了下眉毛。 馬車轉(zhuǎn)了彎,薛珊才忍不住掀開車簾,結(jié)果后面一個人影都沒有,剛剛的心狠完全沒有了,此刻臉上全都是擔(dān)心,忍不住問身邊的人:“你剛剛上來的時候歐陽晨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小沁問,那天她并沒有跟著薛珊去湛王府,自然不知道歐陽晨受傷的事情。 “比如臉色不對,或者用手捂著腰部之類的?!彼呎f邊比劃,給小沁指歐陽晨受傷的位置。 “沒有??!” 該不是剛剛太用力甩開他的手,撕裂了傷口吧?薛珊越想越擔(dān)心,掀開車簾叫停:“回去回去,拐回去,我們回去找歐陽晨去?!?/br> 才折回去沒多遠,馬車就停下了。薛珊第一時間掀開車簾看向外面。對面是湛王府的馬車,在她看過去的時候,對面馬車的車簾也掀開了。 那人看了過來,反倒是薛珊的別扭心理上來了,撂下簾子跟車夫說了句:“去店里?!?/br> 真的是白擔(dān)心他了。 小沁知道薛珊嘴硬不承認,但是心里面一直放不下歐陽晨。此刻見她又坐了回來,立刻笑著湊過去:“小姐……” “我就是擔(dān)心了怎么吧?” “您終于承認了!” “有什么不能承認的?!”薛珊撅著嘴哼了一聲:“我喜歡他和我生氣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談?!?/br> 小沁笑著點頭“奴婢明白?!?/br> “不,你不明白!”她猛地坐起來,換到小沁身邊:“我有事情沒有跟你說,你沒明白透你知不知道?!” “……” 去往酒樓的路上,薛珊把從歐陽晨回來到今天早上,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都和小沁說了一遍,“你說我能輕易原諒他嗎?” 小沁搖頭:“不能,奴婢覺得小姐做的是對的!” “是吧?!” “是?!?/br> “……”之前薛珊覺得這么做懲罰下歐陽晨是應(yīng)該的,沒想到和小沁說完,她沒有勸,居然還同意她繼續(xù)不理歐陽晨…… “這個……”薛珊開口問道:“你就不覺得我這么做有點作嗎?” “不覺得啊,小姐這么做是對的?!?/br> 被盲目支持的感覺真的是太……別扭了,薛珊開始思考要不要就原諒他了,畢竟他人還受著傷呢,總這么折騰,這個身體什么時候能好啊?! 想了一會兒又開口,“要不我就原諒他吧?!” “可是小姐,您不是還生著氣呢嗎?” “仔細想想,也不那么生氣了。在說了,人活在世界上,圖的就是個開心是不是?我之前看過一個電視劇,里面的一個老師就說,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為什么不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 “如果小姐原諒了王爺能開心,就原諒吧?!?/br> “……” 所以,小沁是不管她做什么決定都無條件支持……好半天回了句:“我再想想?!?/br> 薛珊到底有沒有想好“原不原諒歐陽晨這個問題”小沁不知道,但在她做好月餅后第一時間是跑出去,叫在馬車?yán)锩孀娜诉M來吃月餅。 ☆、第四十二章 薛珊做了十幾種餡的月餅,最后做了一些鮮rou月餅。怕歐陽晨每一種吃一個消化不良,便每個都切下來一塊擺盤好端過去。 人早就被叫進來坐著,薛珊過去的時候,他正坐在那里動手沏茶。 她把手里的月餅放在桌上,笑著問道:“你還會茶藝?。 ?/br> “茶藝?” “這個在我們那邊是要專門花錢學(xué)的!” 歐陽晨遞過去一杯,“嘗嘗?!?/br> 她接過來,手執(zhí)瓷杯送入嘴邊輕抿一口,輕蹙眉頭,而后沒有幾秒又舒展開。 “味道如何?” 她放下杯子,饒有樣子的評價:“味醇而微甘,略有清澀,回味香冽?!?/br> “你也懂?” “一竅不通。擺弄著手邊的瓷杯:“這都是我搜腸刮肚找出來的詞!我啊是個長年睡不醒的工作狗,只喝能提神的速溶咖啡!” “原來是故弄玄虛。” “吃人嘴短,總不能喝了你的茶還說不好喝,不如白開水吧?!” 歐陽晨被她這一番話說的愣神了幾秒,而后低頭輕聲笑了,好一會兒才點頭認同:“確實如此?!?/br> 她放下茶杯,把手邊裝著月餅的盤子推到歐陽晨的面前:“嘗嘗吧?!?/br> 歐陽晨看著薛珊推過來的盤子,里面放著各種顏色的餡料的餅,抬頭看她,問道:“這是何物?” “月餅??!”薛珊說:“這都是我們那個時代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