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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了過來——炸藥、兵有多少帶多少,跟著我! 短短的幾個字,卻幾乎掏空了我所有的積蓄! 然而商人最忌諱的兩字便是‘拖欠’,所謂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雖說我肯定不會再‘借’顧九九什么,卻也要先過了這關(guān)才行! 看她言語之間很是急迫,我不敢馬虎,帶著私藏的精兵和好不容易弄到的炸藥就趕了過去。 “到底怎么回事?”耐心已經(jīng)被耗盡,就在我忍不住沖進古墓時,顧九九終于從里面出來了。 “沒什么,就是君傾墨瘋了,抓了姝音和妗姒準備吸魂續(xù)命呢”她一臉淡定的給我解釋道。 我:…… 姑娘,能不能不要用這么平淡的表情說這么嚇人的話? “那花休呢?”妗姒既然被抓了,花休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哦,被打暈了” 果不其然! “現(xiàn)在怎么辦?”一向淡定的我,在顧九九面前簡直像個炸毛的猴子。 沒辦法,若是旁人還能拼一把,可對象是千機公子,簡直一點勝算都沒有! “沒事沒事,不是帶了炸藥了嗎?” “你想干什么?” 炸藥雖有,可若是瞄不準目標,也是絲毫沒有用處的??! “嘿嘿……介之怕水,君傾墨既然和他們一樣,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介之是誰? 他怕水和千機公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再說這里是墳?zāi)?,就算千機公子真的怕水,又去哪里弄水? ‘彭’‘彭’‘彭’…… 不等我回過神來,顧九九突然拿著火藥扔向了周圍,空地之上頓時出現(xiàn)了幾個大坑! “你做什么!”看著她這么浪費,我的內(nèi)心一陣陣狂滴血“你知不知道你這幾把扔掉了多少金子??!” ‘彭’‘彭’‘彭’…… 絲毫沒有理會我的心情,敗金的行動依舊繼續(xù)著…… 直到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呼響起,我扭頭看到那一抹銀白的水柱,啞然的嘴角久久沒有合閉。 她她她……當真炸出水來了? 不等我們再次陶醉,這里的動作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了古墓中人,黑衣人傾巢而出直奔顧九九而來,后者一個閃身毫不猶豫的將我賣了出去。 一片混戰(zhàn)之中我眼睜睜的看著顧九九沖了進去,她并不是一個糊涂人,里面的危險想必她一清二楚,姝音雖身為公主,然而實際上和顧九九的交情并不深,花休雖是顧九九的朋友,然而對于他來說,顧九九早已經(jīng)仁至義盡,其他女子更是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可為何…… 她還要如此拼命? 水流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道反向推來,公主等人危在旦夕,被迫之下我只能帶著妗姒等人先行離開。 “無常啊……” “人活在世,兩只眼睛不能只看到利益兩字,有些時候你也要學學花休,偶爾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傻事,多多留意周圍美好的風景,這樣的一輩子過得才不會無聊??!” 那晚之后,我再沒見過顧九九! 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千機公子! 被抓的七名女子中,除了姝音還有幾位是大臣的女兒,京師有名的御醫(yī)全被請了去,卻沒有一人能查出幾人昏迷的原因,皇帝很是震怒,破口直罵庸醫(yī),就在怒急之下要斬掉他們的瞬間,公主幾人卻又奇跡般的醒了過來,慘白的面容也逐漸恢復(fù)了過來。 我隱隱覺得和君傾墨有關(guān),卻又沒什么直接的證據(jù),皇帝本來也要細查,只是被姝音攔了下來。 幾位大臣本想趁機哭訴一把,然而身為公主的姝音都能大量的不追究,他們又有何臉面追究,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帶著自己女兒離開。 “花休呢?”剛醒來的妗姒,環(huán)顧周圍沒見到花休的影子,語氣中滿是擔憂。 我不由得有些意外,若是沒記錯,上次游湖她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樣的,花休在她眼中和一個小透明沒什么兩樣,如今這是怎么了? 莫不是花休那個木頭腦袋,真的拿下了這個帶刺的美人? “花休!你沒事吧?” “哎呦……” 一陣黑影襲來,花休肥碩的身子毫不留情的被扔到了地上,盡管他絲毫沒有停留的沿著原路返回,我還是看清楚了,那是君傾墨身邊的侍衛(wèi)滄瀾。 是他把滄瀾帶回來的? 古墓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哥……”看到我花休一瞬間放亮了眼睛“你快去救九九,她被君傾墨困在古墓里了!” 或許在花休的心中我是萬能的存在,然而事實遠比想象中的讓人失望,等我趕到亂葬崗時天已經(jīng)大亮,若不是記得原來的路線,我壓根不會相信這里就是原來的亂葬崗! 一片深不可見的湖泊中,不明的漂浮物隨處可見,原來的墳?zāi)谷谎谏w在了水面之下,正是因為這樣更加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這里……真的是人為的結(jié)果嗎? 正在不知如何下手的時候,水面上突然露出了一個人頭,不等我細看便見他又潛伏在了水下,一段時間后再次出現(xiàn),如此反復(fù)我終于確定了那人——正是昨夜的滄瀾! 他是在尋君傾墨! 日升日又落,眼睜睜的看著滄瀾不停地在水中掙扎,我心中的疑惑不減反增,為何他要如此拼命? 他們不過是主仆關(guān)系,君傾墨離開之后還會有下一任主子,憑借他的身手和名氣,這應(yīng)該很容易,為何還要執(zhí)著呢? 花休是如此! 顧九九是如此! 現(xiàn)在,就連滄瀾也是如此! 難道……是他錯了嗎? “哥,那你多保重??!” “嗯” “我真的走了啊……” “……” 明面上花休已經(jīng)是個死人,為了避免惹出麻煩,他們兩人只能盡快離開京師,看著一臉不舍的花休,我只能盡量擺著一張冷臉。 “好了,走吧”看的出我的意圖,妗姒催促著花休道。 “哦……”戀戀不舍的回頭,花休眨著眼睛可憐兮兮道“那大哥……你要是有九九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了,走吧!”妗姒推著花休的身體,兩人逐漸消失在我的面前。 在亂葬崗搜索了兩天,沒有找到顧九九和君傾墨的任何痕跡,可事實已經(jīng)既定不容置疑,盡管如此花休還是不相信顧九九已經(jīng)死了。 就像滄瀾不相信君傾墨已經(jīng)死了一樣! 自欺欺人也好,心靈感應(yīng)也好,對于他們的這種執(zhí)著我無法反駁,便只能保持著沉默,事實上我也很疑惑…… 既然人生來便面臨著分離的那一瞬間,又為何會相互認識并留下痕跡呢? “人活在世,兩只眼睛不能只看到利益兩字,有些時候你也要學學花休,偶爾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傻事,多多留意周圍美好的風景,這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