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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態(tài),彎腰一臉恭敬的朝君傾墨建議道。 “嗯”君傾墨朝眾人點了點頭,任由顧九九將自己推了進去。 花無常:…… 聞津度:…… 有后臺了不起?。?/br> 如若可能,顧九九絕對不愿意借君傾墨的人情,可若是再死撐下去,不但她難以脫身,就連花休都可能遭殃…… 若不是場合不對,她真想狠狠的給花休一腳! 簡直是豬一樣的隊友! 不,簡直是豬隊友中的戰(zhàn)斗機! “我的人情可不是這么容易借的” 飄飄悠悠的一句話傳來,顧九九瞇了瞇眼睛,她握著輪椅把手的手掌狠狠的握緊了些許,盡管恨不得一拳沖著他的腦袋打去,她還是忍了幾忍忍住了沖動。 若是她沒記錯,君傾墨年紀已經(jīng)無限接近弱冠之年了,換句話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死不遠了,她和一個死人計較什么? 想到這顧九九心情瞬間就好多了,推著君傾墨的步伐也輕快了許多。 眼看著顧九九推著君傾墨回了船艙,聞嘉瑩立馬怒氣沖沖的跟了上去,盡管花無常在身邊看著,花休還是咬牙跟了上去。 那個女人那么兇,萬一九九吃虧了就不好了! 花無常聞津度兩人對視一眼,便也默契的跨上了船,畢竟和千機公子待在一起,這機會千載難得,若是惹得君傾墨不喜,便直言來找花休聞嘉瑩的即可。 待幾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上了船,姝音這才慢吞吞的起了身,由于心中惦念著事情,沒有注意腳下的路,兩船相接之間她腳步一滑,險些穩(wěn)不住身子,旁邊突然一只手臂橫空而來,只一托便將她的身子停穩(wěn)在了原地。 “多……謝”抬頭看著滄瀾的側(cè)臉,姝音詫異的張了張嘴。 “不用”猛然放開了姝音的肘側(cè),滄瀾冷著臉閃在了一旁,臉上帶著疏離的恭敬“公主還是看路的好,公子不在這里,落水了也不會被他看見” 姝音:…… 眼尖的瞥見姝音臉色不好,顧九九趁著空隙八卦了一番,聽見滄瀾的答案,她恨不得一掌將滄瀾拍到地底下。 “腰中熊劍長三尺,君家嚴慈知不知?”她忍著怒氣抽搐著嘴角道。 “什么意思?”滄瀾凝眉反問。 “你這么牛,你家里人知道嗎” 滄瀾:…… 第125章 :有匪君子,世無其二(十三) 茯苓閣內(nèi),對著梳妝臺卸下了一身的偽裝,妗姒挺直的脊背瞬間松了下來,腦海中不知為何突然閃現(xiàn)了那個圓潤并不俊美的身軀。 身處青樓之中,她聽過太過甜言蜜語,也見識過大多男人,有見之即忘的,有虛與委蛇的,有必須周旋的,有不可避免的……卻從來沒有一個像他這般純粹透亮的。 他就像一張白紙,單純的你甚至不忍心在上面揮墨涂鴉! 憑借著這一張臉,她俘獲過不少男人,然而她心底深處也很明白,花休喜歡自己絕對不是因為這一張臉,甚至內(nèi)心深處她隱隱覺得,他寧愿自己長得丑一點再丑一點! 只是…… 手中的眉筆不自覺的晃了一下,在潔白的臉上劃出一道明顯不符的黑痕,妗姒盯著鏡中的自己看了幾眼,靜靜的擦掉了上面的痕跡。 有些東西……她怕是永遠也碰不到了! “九九,你怎么還沒換衣服,若是得了風寒怎么辦?”花休忍著花無常的視線,一點一點的蹭到了顧九九身邊。 “呵……你還有空關(guān)心我呢?你家的妗姒呢?”盡管語氣嘲諷,顧九九眉眼還是不自覺的舒展了許多。 好小子,知道關(guān)心自己,她沒白交這個朋友!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送她回去了”花休一雙眼睛笑的沒了形狀,回憶著剛才的片段滿臉的幸福。 顧九九:……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從甜蜜的回憶中抽離,花休看著顧九九的臉色,默默的退后了一步。 “我想弄死你!” 花休:…… 熾熱的視線緊跟著顧九九的方向,她下意識的看向了聞嘉瑩,卻見她一雙眼睛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盯住了君傾墨,哪里還有精力注視著自己。 那會是誰? 余光順著視線看去,卻見姝音正低著頭不知道想著什么,而她身邊的丫鬟……正含情脈脈的窺視著滄瀾。 顧九九:…… 誰能告訴她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合著她累死了幾百個腦細胞,最后看上眼的卻是這個小丫鬟? 那姝音怎么辦? 顧九九扭頭回身看了一眼身邊的滄瀾,卻見當事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周圍的情況,一副隨時準備戰(zhàn)斗的警戒模樣。 顧九九:…… 她絕壁可以用自己的人頭擔保,若是現(xiàn)在但凡有一點能夠威脅到君傾墨安全的因素,他絕對能第一時間將他們扼殺在胚胎里! 雖說男人對感情這種東西的理解,天生比較遲鈍,可這么明顯的視線就是瞎子也能感受得到??! 還是相比較濃情的愛意而言,他們對虛無的殺意感知更加靈敏? 這邊顧九九欲哭無淚的思索著后面該怎么辦,那廂聞嘉瑩等人已經(jīng)愉快的聊了起來,盡管花休一點忙也幫不上,花無常還是皺著眉將他拉向了自己身邊。 花休什么脾氣他再了解不過,平時一句話都不敢大聲說的人,現(xiàn)在竟然能扯著脖子和別人吵起來,絕對和那個女人脫離不了關(guān)系。 然她的底細他現(xiàn)在還不知,更可況摸不準君傾墨對她的態(tài)度,為了避免再惹出什么麻煩,還是離遠點的好。 感受到花無常的疏離,顧九九不甚在意,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向來沒必要多費心思。 只是看著滄瀾越來越不滿的視線,她這才意識到,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君傾墨的丫鬟,從容的拿起桌上的茶壺,顧九九很是恭敬的給在座的眾人添滿了杯子。 “你大可不必做這些”剛剛低眉順眼的在君傾墨身后站穩(wěn),輪椅上的男子突然一臉無奈的開口道。 眾人:…… 什么情況? 顧九九:…… “公子說笑了,這是奴婢應(yīng)該做的!”顧九九咬牙皮笑rou不笑道。 “唉……”君傾墨回頭看了一眼顧九九,一臉無可奈何的回過頭沖在場的人笑了笑“見笑了” 花無常:…… 聞津度:…… 聞嘉瑩:…… “不會”三人一了然,一疑惑,一憤恨,卻很是默契的異口同聲道。 花無常:看來他剛才的判斷沒錯,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聞津度:千機公子原來……好這口? 聞嘉瑩:這個賤人! 顧九九:…… 能不能不要老是說這種曖昧不明的話,拉莫名其妙的仇恨? 她們有關(guān)系嗎? “對啊九九,你也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