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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意識到這些個事呢?沒有人跟她講過女人一旦有了身子具體該有哪些忌諱?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尤其是前三個月,更是什么能動,什么不能動?……況且,要不是今兒下午暈倒,估計這大意又沒心沒肺的女人、到現(xiàn)在都怕是忘了這茬——她懷孕的這茬。 孟靜嫻要離開這盧家老宅了。 五月的陽光,亮如澄金般灑照在大宅的黛瓦紅墻。 孟靜嫻,這個近守了十年死寡的正值青春如花年紀(jì)的女人,終于,有一天,她不再穿著那灰暗沉沉的“孝服老衣”,戴上了青碧翠閃、耀眼灼人的寶石、戒指、耳環(huán),穿上了流光華彩的朱色深衣,貽我青銅鏡,結(jié)我紅羅裾,口含朱丹,翠眉點(diǎn)金…… 錦繡看著她?!罢婧?!真好!你這樣子真好!”她笑得眉眼涔亮,連說了三遍。 她是因著盧信良代兄長所寫的一封離開的盧家老宅。 所謂的,自然也就是。 不同于休書的犯了“七出”而致女人被休,這封,卻意味著男女的平等、自由、并愿意給對方一個幸福美滿結(jié)局的最好割舍。 信里寫:“謹(jǐn)以盧信實(shí)之名立放妻書一道,竊聞夫婦義重,如手足似乎難分,恩愛情心,同唇齒如不別。況且夫婦念同牢之樂,恰似鴛鴦□□,并勝花顏共坐,兩得之美。二體一心,生同床枕于寢間,死同棺槨于墳下。數(shù)載結(jié)緣,然則夫婦相對,今則一個亡于九泉,一個正值青春風(fēng)華之姿,緣盡到此,就則分離……” 盧信良當(dāng)然不能好端端無緣無故代寫。從錦繡那兒的影響勸導(dǎo)提點(diǎn)后,盧信良決定,放了他的大嫂孟靜嫻。甚至連母親也不告知一聲,只說,晚上夢里兄長托得話來,說,孟靜嫻雖為她妻,然而,九泉之下到底不忍讓她就這么一直跟著青春孤苦,老無所依,因此,愿意放妻書一封,離了她,愿其重掃娥眉,再拾粉黛,另選高官良聘,弄影寢前,解怨舍結(jié)……如此種種,也就是信中所寫。 當(dāng)然,如此說辭,誰也無法相信,首先這盧府的上上下下以及朝野諸多同僚貴就不會深信。 盧信良最后當(dāng)著闔府上上下下的面,又請了幾個靈媒神婆以及道長法師,給他們些銀子,讓其挑了經(jīng)擔(dān),鋪陳道場,又是搖靈打鼓,又是諷誦證盟,此間諸事,暫且不提。 錦繡暈倒的那天,正是這些靈媒道士神婆烏壓壓把個院子弄堵得水泄不通的那天下午過后。 三姑娘盧信貞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她說—— “二嫂,你們?yōu)榇笊┧龅倪@些,又是托夢,又是搞什么通靈法場的,不可不謂用心良苦??!” 錦繡大吃一驚。 當(dāng)時的盧信貞…… 作者有話要說: 吐個苦水—— 作者從來沒有寫過這么平淡如白開水的言情情節(jié)/(ㄒoㄒ)/~~這文里連個基本的勾心斗角都沒有,惡毒配角也是沒有,想寫出點(diǎn)□□,唉,水平也就這樣了~主要是發(fā)現(xiàn)最近收藏點(diǎn)擊下滑,一下沒自信了~也不知道剩下的小仙女們看厭煩沒有? 第76章 要當(dāng)太后的錦繡 錦繡暈倒的那天, 正是這些靈媒道士神婆烏壓壓把個院子弄堵得水泄不通的那天下午過后。 三姑娘盧信貞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不一忽兒, 她說: “二嫂,你們?yōu)榇笊┧龅倪@些,又是托夢,又是搞什么通靈法場的,不可不謂用心良苦啊!” 錦繡吃地一驚。 當(dāng)時的盧信貞, 一張臉蒼白凄慘, 苦哈哈的,手, 有意無意按向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平坦, 并沒什么端倪可瞧出——其實(shí),錦繡并不知道,這時的盧信貞和她一樣,也是有孕在身!月份上,估計也就差了那么十天半月。當(dāng)然, 這時的錦繡哪里瞧得出來呢?盧府的三姑娘精神時?;秀保粗惶珜艃?,說是生病但又不像,總之,沒有人會懷孕向來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正派的他們?nèi)媚锒亲釉绯隽藛栴}? 錦繡只是覺得奇怪。這盧老三, 最近到底怎么了?說的話,總是給人一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瞧她現(xiàn)在這樣子,就像經(jīng)歷什么大事?看透了滄桑?錦繡自然早忘記了上元燈會把她帶出府的那茬兒, 那個男人——那個相貌英俊倜儻的何家公子哥兒,當(dāng)時,盧信貞給她的解釋是,不過就一問路的。錦繡后面便沒有再問了。 孟靜嫻后來到盧老太太跟前做最后的拜別。 至今都還臥病在床的盧老太太,在孟靜嫻失節(jié)、錦繡唆使盧信良做出如此荒唐選擇的事上,她的態(tài)度,一直是無法理解與原諒!決不能寬恕原諒!她是一家之母,然,大事一般還是盧信良說了算。她理解不了兒子的如此選擇! 盧老太太不也是守了經(jīng)年的寡嗎? 小女兒盧信貞還在呀呀學(xué)步,盧老太爺便早早地離世而去。享年三十多歲。寡婦的苦,盧老太太自然比誰清楚。至少比錦繡清楚。一個女人,一生下來便注定有多重身份:女兒,媳婦,婆母,孩子的母親……最后才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盧老太太可能會對孟靜嫻之事感到可憐,因?yàn)樗斫?!可是,別忘了,她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這個決定不再誓死守節(jié)的年輕寡婦的婆母!她兒子盧信實(shí)的母親! “母親!” 孟靜嫻先是對臥病在床的盧老太太磕了幾個頭,后親自從一個丫鬟手里接了藥碗,坐在床沿邊,喂,“媳婦這就要離開了!您老人家以后……以后要多多保重身子!” 她的聲音,依舊是那么樸實(shí)、端莊、善良。仿佛心里太愧太疚,最后的拜別,顯得尷尬而又心里沉重。 盧老太太呢,卻是不理,良久,一把將孟靜嫻手里的藥碗拂開:“別叫我母親!” 她的臉沉重冰冷,也是無盡的哀傷痛楚:“誰是你母親?我們……我們盧家壓根兒就沒有你這樣的媳婦!從來沒有!”一陣紅暈,眼看就要尷尬萬分從孟靜嫻兩腮爬出。一旁的盧信良輕聲開了個口:“母親!您別這樣!”他似是想去開解。錦繡在旁輕輕扯拉他的衣袖,“別說了!” 她那眼神,你老娘氣頭上,等她哪幾天想通了就好……你不也是這樣? 孟靜嫻就這樣拜別了她的婆母。幾番感慨,幾番心緒,孟靜嫻的心情,想來也是何其復(fù)雜。對于這個侍奉了近十來年的女人,孟靜嫻的心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