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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裳頭也不抬:“沒事,只要不是看中我的美色一切好說?!?/br> 岡崎真一:“……為什么?” “因?yàn)槲铱刹幌矚g師徒戀啊……”吳裳放下杯子,扭過頭,“他打聽我?” “那個人昨天晚上有向我打聽你……感覺不是好人啊,而且是意大利來的,搞不好還和黑手黨有什么關(guān)系?!?/br> 吳裳饒有興趣地問道:“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直覺?!?/br> “……”吳裳扭回頭,“沒事,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br> 岡崎真一一愣。 “那個孩子和我是同類。”吳裳笑著看向發(fā)愣中的少年,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重復(fù)了一遍,“真一,我不是好人,所以不要對我抱有什么別樣的期待。” 她的語氣溫柔,仿佛就是對將要離家的孩子的臨別囑咐一般。 明明兩個人以前毫無關(guān)系、僅僅只是見過兩三面,這話說得也更像是威脅而不是叮囑,岡崎真一卻仿佛被戳中了內(nèi)心的某塊地方,一瞬間有落淚的沖動。 “可是……”岡崎真一的嘴唇動了動,一臉的茫然與無辜,“這個我知道啊?!?/br> 吳裳一愣,看著眼巴巴盯著自己眼中還有著莫名的淚光的少年,一時之間也有些頭疼:“你……不會要哭吧?” 岡崎真一眨巴了幾下眼睛,露出一個笑容:“怎么會?” “……”吳裳扶額,似是放棄一般,“要跟我走么?” 岡崎真一的雙眸瞬間亮了起來,開心地嗯了一聲。 ******************* “我大概有隨便亂撿流浪動物的壞習(xí)慣吧……”吳裳喃喃道,一臉無奈地點(diǎn)燃了一根煙叼著,指著正在調(diào)試貝斯的岡崎真一,“事先聲明,如果什么家務(wù)都不會會被我趕出去的哦?!?/br> “收拾家里我還是會的!”岡崎真一撥弄了幾下貝斯弦,“您收白蘭為徒是為了沖田先生的刀么?” “那是其一,還有一點(diǎn)是……我想看看那個小鬼到底能不能殺死我。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是最有可能的一個?!?/br> 岡崎真一差點(diǎn)把貝斯弦給弄斷。 “那孩子看我的眼神……有著對世界的漠然和高高在上,仿佛什么都無法使他提起興趣一般?!眳巧褜燁^掐滅,笑得瞇起了眼,“和我一模一樣呢?!?/br> 岡崎真一覺得這是一個危險的話題,決定轉(zhuǎn)移:“啊,我記得那把刀是沖田先生遺失的?能找回失物您很開心吧!” 吳裳的語氣平靜,聽不出有什么情緒:“嗯,那是總司在池田屋遺失的。” “池田屋?”從小在瑞士長大并不知道多少日本史的岡崎真一眨了眨眼。 “啊,總司就是在那里受傷并且病發(fā)的,刀也折斷了,之前我還一直以為那把刀壞掉了呢?!眳巧研σ庖饕鞯摹?/br> 岡崎真一:“……我、我不太懂日語。” 吳裳看著一臉心虛放下貝斯溜掉的少年,嘴角勾了一下。 加州清光到手之后……她就拿去讓塔爾波修復(fù)一下吧。 那小鬼的修復(fù)技術(shù)還是很不錯的。 “喂?塔爾波……嗯,是啊,一個多世紀(jì)沒見了吧,你聽起來也活得不錯啊……嗯,拜托你修復(fù)一把刀?!辈恢缹Ψ秸f了什么,吳裳被逗笑了輕笑出聲,“嗯,是啊……上次見面還是個金發(fā)少年呢?!?/br> “嗯……九代小鬼還活著吧……哎?我可不想親自問他,一天之內(nèi)和兩個老頭子說話心情都會變差的?!眳巧涯闷鹱郎系南韶?,啃了一口,嘴里含糊地說著,“我可是依舊敵視著彭格列哦。” 【哈哈哈哈哈……你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啊,明明是只有歷代首領(lǐng)才知曉的秘密、唯一掌握彭格列所有歷史還擁有彭格列最高權(quán)限的人?!?/br> “那是和阿諾德聯(lián)合起來坑我的啊,別說得你不知道事實(shí)一樣!”吳裳嘖了一聲,“說起來……時間快到了呢?!?/br> “過幾天,我就把刀拿過去給你,以及……去看看他們吧?!?/br> 第19章 慰問 “哎……這里是,吳裳小姐家吧?”白蘭·杰索看著穿著睡衣出來開門的少年,故作自然的笑容中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嗯……你是……” “哦,吳裳小姐的三徒弟君,你好?!睂檎嬉慌e手打了個招呼,轉(zhuǎn)身走進(jìn)屋子,“吳裳小姐囑咐過了,你自己進(jìn)來吧?!?/br> “嗯……”白蘭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diǎn)轉(zhuǎn)不過彎來,“你是……” “算是……吉祥物吧!”岡崎真一笑瞇瞇地給自己找了一個相當(dāng)準(zhǔn)確的定位,揮揮手道,“吳裳小姐出門去了,她有留了一封信給你,就在桌上,自己看吧?!?/br> 白蘭·杰索走到桌前,拿起信封打開一看,原本只能算是有點(diǎn)僵硬的笑容徹底僵化。 “吶,真一君,這個是?” “哦,吳裳小姐說了,徒弟也是要從學(xué)徒開始干起的,好的徒弟還需要幫師父打理家里,所以家政能力是必須的!”岡崎真一一臉真誠地把抹布和塑膠手套塞進(jìn)白發(fā)少年手中,“我還要去樂隊(duì)那里排練,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好好干活哦!” “……哎?” 白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和手中被塞的東西,忍不住陷入了深思——也就是說當(dāng)年的彩虹之子和六道骸也干過這事兒? 意大利,西西里———————— “塔爾波,你看起來和以前一點(diǎn)都沒變??!連臉上的褶子都沒多一道!” “這話從你嘴里聽起來特別諷刺啊,還想不想讓我?guī)湍阈薜读???/br> “當(dāng)然了!”吳裳笑容一收,將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刀遞過去,聲音降低了幾分,“辛苦你了?!?/br> 塔爾波接過來:“這就是你駢頭的遺物?” “怎么說話的呢你!”吳裳一腳踹了過去,“好好修理!” “小心刀?。 彼柌U險地奪過,“你要去看他們么?” “……嗯?!眳巧阎匦滦α似饋恚耙荒暌欢鹊奈繂柊??!?/br> 吳裳和塔爾波的認(rèn)識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而兩人的相識,就又要牽扯到一個關(guān)鍵人物——彭格列初代目。 事情要從吳裳當(dāng)年被d伯爵趕下山收留了一個倒霉孩子相依為命結(jié)果被背叛又慘遭活埋了之后說起。 當(dāng)時吳裳被困在棺材里,蘇醒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自救,就想著如果有人救了她她就怎么報(bào)答對方。 緊接著,就跟瓶子里的魔鬼的故事走向一樣。隨著時間漸漸的流逝,一開始的祈禱和哀求逐漸失效,蛻變成了咒罵和憎恨。 【如果有人救了我,我就先揍他一頓吧?!俊苤寮宜枷腴L大、最后還是沒法做到恩將仇報(bào)的吳裳百般無賴地敲著棺木想著,等來了開棺少年。 發(fā)誓自己真的只是聽聞了此處有怪談而來,然后真的只是聽到了棺材里傳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