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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 聽著母子倆平穩(wěn)的呼吸聲, 方青山才轉(zhuǎn)出屏風(fēng)上前, 不夠似的看了那人兒許久這才又親了親她嫣紅的唇轉(zhuǎn)身出門去了廚房。 廚房還是他走時的模樣, 只是多了些廚娘、丫頭,她們正在做早飯。因黎酥早上從未起來用過飯,是以她們只是做些她們吃的, 都是些尋常的白粥、小菜,但也是熱氣騰騰飄香四溢的,那飯香中還帶著絲絲的奶香味, 原來是那紅泥小火爐上正滾了羊奶。 廚娘和丫頭們見他過來都愣住了。 紅泥小火爐上的紫砂鍋已經(jīng)滾的咕嚕咕嚕響了,方青山?jīng)]管她們自過去端了紫砂鍋出來,熟絡(luò)的拿了勺子攪了攪, 見里頭放了杏仁又嘗了嘗甜度,這才放心的盛到青瓷碗里涼著。 廚娘與丫頭們面面相覷, 礙于黎酥的命令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正為難著忽見門口站了個婆子,一時都跟有了主心骨一樣忙跑過去:“李mama,你看……” 李婆子本就一直在旁照看著, 見她們?yōu)殡y便擺了擺手:“自去忙你們的, 夫人那邊有我?!?/br> 她們一聽這才松了口氣, 放心的回去繼續(xù)忙活了。 李婆子走到方青山面前行了禮笑道:“老爺這是要端給夫人喝的?” 方青山點了點頭, 想她經(jīng)常在那人兒跟前照料,忍不住問道:“我走后她……哭了嗎?” 李婆子點頭道:“夫人醒來得知后哭了好幾日才漸好的。” 她果然哭了,方青山心頭都是一疼,默了默又問道:“她后來是不是也常哭?” 李婆子卻搖頭道:“您走后沒幾日那個姓高的惡人就又來相擾,夫人機(jī)智冷言搬出大將軍才將那惡人遣退,但卻聽了那惡人的言語憂心老爺您,轉(zhuǎn)頭就哭的滿臉都是淚了,好再夫人聽勸曉得懷了小公子便是再想您也沒哭過了。大夫說糖吃多了對小公子沒什么益處,她便好幾月都未曾沾過一點糖,安胎藥那么苦她也一滴不剩的全喝下去,還在孕里給您做了不下二十套的貂皮棉襖讓小子給您送到邊關(guān),日日等著您的回信,等著您回來過年,直到……” 說到這里她停住了,再想起也是心疼。 方青山每聽一句心就多疼一分,見她頓住忙顫聲問:“直到啥?你快說!” 李婆子嘆了口氣:“夫人聰穎,老奴瞞不住她,在她懷著小公子八個月的時候得知邊關(guān)戰(zhàn)亂的消息,一時憂心驚懼竟早產(chǎn)了……” 她剛說到這就聽得“嘩啦”一聲,那漢子竟將手中的青瓷碗都捏碎了,里頭那guntang的羊奶撒了他一手。 廚娘、丫頭們也聽見了都忍不住驚叫出聲,忙去拿了布巾熱水過來,可他看都沒看一眼胸口不住的起伏。 見此,李婆子忙道:“老爺莫要擔(dān)心著急,好再母子平安,小公子雖是早產(chǎn)卻并不病弱,還比尋常的孩童更加健壯,奴婢們都說這是隨了您來著?!?/br> 方青山聽了面上神色并未有好轉(zhuǎn)竟還又難看了幾分,無知無覺般的緊緊攥著手中的青瓷渣,有絲絲血跡自手中流出:“她這么辛苦,這么乖巧,還抱著孩兒親去尋我,可尋到的卻是我納妾不要她的消息!” 那日顧武陳述緣由,李婆子也在旁邊聽的明白,見他這模樣知道他是在自責(zé)忙又安撫:“此事也怨不得老爺,期間多有誤會,如今解開就好了?!?/br> 方青山?jīng)]說話,只覺得心疼的厲害,比他瀕死之時都要疼! 前頭他只知道那人兒生他的氣并未曾往細(xì)里想,如今從李婆子口中方得知她一個人在家竟吃了這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她該氣他的!她便是氣的一輩子都不想再理他,也是應(yīng)該的! 方青山在原地站了許久才緩過來勁兒,默默的去將手上的血水和青瓷渣洗去這才回來又重新拿了個瓷碗盛了羊奶進(jìn)去,涼好待要端走,想了想又找廚娘拿了蜂蜜倒入碟子內(nèi)這才一道端著去了內(nèi)院臥房。 一室幽香中,那人兒依舊安靜的睡著,她懷里的那個奶娃子也和她一樣乖巧的連個身都沒翻睡的很是香甜。 方青山將手中的羊奶和蜂蜜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這才伸手過去小心的將那奶娃子抱離那人兒的懷抱,往床榻里頭送了送。 他小小的一只,在他手中跟沒分量一樣,想是睡的熟了被抱離黎酥的懷抱也沒醒來。 方青山怕他再壞事特意將他放側(cè)了身子,又停下來看了他好一會兒,見他依舊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才著實松了口氣,伸手抱過了他日思夜想了整整二百七十三日的人兒。 沒有她在身旁,每過一刻鐘都是比死還難受的煎熬,天知道他這么時日都是怎么熬過來的。 人兒緩緩入懷,他一直揪著的心也才漸漸踏實,忍不住喟嘆了聲卻忽覺那人動了動。 以為她醒了,方青山嚇了一跳僵直著身子等了半晌,并無預(yù)料中的冷言,他方小心的低頭看去,這一看卻是看的心都化成了一灘水。 她動了動卻并未醒來而是往他懷里鉆了鉆,細(xì)嫩的小手伸了出來攥住了他的前襟。 這是她下意識的動作! 即便他們分別了這么久,她還在生他的氣,但她對他依舊還是這么的依戀。 方青山看的虎目中又濕了,大喘了幾瞬才將心頭那股子激蕩之情壓下去,端過青瓷碗給像以前那樣一口一口的細(xì)細(xì)喂她。 她困極了再加上此番動作是他們以往常有的,她下意識的就喝了下去極是乖巧。 待喂完,她依舊未曾醒來。羊奶的熱氣上涌弄的她一張小臉兒跟浸了仙露一般的嬌艷欲滴,嫣紅的小嘴兒有些微脹,那是被他有意吸吮的,嬌軟無力滿是依戀的在他懷里跟朵盛開的嬌花似的。 時隔大半年之久,他終于再次觸碰親昵到他的人兒又想起前頭看到她那水滴鮮果一般的美物,方青山只覺全身都燥熱了起來,喉頭不住的滾動待再忍不住,豁出了去冒著被她轉(zhuǎn)醒冷喝的風(fēng)險,俯身想要當(dāng)真親吻她。 正在這時卻忽聽有奶聲奶氣的哼哼聲,他脊背立時就是一緊抬臉看去,果見那奶娃子正翻身過來,睜著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對上他。 雙方靜止片刻,那奶娃子小嘴兒一撇。 眼看不好,方青山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神速,伸手入碟中沾了些蜂蜜閃電一般抿到了那奶娃子撇的大大的嘴兒上。 嘗到那甜蜜的滋味,那已經(jīng)哭出了一聲的奶娃子忽的停住了,揮舞的小胖胳膊也不動了,眨巴了兩下已經(jīng)帶了眼淚的大眼睛,竟伸手抱住了他的大手拿他那還沒長牙的牙床去啃那漢子沾了蜂蜜的手指。 見他沒哭出聲,方青山大大的松了口氣。又見他現(xiàn)下這般生龍活虎的模樣怕吵到那人兒,便萬般小心的將那人兒放回了床榻內(nèi),又萬般柔情的俯首在她嫣紅的唇上親了親這才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