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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為夫都會讓娘子來保護?!?/br> 我搖了搖頭道:“你一直在保護我,要是我一直都躲在你的羽翼下,我倒是會覺得不開心了。” 離淵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蜻蜓點水的吻順著我的額頭,親過我的眼簾,臉頰,最后停在我的雙唇上。 我微微閉上眼睛,仰著頭。 半晌,我才聽到了幾聲刻意的咳嗽上,迷糊地扭頭看去,看到臥室的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隙,朵朵正探出一顆頭揶揄地看著我們。 “親夠了?” 我臉上瞬間紅了起來,推了推離淵,小聲道:“我沒事,之前就是累壞了?!?/br> 朵朵這才推開門進來,身后還跟著齊悅,走到我面前,她才皺著眉道:“早就說過不要硬撐,你怎么就不聽呢?要是出了事情怎么辦?”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現(xiàn)在看到離淵就在自己身邊,看得見,摸得著,哪里還顧得上之前的事情,甚至覺得昨天自己是作對了,不然現(xiàn)在離淵還回不來呢。 一想到這里,我就好奇地朝齊悅看去:“你那天給我的那個黃符是哪里來的?就是因為它,萬俟燁沙才會逃走的?!?/br> 齊悅第一次聽說這件事,也微微有些驚訝道:“那張黃符是我?guī)煾噶粝聛淼倪z物之一,一共只有三張,你要看看嘛?” 我連忙點頭,這種黃符竟然能讓萬俟燁沙如此忌憚,要是多畫幾張放在身上,以后就不用怕他了。 而且我更在意的一點是那時候萬俟燁沙說過的話,他說的是楚家的道法。 我一直記得,楚家當(dāng)初也是顯赫一時的國師一族,歷代皇帝都是在他們的輔佐下治理國家的,道法高深,家里甚至還有三生石的碎片,要不是應(yīng)該當(dāng)時的皇帝被萬俟燁沙蠱惑,也不會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可是在我記憶中,我卻從來沒見過楚沐翎使用那些道法,看上去和普通人一模一樣,這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楚家的道法就是專門用來克制萬俟燁沙的?而且齊悅的師父怎么會有楚家的黃符? 我滿心疑惑等待解決,但離淵卻道:“娘子現(xiàn)在才剛醒,符紙的事以后再看,先養(yǎng)好身體。” 我轉(zhuǎn)過頭,看到離淵緊縮眉頭,用擔(dān)心的目光看著我,只好點點頭道:“那好吧,等我好了之后,你一定要給我看看,要是研究一下,沒準就能找到克制萬俟燁沙的方法?!?/br> 等朵朵和齊悅出去之后,離淵還是緊皺著眉。我見他從剛才就一副很擔(dān)心,有事情瞞著我一樣,忍不住問道:“怎么了?難道你知道符紙的事情?” 離淵抬頭看著我,說道:“娘子對前世的記憶知道多少?” 我想了想,說道:“我知道楚家好像是道家人,之前也一直都是國師,不過楚沐翎好像不會道法?!?/br> 離淵點了點頭,說道:“翎兒是楚家千年出一的四陰之體,算珍貴,但是以她的身體是不能學(xué)習(xí)道法的。但是因為楚家在她這一代只有這么一個孩子,才會家族落沒,甚至被萬俟燁沙取代了國師的位置?!?/br> “不能學(xué)習(xí)道法?為什么?”我好奇地看著他,難道我從來沒有在前世的記憶中看到過楚沐翎使用道法,甚至平時還需要人來保護。 離淵微微蹙眉,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說道:“四陰之體對于鬼怪來說與唐僧rou無意,只要一個四陰之體出現(xiàn),所有的惡鬼都是趨之若鶩。當(dāng)初的楚家也養(yǎng)了一些鬼怪作為鬼奴,四陰之體的出現(xiàn),無論是本身的能力,還是稀有程度,都會成為備受保護的人。唯一的缺陷,就是四陰之體的人天生與道法無緣,她們無法修習(xí)道法?!?/br> “原來是這樣……”我皺著眉,似乎能夠體會到楚沐翎的心情了。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卻被敲響了。 “進來。”我喊了一聲,看到門被輕輕推開,盼影出現(xiàn)在門口。 她此時的樣子看上去已經(jīng)和我差不多大小,但目光卻十分純潔,仿佛剛剛出生的嬰兒,擔(dān)心地看著我。 “mama……” 我一看到盼影就坐了起來,朝她招了招手?!芭斡?,過來?!?/br> 盼影走到我面前,說道:“mama,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皼]事,只是有些累 ,睡了一覺就好了。” 盼影趴在我的床邊,說道:“mama這次太冒險了,那個人很危險?!?/br> “有什么危險的?我不是也沒事嗎?而且還把你爸爸救回來,你mama是不是很厲害!”我驕傲地露出一個笑容,看到離淵無奈的笑容,只好道:“對了,小曼和黑蟒沒事吧?我記得黑蟒受了很重的傷?!?/br> 盼影搖了搖頭。“小曼已經(jīng)過了成熟期,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和以前一樣了。黑蟒身上只是小傷,今天早上就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br> “那就好,我還擔(dān)心黑蟒會出事呢,這就好了。”我高興地笑了一下,和萬俟燁沙對上竟然能夠全身而退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更何況這次竟然還救出了離淵不說,還找到了能夠?qū)Ω度f俟燁沙的東西。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離淵什么時候才讓我下床。 “離淵?”我轉(zhuǎn)過頭對他笑了一下,說道:“我睡得有些累了,想要下去走走,可以嗎?” 離淵挑了一下眉,說道:“為夫扶你走一走?!?/br> 我擺了擺手,要是被離淵跟著,我怎么去找齊悅問符紙的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走的?!?/br> 離淵固執(zhí)地將我扶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往外走。 我苦著臉,本來還想要向盼影求助,卻發(fā)現(xiàn)盼影也是一臉擔(dān)心地跟在我身邊,那樣子就好像我們的身份顛倒了一樣。 好不容易被兩個人攙扶著來到客廳,我看到齊悅正在給黑蟒身上的傷口上藥,看上去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小曼也回來了,坐在平時喜歡的花盆里,只不過花瓣的顏色看上去更加鮮艷,就連葉子也變得帶上了一點紅色,遠遠看去十分妖艷。 她正卷著自己的葉子擔(dān)心地看著躺在地上接受包扎的黑蟒,看到我下面就搖了搖自己的葉子。 “曲唱,曲唱。” 我走過去看到地上的黑蟒竟然在呼呼大睡,問道:“他沒事吧?怎么現(xiàn)在還在睡?” 齊悅說道:“體力消耗過多,多休息就能恢復(fù)了,身上的傷口都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br> 我低頭看了看黑蟒身上細碎的傷口,果然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放心下來,趁機問道:“對了,你什么時候把你師父留給你的符紙也給我看看吧、” 我一邊說一邊還悄悄看了看身后的離淵,擔(dān)心離淵會上來阻止我,沒想到他倒是沒有說話。 齊悅先看了離淵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我扭頭看去,看到離淵竟然點了點頭,不覺驚訝。 離淵寵溺地看著我?!盀榉蛟缇筒碌侥镒拥南敕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