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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但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是、是的,以前是,請問楊總有什么問題嗎?” 離淵微微點頭,淡淡地繼續(xù)問:“她是怎么失蹤的,你知道嗎?” 楊宏遠低著頭,不敢看離淵,說道:“當(dāng)初她失蹤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是過了兩天之后才被人發(fā)現(xiàn)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失蹤?!?/br> 我聽他這么一說,忍不住問道:“你和她不是情侶嗎?怎么她失蹤了兩天你猜發(fā)現(xiàn)?” “那時候我和林蕊已經(jīng)算不上情人,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那時候我以為她是因為分手所以離開,并沒有在意,沒想到竟然半年都沒有出現(xiàn)?!?/br> “你們?yōu)槭裁捶质???/br> 楊宏遠詫異地看了我一眼,但還是回答道:“因為那時候我家里幫我找了一個未婚妻,我才提出和她和平分手,最后她雖然同意了,但看上去十分失落。我一直覺得她會失蹤都是因為我,所以對林蕊的mama十分照顧?!?/br> 我揣測著這段話里有幾分真,幾分假,又問了他幾個問題,但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鎮(zhèn)定,回答有條不紊,已經(jīng)問不出什么東西了,有些遺憾地轉(zhuǎn)過頭朝離淵點了點頭。 離淵抬起頭,淡淡地沖楊宏遠道:“商業(yè)中心的噴水池帶來了不少傳言,這幾天就拆了它吧。” 楊宏遠再次慌張起來。“可是、可是那是商業(yè)中心的標志建筑……” 離淵聲音驟冷?!安鹆??!?/br> 楊宏遠張了張嘴,最后道:“需要填平嗎?” 離淵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一字一句道:“挖開,我想要重新建一個新的噴水池。” 楊宏遠瞬間瞪大了眼睛,還想反駁,但因為離淵表露出來的不滿最后還是閉上了嘴巴,心不甘情不愿道:“是,王總?!?/br> 離淵擺了擺手?!靶辛耍憧梢猿鋈チ??!?/br> 我有些好奇離淵剛才的命令,就算是因為那個噴水池淹死了不少人,但拆了就拆了,怎么還要重新建一個? 離淵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低頭將我耳邊的頭發(fā)撫開。 “那個噴水池下面,似乎藏著東西?!?/br> 我回想著剛才楊宏遠臉上的表情,好像他很怕那個噴水池被拆掉,難道他在隱瞞什么東西? 我想了半天想不出來,離淵摸了摸我的頭。 “等挖開不就知道了?!?/br> 拆噴水池的行動在離淵的督促下進展得很快,沒兩天就拆開了外面的建筑,開始拉下面的水泥。 我這天正聽著古典音樂順便做做胎教,小曼特別喜歡陽光,正在陽臺上晃來晃去。 我正想著那個噴水池拆得怎么樣了,電話突然響起來,我一看,是朵朵。 “朵朵,怎么了?” 朵朵的語氣十分慌張,大喘著氣。“唱兒,你看新聞了嗎?” “什么新聞?我正聽歌呢。” 朵朵著急地大叫起來:“哎呀,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聽歌,快開電視,那個商業(yè)廣場又出事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打開電視,調(diào)到一個正在播放新文的頻道,里面果然正在報道商業(yè)廣場。畫面正是那個拆到一半的噴水池,只不過周圍聚集著幾個警察。 我還沒掛電話,好奇地問朵朵:“怎么連警察都去了?難道拆噴水池還出事了?” “當(dāng)然出事了!拉水泥的時候從里面帶出了一句尸體!整個尸體都被水泥蓋住了,聽說是個女人,才死了四五個月,現(xiàn)在那里鬧哄哄的!” 尸體? 我看著電視上的畫面,巨大的水泥塊上被打上了一個馬賽克,應(yīng)該就是朵朵所說的尸體了。 但會是誰的尸體呢? 半年,女尸。 難道是林蕊? ☆、232 一尸兩命 232 一尸兩命 我守在電視機旁邊看了一個下午,聽報道上說在發(fā)現(xiàn)尸體的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報警,因為這中用水泥來灌注尸體的事情太過殘忍,迅速就引來了一群記著,接著十傳百,很快幾乎所有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 繼上次施欣死而復(fù)生之后,星緣傳媒又冒出一件大事,不知道會不會對公司造成影響。新聞滾動播出著,期間還有記著去采訪了星緣傳媒,只不過這種場合離淵不方便出面,接受采訪的人是齊副總。 他對著鏡頭侃侃而談,和記者打著太極,很快就把這件事給搪塞過去了。 今天離淵比平時回來的時間要晚一些,一直到傍晚才終于開門進來。 我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一看到他就站了起來。 離淵掃了一眼還在播放新聞的電視。 “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br> 我點了點頭?!澳莻€……是林蕊嗎?” 離淵脫下外套掛在架子上?!笆邪司?。” 我雖然早就有這個猜測,但聽到離淵這個相當(dāng)于肯定的回答還是提起了心。 “你覺得會是誰做的?” 我盯著離淵,其實心里也有一個答案。 當(dāng)初楊宏遠和林蕊莫名其妙的分手,林蕊失蹤,楊宏遠不管不顧,搶著讓工人在那里建造了一個巨大的噴水池,現(xiàn)在這個噴水池下面挖出了一具尸體,幾乎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他。 離淵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伸手攬住了我的腰,低頭在我的發(fā)頂落下一個親吻。 “為夫馬上就做飯。” 雖然離淵沒有回答,但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嘆了一口氣。 難怪林蕊會有這么大的怨恨,還要殺盡天下負心漢,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具身體出來了,她刻意接近楊宏遠,一定是想要報仇吧? 我跟在離淵身后,站在門口看著他。自從我懷孕之后,離淵就不讓我進廚房了,尤其是他在做飯的時候,說是油煙味對寶寶不好。 這個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但有幾次走進去都被他不分由說地抱出來,漸漸也養(yǎng)成了習(xí)慣。 “我們怎么辦?林蕊肯定是想要找楊宏遠報仇的,我們……” 我皺起眉,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如果說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我們就不該出手阻攔,但要真看著一個人死在自己面前,又覺得應(yīng)該做點什么,更何況林蕊之前還借著那個什么詛咒殺了這么多人。 離淵卷起袖口,轉(zhuǎn)頭看向我。 “娘子不用擔(dān)心,林蕊和楊宏遠的事情理不清,不過林蕊殺了這么多人,就算我們不管,也會被鬼差抓走。如果她真的殺了楊宏遠,報完了仇,也該走了?!?/br> “是嗎?” 我揉了揉額頭,今天一整天都在看新聞,有些頭疼。 離淵立即走了過來,手腕一震,手上的水漬就全部消失,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娘子看太多電視了,休息一會兒,馬上吃飯。” 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甲巖從書本中抬起頭來,問道:“這件事還是不要管的好?!?/br> 自從甲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