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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收購,讓伊賀破產(chǎn)就行。”吳毅微微皺眉,轉頭對王梓輝道:“那個證據(jù)該發(fā)出去了?!?/br> “明白。”王梓輝掃了一眼祁君,總覺得這人有點不對勁,但他又實在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對勁,于是便糾結著去辦事了。 “咳,三少,我有事跟你說?!币幌驔]正形的承禮,照舊將自己窩在沙發(fā)里,手里玩花樣的耍著一把匕首,細長的鳳眼掃過祁君。 “那我先出去了?!逼罹廊恍Φ臓N爛。 等辦公室中就剩下兩人,承禮剛要開口,就聽到吳毅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會防著他的。” “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他可是盯了你很多年了?!背卸Y終于把自己的身體坐正。 吳毅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之前不說?” “我還以為他會搞定你呢,誰知道你過了二十八年,竟然開竅了!”承禮撇撇嘴道,當初他還真以為祁君能把自己這個兄弟掰彎呢,結果沒想到現(xiàn)在倒變成了一個麻煩。 所以說,怪我嘍?!吳毅狠狠瞪了承禮一眼,也沒計較下去。 第二天,各家報紙的頭條上都印著‘伊賀集團涉嫌販毒,總裁及相關人員已被請回警局調(diào)查’的新聞。 自此,伊賀集團的股票終于跌停板,而伊賀集團幾年間偷稅漏稅、行賄、非法集資的證據(jù)確鑿,更讓集團雪上加霜。 賀天澤被請去了警局,這次他想出去,就沒那么容易。 反正沐錦是不會讓他出來的,既然原主在監(jiān)獄里被折磨到死,那么他怎么也得進去體驗一下人生啊! 孟芊芊抱著肚子在冰冷的臥室里哭泣,費盡心機卻得了這么個結果? 她一想起沐錦的那兩句話就心底發(fā)寒,果然現(xiàn)在她身處深淵之中了,她可滿意了?! 想到沐錦,孟芊芊非常肯定賀天澤現(xiàn)在的下場是她在背后使壞的,所以……去求她,去求她放過天澤,哪怕讓她離開,她也愿意。 孟芊芊雖然恨不得沐錦去死,但她也非常清楚,以后有好日子過的前提是,賀天澤不能有事,伊賀集團不能有事,她可以離開,反正她有孩子,過幾年想回來,還能再回來不是嗎? 于是,沐錦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靈靈,孟芊芊死命的打聽你的地址和電話,但我沒告訴她,聽說她都找到顧家去了,你說她要干嘛?”許樂樂知道伊賀集團的事,但她也知道顧靈與賀天澤的婚約已經(jīng)解除了,孟芊芊也上位成功了,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想要干嘛? 許樂樂一頭霧水,唉,果然小白花的世界不是她能懂的。 “不用理會?!便邋\細心的涂著指甲油,她現(xiàn)在除了練功,學習之外,就是享受生活,簡直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害過原主的男女主的下場已經(jīng)注定了,就算孟芊芊找到她,又能改變什么呢?!真蠢! “誒,我說,給你介紹個男朋友怎么樣?絕對比賀天澤那個渣男強多了,是c市的……”許樂樂立刻轉移了話題,生怕自己的好閨蜜還在為了那個渣男傷心。 “我要結婚了?!甭犓@么說,沐錦才想起來,她結婚的事竟然忘了告訴這個閨蜜了。 “啥?你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許樂樂驚訝的大吼了一聲,于是,沐錦就聽到電話的另一端亂了起來。 這丫頭是在教室里打的電話嗎?還有,什么叫找到下家了?當她是什么?商品嗎?沐錦的額頭浮現(xiàn)出井字,這就是所謂的豬隊友吧?! “啊~~不行了,我要見你,半個小時后,咱們老地方見?!痹S樂樂尖叫一聲,就將電話給掛了。 沐錦再打回去,結果卻是對方已關機。 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那就去吧!一時間,伊賀集團下屬企業(yè)的事故層出不窮,超市被舉報賣過期食品,熟食里的菌落超標;樓盤被爆使用劣質材料,有倒塌的危險;科技公司被起訴侵權;經(jīng)濟犯罪調(diào)查組又帶走了幾大股東,封存帳目,調(diào)查行賄、偷稅漏稅、非法集資等問題,其中還包括賀天澤。 只不過賀天澤進去轉了一圈,就出來了,像他這樣的大少爺,在沒被定罪之前,這些人還是得給些面子的,誰知道他能不能再翻身呢?! 沐錦看著新聞,有些驚訝,她給了吳毅半個月的時間,但卻沒想到他在三天之后就發(fā)動攻勢了。 所以說,吳大總裁,你是早就準備好了吧?就這樣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是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 “寶貝,我蒸了蛋羹,你來嘗嘗味道怎么樣?”吳大總裁系著粉紅色的圍裙,一臉期待的捧著碗過來。 “嗯,咸淡正好,但不夠鮮,你以后放點瑤柱試試?!便邋\嘗了一口,還真是挺不錯的,至少比她的手藝強太多了。 “好的,寶貝。”吳毅摸出一個小本本,趕緊把沐錦的要求記上面。 “你找的這些麻煩,是不是太小兒科了?”沐錦放下碗,有一顆沒一顆的吃著葡萄,嗯,真甜。 “只是些輿論罷了,那是給民眾們看的,關鍵是那些帳目,還有他們販毒的證據(jù),伊賀集團可以等破產(chǎn)了?!?/br> “很不錯。”沐錦歪了歪身子,舒服的靠在了吳毅身上。 任務即將完成,沐錦真心覺得她最大的金手指不是九幽殿的‘三件套’,而是吳毅,真是‘吳毅在手,天下我有’??! 賀天澤在家里焦頭爛額的打電話,找朋友打聽消息。 孟芊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縮在一邊絞著手指。 反而賀家父母最淡定,因為這幾天賀父已經(jīng)找了不少的關系,但都沒打聽出到底是誰下的手。 對方既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就說明他們賀家是跑不了了。 “行了,你收拾一下,明天出國?!辟R父仿佛老了二十歲,卻依然挺起脊背,不管怎樣,他得給賀家留個希望。 “爸,你說什么呢,這種時候我怎么可能走?!辟R天澤煩燥的抓著頭發(fā),他可是天之驕子,商場大亨,這么點挫折,就想讓他認輸?怎么可能! 賀父無奈的嘆息,皺眉看了看孟芊芊,糾結了半天,還是沒說話。 幾天時間過去,賀天澤只能眼睜睜看著股票下跌,無論他怎么漂白,怎么發(fā)布聲明,隨后都會出現(xiàn)伊賀集團的負面新聞,讓他的心血全都白費。 “小毅,要抄底,現(xiàn)在是時候了。”祁君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眼中濃烈的占有欲被遮擋了一些。 “不需要收購,讓伊賀破產(chǎn)就行。”吳毅微微皺眉,轉頭對王梓輝道:“那個證據(jù)該發(fā)出去了?!?/br> “明白?!蓖蹊鬏x掃了一眼祁君,總覺得這人有點不對勁,但他又實在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對勁,于是便糾結著去辦事了。 “咳,三少,我有事跟你說。”一向沒正形的承禮,照舊將自己窩在沙發(fā)里,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