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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tmd罵誰呢!”吳裳毫不客氣地給了塔爾波一腳,扭頭看向加州清光的時候,語氣沉了下來,“總司已經(jīng)不在了,至于你……跟我來吧?!?/br> 加州清光在損傷折斷后便陷入了不斷的轉(zhuǎn)手與遺棄。因為無法使用,被確認(rèn)不可修復(fù)之后便落入了不見天日的局面,之后再出來……便是當(dāng)做文物收藏幾經(jīng)轉(zhuǎn)折。 而他對于吳裳的印象……停留在“和總司關(guān)系不錯的人”身上。 因為當(dāng)時受損之前,他有看到吳裳,看到對方扶著沖田總司離開,因此一直把對方當(dāng)友軍。 而在吳裳那邊看來…… 在池田屋事件前,吳裳還是個中立者,兩人的關(guān)系看起來親密曖昧、實則充滿了試探,若即若離,維持著表面的和平。 甚至因為她和劊子手拔刀齋緋村劍心的關(guān)系,她一度懷疑沖田總司接近自己的動機(jī)。畢竟她可是記得土方歲三殺死和他睡過的臥底花魁時候那干凈利落的手法,在暗處圍觀的自己都差點想去求切磋了。 當(dāng)時接近新撰組的臥底太多,接近攘夷派的臥底更是不少,一團(tuán)亂糟糟的。對來歷不明的人保持忌憚不斷試探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只是后來…… 后來在池田屋自己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真選組其他人都懷疑自己身份面露異色的時候,那個青年毫不猶豫地?fù)踉谧约好媲安⑶易屪约嚎熳摺?/br> 那是對方第一次對自己用冰冷的、毫不掩飾的殺氣說話,第一次正面暴露出了他充滿嗜血殺戮氣息的眼神,卻讓她一瞬間有了心動的感覺,靈魂都為之戰(zhàn)栗。 ……這么想來她的愛慕也是來得有點奇怪啊。 “你還記得我?”吳裳問道。 “因為總司經(jīng)常提起阿裳大人啊?!奔又萸骞庥美硭?dāng)然的口氣回答著。 “是么……”吳裳嘴角的笑意加深,目光溫柔,伸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總算接受了刀大變活人的現(xiàn)實,“我之后和總司成親了?!?/br> “……什么?!失禮了!我應(yīng)該叫您阿裳夫人么???” “乖,其實你可以叫我阿媽?!?/br> “哎?可以么?” “……我開玩笑的,你別真的叫啊?!?/br> 吳裳來的時候只是想掃個墓修個刀,回去的時候刀成精了。 她不由得想起了當(dāng)年追蒲松齡的的日子,里面那么多花花草草和動物都成精了,就是沒見過刀成精的??礃幼游锞贸删€真的有點道理。 雖然加州清光表明了自己是付喪神…… 日本的妖怪傳說中,器物放置不理百年,吸收天地精華、積聚怨念或感受佛性、靈力而得到靈魂化成的妖怪,被稱為付喪神。 聽起來像是神,結(jié)果不還是妖精么! 這跟里自封xx仙的妖怪有什么兩樣! 至于為什么會變成付喪神…… “你到底用了什么材料?”吳裳揪著塔爾波的衣領(lǐng)興師問罪。 “因為是你拿來的刀,我就用了一點點你的血?!彼柌ㄓ檬种甘疽饬艘幌?,表示了自己真的只用了一點點。 “……哦?!边€真的可以叫她阿媽了呢,從血緣上來說。 “我差點就用的血了,可以一想到畢竟是你丈夫的刀,如果用的血總覺得那倒霉蛋成了小三,這樣子不太好,也有點對不起他的子孫?!?/br> “……考慮那么多我還真是謝謝你了??!”吳裳嘴角抽搐,扶額道,“的血不是為了之后彭格列的萬一準(zhǔn)備的么?” 塔爾波一臉驚訝:“你居然開始會為了彭格列擔(dān)心了?” “……”吳裳深吸一口氣,“那么,是我的血的問題?” “這倒不一定。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你我最清楚了,不是么?”塔爾波掀開外套,外套內(nèi)側(cè)裝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材料,“也許那把刀早就該成精了,只是缺少一個契機(jī)?!?/br> “……希望如此吧。”吳裳皺起眉頭。 她想起了另一把刀,當(dāng)時拿著和總司一起下葬的另一把總司的刀——大和守安定。 如果加州清光成為了付喪神,那么大和守安定…… 算了,先帶著加州清光回去,到時候去拜訪一下d伯爵吧。 “阿裳大人?”加州清光從里屋走了出來,語氣帶著點不安,“你要離開了么?” “嗯,是啊?!?/br> “我能跟著一起么?” 吳裳一愣,看著對方裝作不在意實則暗含緊張的狀態(tài),不由得失笑:“你當(dāng)然要跟著我。” 這邊吳裳正苦惱著怎么給加州清光上個黑戶好坐飛機(jī)回去…… 遠(yuǎn)在日本的家中,她不在的時候,事情變得有點復(fù)雜了。 “沢田綱吉和彩虹之子失蹤了?”六道骸一臉詫異,“和我有關(guān)系么?” “所以說——是不是和你的師父有關(guān)系啊!”獄寺隼人其實很不想和眼前這個他看不順眼的、曾經(jīng)的敵人說話,卻因為事態(tài)緊急不得不硬著頭皮說下去,“就拜托你去問一下?。 ?/br> 六道?。骸啊边@完全不是拜托人的態(tài)度啊,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是干什么?膈應(yīng)人么? “師父大人最近也不在日本,她去意大利了?!被卮鸬氖鞘帘厩ХN。 “哎?是么……那到底去哪里了啊,私下特訓(xùn)么……”獄寺隼人嘀嘀咕咕走掉了。 柿本千種臉上面無表情,內(nèi)心卻滿是疑惑——他跟reborn說了白蘭·杰索的事情之后,沢田綱吉和reborn就都不見了…… “你去見過師父了?” “是的?!笔帘厩ХN回過神來,“骸大人……” “不用和我匯報那邊的情況,只是……千種,你自己要清楚,你到底是我的手下還是師父的人?!?/br> “……是?!笔帘厩ХN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師父收了新的徒弟?!?/br> 六道骸一愣,挑起眉頭勾起嘴角:“很符合她的作風(fēng)啊?!?/br> “可是年紀(jì)都很大了,所以我覺得也有可能是小白臉?!?/br> 六道?。骸啊?/br> 另一頭,新宿的一家高級公寓里,白蘭·年紀(jì)很大·杰索打了個噴嚏。 坐在他對面的岡崎真一拿著手機(jī)興沖沖地喊道:“白蘭白蘭!吳裳小姐要回來了!” 東京機(jī)場———————— “reborn和沢田綱吉都失蹤了?”吳裳詫異地重復(fù)了一遍,對著電話那頭說道,“與我無關(guān)???我綁架他們干什么?有人失蹤了不應(yīng)該先報警么?” 【師父大人,他們是黑手黨?!?/br> “……啊,是哦?!眳巧讶嗳嗝夹?,“隨意了,反正有我大徒兒在沒什么問題?!?/br> 她掛掉電話,看向自己身旁的少年:“清光,你剛剛說什么?” “我雖然不太清楚……但是隱隱約約知道自己的使命?!奔又萸骞獾募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