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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喬納森先生您說怎么辦,都可以?!?/br> 原修反正是要把乖乖好女婿的模樣做足了,連陸蔓蔓都歪頭看他,就沒見他有這樣溫順聽話的時候! “真的什么都可以?” “嗯,是我做錯了事,應(yīng)該要付出代價?!?/br> 陸蔓蔓無語地抓起小蛋糕,輕松地咬了一口。 行,你裝,繼續(xù)裝。 喬納森先生放下了煙斗:“既然如此,就留在我的牧場幫工吧,每天去山上放放羊,晚上回來陪我下棋,等我心情好了,再放你走?!?/br> 原修還沒說話,陸蔓蔓先尖叫起來:“這怎么行!原修還得念書呢!” 喬納森先生氣呼呼說:“他得念書,那...那我的蘭花就這么白白被掰了腦袋啊?!?/br> 原修沉默了片刻,終于說道:“這件事,我需要與我的父親商量,因為我之前和他有過約定,所以須得征求他的同意,如果獲得首肯,我愿意留下來,為我的行為付出代價?!?/br> 陸蔓蔓見原修真的拿起手機,才知道他沒開玩笑,也不是裝乖,他真的出去打電話了。 陸蔓蔓急了,正欲追出去,喬納森夫人卻拉住了她:“蔓蔓,跟我來后花園?!?/br> 喬納森夫人拉著陸蔓蔓走到?jīng)]人的花園,陸蔓蔓急切道:“不行啊奶奶,原修剛通過考試,他得去念書,下什么棋呀,您剛剛不是還幫他呢嘛,您勸勸爺爺啊?!?/br> 誰知喬納森夫人嘆息一聲:“你爺爺沒說讓他幫工多久,他刀子嘴豆腐心,也就這兩天的事兒,磋磨磋磨這小子的性子,考驗他呢。” 陸蔓蔓松了一口氣,不過轉(zhuǎn)而又道:“那...萬一呢,萬一爺爺扣他一輩子呢?!?/br> 喬納森夫人知道,這丫頭是真打心眼的喜歡那男孩,處處都要為他著想,不過她隨即便嘆息了一聲:“沒什么一輩子啦,咱們牧場很快可能就要轉(zhuǎn)出去了,所以不要擔(dān)心,不會耽擱那孩子的學(xué)業(yè)?!?/br> “轉(zhuǎn)...轉(zhuǎn)出去?”陸蔓蔓張大了嘴,要知道這牧場可是喬納森夫婦一輩子的心血呢。 喬納森夫人告訴陸蔓蔓,最近牧場遇到一些麻煩事,資金周轉(zhuǎn)出了問題,所以必須想辦法多賺點外快,緩解危機。 因為當(dāng)?shù)氐呢旈y企業(yè)看上了牧場怡人的風(fēng)光,想要收購牧場用以修建高檔休閑會所和高爾夫球場。 喬納森夫妻當(dāng)然不愿意自己苦心經(jīng)營一輩子的牧場就這樣轉(zhuǎn)手于人,更何況百來名工人都指望著這個牧場養(yǎng)家糊口呢。 可是無奈財閥集團(tuán)在喬納森夫婦這些年銀行貸款和財務(wù)虧空上做文章,聯(lián)合銀行逼迫他們將牧場抵押轉(zhuǎn)手。 路易斯這次回來,主要也是為了幫著父母解決財務(wù)上的危機,看有沒有辦法挽救牧場。不過在他看過文件之后,也實言希望很是渺茫,如果沒有辦法的話,只能轉(zhuǎn)賣牧場,然后將艾力克斯的父母接回曼哈頓一起生活,安度晚年。 得知原委的陸蔓蔓,本應(yīng)為原修松一口氣,可是現(xiàn)在卻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這里可是艾力克斯從小長大的牧場,是喬納森夫婦一輩子的心血,也是小鎮(zhèn)上的居民最喜歡的放松休閑場所。陸蔓蔓不希望這里將來修建什么高爾夫球場或者高端會所。 而毫無疑問,原修在電話里被自家老爹給狠狠訓(xùn)斥了一頓,說他這么大的人了還整天到處闖禍惹事兒,半點不能讓他放心。 對于老爹的怒斥,原修全盤接受,出乎意外地沒有頂嘴。 雖然電話里,原衍之讓他自己好生反省,這幾天好好表現(xiàn),爭取主人家的諒解。不過掛掉電話以后,他還是立刻叫來了助理,開始調(diào)查牧場的事情。 留下來幫工沒什么大問題,百分之九十是親家要考驗自家兒子,不可能真的耽擱他的學(xué)業(yè),不過原衍之既然掌握了對方的信息,趁這個機會,查查親家的來歷也好。 原修那家伙只告訴他,自己有女朋友了,這次得出國見見女孩的家長,然后半句話不肯再多透露,防爹跟防賊似的。 原衍之心里頭好奇得簡直像有只貓兒撓著,奈何高冷形象已經(jīng)豎起來了,他絕對不能崩人設(shè),只能憋著,好不容易自家兒子說漏了嘴,他豈能放過。 做生意,還得知己知彼,更何況是他兒子的終身大事。 龍卷風(fēng) 小別勝新婚,那段日子的原修就像個不知疲倦的常勝將軍, 每天晚上把陸蔓蔓翻來覆去折騰一百遍。 陸蔓蔓已經(jīng)算是體能比較好的女孩子了, 還是吃不消這家伙,有時候涓涓細(xì)流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百般繾綣;有時候又跟頭公牛似的橫沖直撞。 總之是要十八般武藝通通輪上一遍才肯罷休。 原修的房間是陸蔓蔓特意為他保留的湖畔別墅,透過主臥的落地窗,能一眼望盡湖面風(fēng)光。 她在晨間醒來,披了原修的外套來到落地窗邊,不遠(yuǎn)處暗沉沉的天空已經(jīng)蓄了大片的陰霾, 風(fēng)涌云動。 暴風(fēng)雨要來臨了。 身后男人感覺到懷中空落落, 很快轉(zhuǎn)醒,見她獨自倚在窗邊,他坐起身, 下意識伸手床頭摸煙盒。 陸蔓蔓柔聲道:“我給你藏起來了?!?/br> 原修挑挑眉:“噢?!?/br> “以前在我面前,你不抽煙的?!彼D(zhuǎn)身,怨懟地看著他:“沒盯著你, 又犯老毛病?!?/br> 原修無傷大雅地笑了笑:“所以你得盯著我?!?/br> 陸蔓蔓哼了聲,沒再說話,知道他以前打比賽,壓力很大的時候會抽煙,而現(xiàn)在突然沒有了壓力...不能適應(yīng)吧。 “原修,你和爸爸聊得怎么樣?” “他讓我好好向喬納森先生道歉, 鞍前馬后勤快著點,掙個好表現(xiàn), 爭取把媳婦兒掙回去?!痹尴麓瞾淼疥懧磉叄瑴?zé)岬陌肷韽暮竺姝h(huán)住她,與她一起望向那陰沉沉的天空。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比賽,你還想打比賽嗎?” 原修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道:“如果游戲就不需要規(guī)則,而是謹(jǐn)憑選手隨心所欲,會好玩嗎?!?/br> “唔...” 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 原修淡淡道:“這個世界也需要規(guī)則。父母和孩子不是天生的對頭,但父母制定規(guī)則,孩子遵守規(guī)則。” “可是叛逆的小孩也許內(nèi)心總有一片柔軟的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