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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崎真一閉上眼睛,等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什么事都沒有,睜開雙眼,女子只是淺笑著將墻上的叉子拔出,在手上轉(zhuǎn)了一圈,隨意地往桌子上一扔,轉(zhuǎn)身離開。 “哎?不殺我么?”岡崎真一朝著對方的背影喊道。 “我煩惱不是還沒有說完么,說完后再殺你?!眳巧褵o所謂地?fù)]揮手,頭也不回地說道。 岡崎真一站在原地,沒有劫后余生的慶幸,反而是一種悵然若失。 等對方已經(jīng)走得沒影之后,他突然間醒悟:“這是一千零一夜的顛倒版本么?!” 吳裳在大半夜里回了家。 今晚她想起了很多的事情,突然間也有點(diǎn)想自己養(yǎng)的兩個徒弟了。 “給小骸帶點(diǎn)巧克力回去吧……”看著路過的快要打烊的蛋糕店,吳裳喃喃自語著,拐了進(jìn)去。 在讓店員包裝的時候,吳裳拿出手機(jī)進(jìn)入了聊天室想和賽爾提說聲晚安,卻發(fā)現(xiàn)了那位【甘樂】給自己留信息了。 【甘樂】:沖田君的脾氣真不好啊。 【甘樂】:那么,你想知道是誰把你的消息賣給我的么? 【甘樂】:沖田小姐? 吳裳皺了皺眉,發(fā)了信息過去。 【沖田】:誰? 【甘樂】:你也知道我是個情報販子對吧? 【沖田】:我可以饒你一命,說吧,你到底知道什么。 【甘樂】:是沖田小姐身邊的人喲~~~~~ 吳裳的表情一怔,退出了聊天室,緩緩放下手機(jī)。 等吳裳回到家中的時候,三個身為夜貓子的黑曜三人組還沒睡。 “彭格列今日的表現(xiàn)如何?”吳裳看著犬那明顯心虛亂瞟的眼神笑著問道。 “你又喝酒了?”六道骸皺起眉頭,帶著一絲嫌棄,就跟說“我回來了”一樣?jì)故斓孛摽诙觥?/br> 雙方幾乎是同時開口,兩人皆是一靜。 “師父大人,今天是骸大人的出戰(zhàn)啦……”犬用著自己以為的小聲地提醒著。 吳裳有些尷尬地一咳嗽:“咳咳……今天去見了見老朋友,忘記了?!?/br> 這種就像是忙于工作的爹地因?yàn)閼?yīng)酬而忘記了孩子的運(yùn)動會的感覺,真的讓人覺得萬分尷尬。 “無所謂吧?!绷篮」雌鹱旖?,“師父你不是一直反感彭格列么?” 吳裳聽著這話覺得不太對味,挑眉:“小骸你接近彭格列只是為了和我對著干?” “這倒不是,你太看高你自己了?!绷篮∽叩娇蛷d里,正想打開冰箱,被吳裳的一只手?jǐn)r住。 “吶,小骸,你除了和彭格列……還有和誰接觸過么?” 看著對方笑吟吟的模樣,六道骸也笑了起來:“師父你很在意么?” “小骸……”吳裳露出幾分無奈,手搭在他的肩上,頭湊過去,低聲說了一句,“你這次觸及底線了,孩子?!?/br> 六道骸一怔,對方身上毫不掩飾的殺氣對他來說已經(jīng)挺陌生的了,讓他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吳裳說完之后就后退了兩步:“犬和千種先退下,萬一誤傷就不好了?!?/br> 千種一怔:“師父大人……” 犬也急了:“等一下師父大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么?” 吳裳只是笑而不語。 問:孩子叛逆想斷絕關(guān)系怎么辦? 答:多半還是欠的,換一個孩子就好了。 “骸,開始吧?!眳巧咽諗科鹉樕系男θ?,“你的出師儀式。” 另一邊———————— “不,我不做援\交了?!睂檎嬉粣瀽灥卣f道。 “哎?!真的!”大原娜娜猛拍少年的肩膀,“不錯啊小子!終于從良了么!” “太好了真一!”小松奈奈也雙手合十,一臉感動的模樣,“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么?” “不是,是因?yàn)槲冶话B(yǎng)了?!睂檎嬉灰荒樚煺娴鼗卮鸬?。 兩位nana:“……” “這不是更糟糕了嘛?!” “哎——我可不覺得哦,阿裳小姐給我很溫暖的感覺呢?!睂檎嬉灰贿吅戎埔贿呎f著,“而且……對方只是借我錢,說是讓我以后還?!?/br> “聽起來是個好人啊……”小松奈奈瞬間就被說服了。 “還是有點(diǎn)戒心比較好吧……” “那個……不好意思,插一句話?!迸赃叺淖雷由系哪俏话装l(fā)少年站了起來,看向他們,慢慢走過去,“請問,你說的阿裳小姐,是叫吳裳么?” 岡崎真一瞥了眼對方:“你是什么人?” “我么?”白發(fā)少年笑了起來,紫眸都微微瞇了起來,“只是想去求師而已?!?/br> 第17章 收徒 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讓人覺得無聊了…… 吳裳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在內(nèi)心計(jì)算著今天下雨的幾率。 昨天晚上的出師儀式結(jié)束后,她就徑自離開了家里,獨(dú)自來到了酒店入住。 “到底是哪里做錯了呢……” 吳裳背靠在椅子上,仰起頭望著天花板,皺起眉頭思索,“哪里出了差錯呢……” “真是不可思議,師父你居然會開始反省自己?!?/br> 吳裳懶洋洋地抬眼看向窗臺,自己的烏鴉邊上,那個一身黑色西裝的小嬰兒正站在那里。 “喲,崽,真難得啊,你主動來看我?!眳巧焉炝藗€懶腰站起來,走過去,背靠在墻上,“之前一直沒問……身為被我從小養(yǎng)大的孩子,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reborn有些意外地瞥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后,緩緩開口:“我一直很尊敬您?!?/br> 吳裳微不可察地點(diǎn)點(diǎn)頭。 “城如您所說,我的一切都是您教的,否認(rèn)您的存在也就相當(dāng)于否認(rèn)我自己。只是……這不代表我認(rèn)可你?!?/br> 吳裳的嘴角上揚(yáng)了幾分。 “你過于自以為是了,并且漠視周圍的一切,甚至于你自己?!?/br> 吳裳閉上眼睛:“繼續(xù)說?!?/br> “我覺得我今天說得夠多了?!眗eborn開口道,“師父,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吳裳睜開眼睛,偏頭用余光看著自己的這位大徒弟。不知道是今晚的酒精攝入量過多還是因?yàn)榻裉斓脑律诲e,她突然話多了起來。 “崽崽啊,我以為現(xiàn)在的你會理解我一點(diǎn)呢?!眳巧研α?,“你以這樣子的姿態(tài)活了多久呢?你以為我活了多久?” “你師父我……可是以這樣子的模樣活了五六百年啊?!?/br> “憑什么要我重視周遭的一切?有什么值得我重視的么?” 吳裳突然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遇到過的同類,對方保持著孩子的模樣八百多年,拿人魚rou誘騙精心照顧自己的少女哄對方吃下,只為了找個同伴陪著他。 【像我們這種人啊,如果動不動就喜歡上人,怎么受得了啊……】 那個八百多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