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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休一人并沒有株連到花家,對花家而言便是莫大的恩賜,花家不僅不能埋怨,還要感恩戴德的上朝贊頌著皇帝的寬宏大量。 僅僅三天的時間,顧九九完美的將‘金蟬脫殼’四個字詮釋了一番! “花休……并不適合京都!” 每次想到顧九九的回答,姝音總是忍不住為花休感到幸運,這輩子能認(rèn)識顧九九,對他而言真是一件最好的事情。 若是可能,她也很想拜托顧九九,能不能也讓自己脫離這個復(fù)雜之地? 可是她知道不可能,花休上面畢竟還有一個哥哥,離開了京都對花家的傷害并沒有多大,對京都的影響力更是沒有,可是…… 她是京都的未安公主! 她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京都,都代表著整個皇家的顏面,她不能若無其事的甩著袖子離開,盡管……這一切她并不喜歡! “終于要行動了嗎?”攥著手中的紙張,看著上面蒼勁有力的字跡,顧九九喃喃道。 自那天答應(yīng)過和君傾墨合作之后,這還是他第一次派滄瀾吩咐自己做事,看著紙張上的內(nèi)容,她很是嫌棄的皺了皺眉。 銅錢、羅盤、礞石、鐵釘、赤硝、桃木…… 算命用的? 這些東西讓滄瀾去不就行了,干嘛非要讓自己跑一趟? 雖然心里充滿了疑惑,不過既然君傾墨開了口,顧九九斷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反正用的也不是自己的錢! 看在君傾墨這兩天對自己還不錯的份上,顧九九很是用心的對照著紙張,將君傾墨需要的東西全部買了回來,并且對比了三遍,這才提著去他要求的指定位置。 “姑娘,你自己一個人去亂葬崗作甚?”趕車的馬夫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扭頭望著顧九九問道。 “大叔……你說,這個地方是……亂葬崗?”顧九九抽搐著嘴角不確定的問道。 “嗯吶!”大叔肯定的點了點頭。 顧九九:…… 靠! 君傾墨那個家伙,不會是來耍自己的吧? “姑娘……還去嗎?”看著顧九九的臉色,車夫不確定的問道。 “去!”某女深吸口氣忍不住咬牙。 她倒要看看,這個君傾墨究竟想干什么! 馬車一搖一晃的出城,車上顧九九被顛的昏昏欲睡,磨的屁股疼坐的腰疼,她干脆直接磨了磨脖子躺了下去,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昏睡了起來。 “嗯……到了嗎?”迷迷糊糊的醒來,感受到顛簸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顧九九掀開車簾不確定的問。 “到了”不等顧九九反應(yīng)過來,車夫跳下了馬車,隔著車窗將顧九九的包袱扯了出來,眼神示意顧九九可以下車了。 顧九九:…… “大……”叔! 暈暈乎乎的下了馬車,顧九九剛要張口,車夫突然一鞭子抽在了馬背上,馬吃疼受驚一個箭步竄了出去,顧九九迅速的退后一步,這才免遭了被踩在馬蹄之下的命運。 什么情況? “姑娘,再往前走兩步就是亂葬崗了!”絕塵而去的馬匹后,車夫響亮的嗓門傳了過來。 顧九九:…… 不要告訴她,他這么大的人了還怕鬼? 抽搐著嘴角撿起了包袱,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顧九九一把將包袱扛在了肩上,認(rèn)命的向前走著。 她決定了,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敲詐君傾墨一筆! 丫的,這都是什么差事! 明明有那么多苦力他不用,非要用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他難道心底就不會內(nèi)疚嗎? 讓這么可愛善良的女子去亂葬崗,他腦袋是被屎糊住了嗎? 靠,長得帥了不起啊,心這么黑鐵定找不到對象! …… 一邊緋腹著一邊向前走,直到……腰越來越硬腿越來越酸腳越來越疼,這條路還是沒走到盡頭。 眼睜睜的看著太陽一點點落下,天氣越來越黑暗,直到最后一絲光亮消失不見,顧九九一把將包袱扔在了腳邊,手臂擦著額頭的汗珠,扶著僵硬的腰挺直了背,深吸口氣隨后中氣十足的指著天吼道。 “君傾墨,你大爺!” 不知是自己太累眼花的緣故,還是周圍太黑顧九九沒有看清,吼完之后她一低頭,便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在一堆墳?zāi)怪g。 “靠!”她一把撿起包袱,將里面的匕首掏了出來,眼神警惕的望著周圍。 莫不是遇到了鬼打墻? 身為一個偶爾兼職盜墓業(yè)的神偷,這種情況顧九九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只是她沒有料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發(fā)生。 可惜……自己現(xiàn)在什么工具都沒有,若是真遇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她還真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九九……”雜亂的墳地內(nèi)陰風(fēng)呼嘯,一片荒涼之中,突然響起了一道低沉悠長的男音。 “靠!”顧九九猛然將頭轉(zhuǎn)向了聲音的發(fā)源地,手中的匕首一把甩了出去“出來!” “啊……”一聲慘叫伴隨著凄涼的陰風(fēng)響起,讓人不由得汗毛直立。 “花休!”顧九九聲音剛落,就見一墳?zāi)购竽凶颖孔镜奈嬷觳才懒顺鰜?,咧著嘴沖顧九九苦笑。 那身影可不就是花休! “是我”捂著受傷的胳膊,花休欲哭無淚的應(yīng)道。 按照一般的套路,這個時候的女人不是都應(yīng)該心驚rou跳的抱頭亂竄嗎? 怎么還能……這么有活力的將匕首甩出? “臥槽!”扶額忍不住爆了粗口,顧九九頭疼的看著面前的人“我讓你離京都越遠越好,你就是這么答應(yīng)我的?” 一絲血腥味順著風(fēng)的方向傳到顧九九的鼻尖,她上前兩步看著花休胳膊上的匕首,抬起他的胳膊來回翻轉(zhuǎn)了兩遍,突然一個用力將匕首拔了出來。 “嘶……”花休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好意思,都怪我手法太準(zhǔn)了”把玩著匕首,顧九九一臉淡定的看著花休的手臂道歉。 花休:……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富有攻擊力的道歉方式! “九九,妗姒不見了!”來不及解釋自己出現(xiàn)的原因,花休沒有受傷的手,猛地抓住了顧九九的手臂,滿臉滿心的焦急。 “那些人走到太快我跟不上,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里就……就看到了你” 顧九九淡定的點了點頭,撕下花休身上的袍子,將他的手臂簡單的包扎了一番。 “九九,你說……會不會是公主她反悔了?”花休抓著顧九九手臂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許多。 “不會”包扎完畢,拍了拍手掌,顧九九搖頭道。 “可……” “你可知……妗姒的生辰八字”盯著花休糾結(jié)的臉,顧九九突然抬眼一臉嚴(yán)肅的看向花休。 “生辰八字?”看著顧九九的神色,花休凝眉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