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嗎? 可惡,如果……我能再狠心一點該有多好! 可是我舍不得??! “公主,今日那賤人灌了好多酒,駙馬見到本是很生氣的,可那賤人只對駙馬笑了一下,駙馬立刻消了氣把那賤人抱到屋子里去了,還吩咐下人煮了醒酒湯,待了大半天才走!” 侍女添油加醋說的起勁,可是卻沒發(fā)現(xiàn)上方的女子,一雙指甲已經(jīng)深深的陷進(jìn)了衣服內(nèi)。 “吩咐你辦的事做好了嗎?”半晌之后,女子低沉圓潤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 “公主放心,已經(jīng)全部辦妥了!”侍女立馬拍著胸脯保證道。 “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女子細(xì)細(xì)的捻起了胸前的發(fā),神色晦暗不明。 她從來不知道孟初原本還是會生氣的! 那個男人永遠(yuǎn)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既不會對你過分親近也不會刻意顯得疏離,對上不會諂媚無骨對下不會鄙視嘲笑,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配著那淡漠的笑顏,一瞬間便俘獲了人的好感。 她本是眼中揉不得沙子的人,卻生生為他做出了讓步,放下了身為公主的自尊,忍受著共侍一夫的屈辱,卻還是得到了這樣的結(jié)局。 呵,何其可笑! 孟初,即是如此,你還能盼望著自己全身而退嗎? 這場局,我們早就全都沒了退路! 第167章 :孟婆不懂愛(二十二) “祁初,你給我滾出來!”一大早,太陽還沒有出山,祁二卻怒火中燒一腳踹開了祁初的房門。 “怎么了?”皺眉看著床邊的祁二,祁初面色不變。 即便受了如此驚嚇,祁初還是這般無風(fēng)無波的模樣,看的門外沒攔住祁二的下人們心中一陣唏噓。 都是人吶……人吶! “怎么了!你還有臉說!”祁二怒火不改,一把拽住了祁初的領(lǐng)口,將臉湊了過去面色不善道“我就問一句!外邊的傳言是不是真的?” “傳言?” 看著祁二幾乎要爆炸的情緒,祁初瞬間明白了過來,畢竟這年頭能讓祁二這么上心的,除了姚拾也沒旁人了!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好整以暇的任由祁二拽著自己的領(lǐng)口,祁初竟還有心情笑的出聲。 “你!”一瞬間被看穿了心思,祁二漲紅的臉當(dāng)即黑了下來。 是,他不敢! 他不敢相信,自己苦苦尋找的人兒,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還嫁給了祁初! 即便已經(jīng)到了那扇門的門前,他還是沒有勇氣推開,沒有勇氣在這個府邸看到熟悉的容顏。 “為什么?為什么?”狠狠的攥著祁初的領(lǐng)口,祁二只能沙啞著聲音低吼。 為什么都已經(jīng)有了公主,還要來招惹夫子? 為什么不告訴自己,夫子就在狀元府? 為什么……會和自己有一樣的心思? “哼……”一把推掉了祁二攥著領(lǐng)口的手,祁初起身拿起了衣架上的衣服“理由很難猜嗎?” 不…… 不難猜! 可是……他不甘心! “夫子她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待我還鄉(xiāng)就嫁與我,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是不是!”猛然抬起頭,祁二想到這瞬間有了底氣,語氣越發(fā)咄咄逼人了起來。 “祁二……你輸了!”冷冷的勾起了唇角,任由祁二一人頹然的跌坐在地上,祁初踏步出了房門。 腳步踏出去的瞬間,祁初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為了掩人耳目,他都已經(jīng)將姚拾該成了月杳,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 呆呆的坐了半晌,失魂落魄的又晃悠到了姚拾的院子,明明只是隔著一道房門,只要他一推開便能見到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兒,可是為什么手臂就是重的抬不起來呢? 恍然間想起祁初大婚那日,若是他在細(xì)細(xì)品味一番那個語調(diào),夫子是不是就會愿意為自己停留呢? 若是他沒有冷嘲熱諷捉弄祁初,若是他沒有伸出腳絆夫子,她是不是就會開口和自己說話? 為什么,他偏偏那么任性! 為什么,他沒有伸手抓住身邊的人! 為什么,偏偏是祁初! “廢物!”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祁二一人自傷自憐,公主冷哼一聲嘲弄的勾了勾唇角。 本想冷眼觀看著祁初兩人爭吵的丑態(tài),卻不曾想祁二這么快就敗下陣來,白白浪費(fèi)了她那么期待的心情! 簡直是廢物! “聽說狀元郎的妻子竟然就是他的夫子,真的假的?” “這有什么,我還有更加勁爆的消息呢,我在剪水縣的表哥曾經(jīng)見過狀元郎他們一家,那個女人帶了一堆孩子,不知道是誰的私生子,哈哈……” “真的真的,我也聽說了,那女人還經(jīng)常出入青樓,老鴇和她都是親戚呢!” “聽說啊……狀元郎和榜眼都喜歡那女人,叫什么姚……姚拾來著,全都爭著要娶呢!” “姚拾?這名字聽著很熟悉?” “十年前那個叛國的狀元不是有個獨生女兒,就叫姚拾來著嗎?” “……” 祁初的身份漲的有多快,眾人對姚拾的重傷便有多狠,更加上有心人將姚拾之前的事情翻了出來,盡管還未在公眾面前露面,她的名聲瞬間已經(jīng)跌到了沼澤里面。 盡管祁初后期做了很多補(bǔ)償,卻還是如螳臂當(dāng)車,直到那個名為流言的球越滾越大,大到百官聯(lián)名上書請求祁初休妻,祁初終于徹底沒了辦法。 “祁初!你這個混蛋!”得知祁初的決定,祁二二話不說就要再次找祁初理論。 都已經(jīng)到手的人,他竟然還這么糟蹋,不可原諒! “為何不想想以后呢?”正在理論的路上,突然一個漂亮的女子攔住了去路。 “走開!”他不耐煩的皺眉道。 他并不是什么憐香惜玉之輩,自然不用假惺惺的客氣。 “若是祁初休了姚拾之后呢?她能去哪里?”女子再度開口,冷笑的看著祁二。 能去哪里? 祁二不自覺的停下了步子,雙眼頓時睜的老大。 是啊! 如果祁初休掉了夫子,那夫子豈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了? 她那么高傲的性子,即便祁初再怎么花言巧語,他們之間也是不可能的了! 似乎很滿意祁二的舉動,女子笑著點了點頭,捏著帕子離開了原地。 要么休,要么死! 祁初你終究還是選擇了休,就那么不愿意她死嗎? 哈哈…… 可惜,她有能力讓她名聲敗裂,便有能力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只是她們都沒想到,姚拾的決絕并不如她們想象的那般軟弱…… “休妻嗎?”呢喃的低語道,姚拾抬眼看向面前的侍從“祁初呢?” “狀元郎的大名豈是你等賤民能叫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