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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她和緋村劍心認(rèn)識的事情同時被攘夷志士和新撰組發(fā)現(xiàn)了,她為了避免麻煩就改頭換面,然后被一群浪人誤認(rèn)為是拔刀齋本人……就這么,被拉著去……喝花酒了。 雖然吳裳覺得她和拔刀齋緋村劍心真的沒什么相似的地方……她比緋村劍心高半個頭呢! 本來她根本不會理會這群人,可剛好她又有事要打聽,就同意了,跟著一塊兒想套套話……結(jié)果在喝酒到一半正準(zhǔn)備問話的時候,異變陡生。 一身黑衣、腰間一把劍、束起長發(fā)、散發(fā)著冷厲氣息的吳裳低眉斂目地端坐著,對著身旁的浪人遞過來的酒連看都不看,冷冷拒絕:“我不喝陌生人遞過來的酒。” 她學(xué)過一點口技,要模仿男性的聲音很容易。再加上也不是第一次假扮男性做任務(wù),這點上倒是沒讓人看出破綻。 那浪人遺憾地嘆了口氣,拍拍手:“把你們這兒的花魁叫上來!” 吳裳聽著嬌弱的應(yīng)聲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中煩躁更勝,一抬頭,跟掀開簾子走進來的那位美人的視線對上,兩人打了個照面。 對方一身華麗的和服,,臉上的妝容精致,眼神明媚,盤起的紫發(fā)上的紅色簪子熠熠生輝……只是,那張臉,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很熟悉。 女扮男裝的劍客吳裳:“……” 男扮女裝的花魁沖田總司:“……” 然后,吳裳強忍著拔腿就跑離開這鬼地方的沖動,抬起手指著眼前的紫發(fā)美人,低啞著嗓子語氣堅定地說出一句話——“我要她。” 這一句話換來了周圍曖昧的眼神和打趣的話語。 而那位紫發(fā)美人則是輕笑一聲,邁著小步子走過去,姿態(tài)優(yōu)雅地斟了一杯酒,挨著她坐下,酒杯遞到她唇邊,雖然笑著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他的聲音輕柔溫順,卻似是暗藏殺機:“請?!?/br> 吳裳就這么保持著和他對視的姿勢,被半強迫地喂了一整杯酒。 在那一瞬間,她堅信那酒里有毒。 然而在她喝完后驚異什么都沒發(fā)生正要松口氣的時候,青年微笑著瞥了她一眼……又倒了一杯酒。 吳裳:“……”還是快點溜吧,打探消息什么時候都可以的。 懷著這樣子的心思,她卻在那里硬是接了對方十幾杯酒,喝到雙目都泛起了紅。 到最后,吳裳都覺得自己有病,干嘛呆在這里,正欲站起來告辭的時候,被人按住了肩膀。對方湊過身來,舌尖在她唇角邊輕輕一舔。 吳裳一抖,手中的劍差點沒拿穩(wěn)。對方一手扶著她的肩,另一手撫上她的臉,唇湊在她耳邊輕聲說話,刻意壓低變調(diào)的聲音顯得雌雄莫辯:“既然您喝完了這酒,那奴家今晚就是您的人了?!?/br> 我不知道有這種規(guī)矩!??!——吳裳差點沒繃住表情,推了對方一把,態(tài)度隱忍:“你……” 沖田總司順勢往后撤了撤,隔著一點點距離,抬起頭朝她笑著,食指點了點唇角,柔聲道:“剛剛您這里沾了點酒。” ………………………… 這真是能讓人折壽的經(jīng)歷啊…… 吳裳坐在桌前,單手托腮,雙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岡崎真一把西瓜放在她面前她都沒啥反應(yīng)。 “師父父!”白蘭喊了一聲,吳裳懶洋洋地抬眼看去:“什么事呀,白蘭蘭?” “您的初戀是彭格列初代云守?” 吳裳一笑,懶洋洋地往后一靠:“你的消息不是一直很靈通么?怎么,這次還落后了?” “只是有些不可思議嘛……畢竟您一直說自己和彭格列有仇?!?/br> “是有仇啊?!?/br> 白蘭仔細(xì)地盯著她,似是在分辨其話的真?zhèn)?。吳裳大大方方地任其打量?/br> “那么……師父父。” “嗯?” “彭格列初代云守?!卑滋m伸出左手表示,接著又伸出右手,“沖田總司。” 他將兩只手平攤著,像是天平一樣下上晃動著:“你選哪個?” 吳裳咬了一口西瓜,抬手隨意地隔空指了他一下,滿意地一笑,語氣溫柔:“把兩只手放在一起吧,智障障。” 白蘭:“……” “說起來……綱吉已經(jīng)走了?” “嗯,他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離開前的表情很壯烈?!?/br> “……挺好的?!边@證明他有這個覺悟了。吳裳將西瓜放下,若有所思地看向白蘭,“你和對方相處得如何?” 白蘭以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向她:“師父你不會抱著什么讓我們成為朋友的想法吧?你應(yīng)該沒那么天真啊。” 吳裳一下子板起臉來:“怎么了?綱吉是個好孩子,和你交朋友還虧待了你不成?” 白蘭回望過去,深沉道:“師父,我也還是個孩子?!?/br> 吳裳:“……”沒辦法反駁。 “而且……我和對方相處不來?!卑滋m興致缺缺,“那小鬼的眼界和看法都太幼稚了?!?/br> “搞得你自己很高明似的……”吳裳都不想看自己的三徒弟了,挪開了視線,拍了下桌子,“喂,真一,再給我拿快西瓜來!” “來了——”岡崎真一拿著西瓜走過來,“我倒是挺喜歡沢田的啊。” 白蘭一瞥:“因為能一眼看透么?” “不是?!睂檎嬉焕_椅子坐下來,“因為他比你更關(guān)心和尊重吳裳小姐。” 白蘭面露一絲詫異,很快掩飾起來。而吳裳則是拿起了西瓜啃著,笑而不語。 手機提示有了新郵件,她打開一看,臉上的笑意更深。 放起手機后,她看向白蘭·杰索:“吶,白蘭,你記住一點。” 白發(fā)少年疑惑的目光投過去,只見自己的師父朝自己笑著,仿佛出門前囑咐“路上小心”的家長一般,開口道:“如果遇上什么事,可以來找我。這是我作為師父的責(zé)任?!?/br> “……”白蘭先是覺得荒謬,甚至想出言嘲笑,不知怎么的話到了嘴邊他又覺得無趣,反而不咸不淡地回應(yīng)了,“好?!?/br> 說完了之后他皺起眉頭,添了一句:“不會有那么一天的?!?/br> 吳裳已經(jīng)起身準(zhǔn)備出門,打開門之后挑眉,點點頭:“希望如此?!?/br> 沢田綱吉超出了吳裳的預(yù)期,很快就完成了任務(wù)。 她拿到對方遞過來的那個盒子的時候,瞅了眼鼻青臉腫的少年,忍了忍,還是沒忍?。骸斑@是被誰揍了啊?” 沢田綱吉撓撓頭,有些難以啟齒:“拿回云屬性的指環(huán)的時候麻煩了一些……” 吳裳秒懂,點點頭,拿走盒子:“一小時之后還給你。” 她仿佛就跟趕集似的,拿著直接去了d伯爵的寵物店,連寒暄都沒有直接找了間空房間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之前呢,一直都是我擅自決定。所以這次……我想換個方式。”吳裳用刀割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