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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海德公園方向?!?,現(xiàn)在紅點停在了Hdye Park花園,保持不動一分鐘了?!尤皇沁@里,我明白了!” 夏洛克的聲音帶著一絲驚疑和恍然大悟,約翰一聽,立刻激動起來,“這里有什么問題嗎?夏洛克你明白了什么?” 夏洛克晃了晃腦袋,輕聲解釋:“那座花園周圍都是價格非常昂貴的別墅區(qū)。一年前別墅區(qū)發(fā)生了一場火災,附近有名有姓的沒有死一個人,只是其中有座別墅卻被燒毀了,而且在別墅二樓房間里還有一具讓警察也相當意外的找不到人認領的尸體。經(jīng)法醫(yī)鑒定,那場火發(fā)生時,那個死者還沒有死亡,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她并沒有逃跑,而是直接被活活燒死在房間里。同時令人奇怪的是,現(xiàn)場勘驗的時候,并沒有任何頭發(fā)被燒焦后的灰塵殘留,所以這位光頭女尸在當時也是引起了很大轟動。有人懷疑,這場火就是她自己放的。” “兩個月后,那座別墅的主人才現(xiàn)身,將原來的房子推到重建,只是重新建的時候將它建成了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外形,據(jù)說是念舊的原因。不過我當時并沒有接手這個案子,所以也不怎么知道那個房主人的心理?,F(xiàn)在看來,那個別墅的真正主人怕是我們現(xiàn)在的對手奧利弗先生。那么,那具尸體的一些疑問就不難猜測了?!?/br> 約翰聽得有點腦袋發(fā)脹,他可不是像夏洛克這種天賦型選手,可以通過表象輕松看清本質(zhì),也不是像張魚那樣,能夠直接看見真相。他對于這個案子的了解只有昨天伊薩提到的莫名血泊和尸體以及夏洛克采集到的血液樣本,認識少的可憐。 好在夏洛克并不打算讓約翰一無所知地參與這次故意形成的救援行為,像往常跟自己的頭骨朋友解釋一樣,對約翰說道: “我昨天在奧利弗的暗室里發(fā)現(xiàn)了一堆縫制著人發(fā)的洋娃娃,昨天的樣本里出現(xiàn)了不同人的血,所以奧利弗大概是一個將人圈養(yǎng)起來抽取血液和剪去頭發(fā)縫制洋娃娃的瘋子藝術家。而伊薩,在昨天舞會上,不幸成為了他下一個人的目標。奧利弗有強迫癥,他喜歡沒有變化的安穩(wěn)的乖巧的東西,所以他的房子才會重修得和以往一模一樣。那個死者之所以沒有力氣逃跑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她太虛弱了,平時都只能躺在床上。至于失火的原因還有待定論,或許是死者最后一次掙扎,也許是有人誤入故意放火毀滅證據(jù),也許是電路問題。這些我沒有看過現(xiàn)場,那些報紙上的東西你也知道,所有的要點都沒有,根本沒辦法推測出結論?!?/br> 約翰邊聽邊點頭,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自己也是一個退役的老兵了,上過好多次戰(zhàn)場,可是自己從來沒有注意過這方面的信息,即便是將疑點擺在自己面前,他也看不到。只有像夏洛克這樣觀察力和記憶驚人的家伙才能發(fā)現(xiàn)其中的關聯(lián)。 只是這樣的話,約翰更不放心落在奧利弗手中的伊薩了,“那我們要不要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解救伊薩?” 雖然夏洛克沒有直接給出回答,只是他利落的起身已經(jīng)顯示了他的態(tài)度。筆記本電腦里的痕跡被清除干凈,在座位上留下了十英鎊的紙幣,夏洛克就和約翰一起出了便利店。 約翰看著對面的黑暗,眼睛里閃過一絲興奮,不由自主地說起了羞恥的臺詞:“Guys. Do something, my butt sitting below the tank! Let\'s go!” 夏洛克輕瞥了身邊的朋友一眼,忍不住嘴唇微勾,只是下一刻,習以為常的毒舌又在約翰耳邊響起:“你以為我們要跑著去嗎?蠢貨!” 他的手在路邊一招,熟悉的黑色出租車出現(xiàn)在約翰面前,身邊的瘦高個已經(jīng)上了車,約翰愣在原地,只看得見后視鏡里自己的蠢樣。 他終于忍不住扶了扶額頭,上前拉開車門,坐在后座,對著夏洛克吐槽:“你早就知道這里會有出租車?那為什么要辛辛苦苦跑到這里再上車??。∧阋詾槲蚁牡捏w力就不是體力嗎?”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越來越晚【捂臉 第38章 莫瑞亞蒂的秘密 幽暗深邃的海水里, 一個人的身影正在慢慢地往下墜落著。她的身體仿佛是失重了一般, 感受不到周圍海水的壓力, 只有一種清清透透的感覺在臉上手上徘徊著。 黑色的綿軟的發(fā)絲隨著海底的水流往上飄著, 偶爾會觸到自己的兩腮。陽光在頭頂折射出半透明的藍色的光,趁著身下綿延不絕的黑暗, 讓人不由心生惶恐。 只是她此時閉著眼睛,什么都看不見。所以, 請醒來…… 還在昏迷中的張魚隱約聽到耳邊一群女人的嘰嘰喳喳。不同的語言在表達著同一個意思, 就是喊她醒過來。張魚潛意識里頓時明白了,嗯,她們都是在打擾她睡覺。 她情不自禁地睜開眼睛,想要看看那些比夏洛克還狗膽包天的sao擾她的女人,結果卻只看見了頭頂上一盞非常亮的手術燈。 手術燈?!! 張魚心一沉, 眼睛往自己胸脯以下的位置掃去, 卻看到了自己手上還在掛著的吊瓶。張魚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是落進了奧利弗手中, 而此時她所在的手術床,正是她之間見的那具女尸生前所待的地方。 張魚晃了晃腦袋, 有些不可置信地眨巴了幾下眼睛, 只是她身體的晃動頓時帶動了身下手術床的搖晃,發(fā)出一陣刺耳的咯呀聲音。 一直待在門外制作著張魚模樣的玩偶的奧利弗興奮地放下了手中的針線, 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剛剛到手的收藏品,激動地哼著不成形的小曲: “哈?美麗的伊薩小姐,你終于醒了!你忠誠的仆人為了感激你的到來,特意為你準備了新的生理鹽水和葡萄糖水, 你是不是很高興?” 張魚雖然已經(jīng)落入敵手,但絲毫沒有直接納頭就拜的想法,而是冷哼一聲說:“如果我們的位置顛倒,我很期待你在監(jiān)獄里掛著吊瓶。也不知道那些監(jiān)獄的罪犯見到你這樣長相的男人,會不會有什么別的想法?或許能撿幾塊肥皂對你來說就很不錯了。” 作為一名地道的英國人的奧利弗自然是秒懂張魚話里的意思,他是一個標準的大男子主義的直男,根本受不了這樣的侮辱。臉色霎時變得格外糟糕的他,看著張魚的眼神也越發(fā)不善。 “原來我的伊薩小姐這么不乖啊,那還是先餓上幾天好了。只是人做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奧利弗用力地扇了張魚一巴掌,眼睛的狠毒讓她打了一個冷顫,“伊薩小姐,你最好記住,你現(xiàn)在是在我的玩具室里,做好一個乖巧的娃娃就好了。懂嗎?”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張魚輕嘖了一聲,卻沒有吭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