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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擦去滿臉的淚,又是一番整理,才小跑著去開了門:“妻…妻主…”卻死死的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看她。 晏祁跨進(jìn)房門,低下頭看著比她矮一頭的楚言清,探手撫上他的臉,觸手果真是一片冰涼讓她忍不住皺了眉,抬起他的下巴,毫不意外發(fā)現(xiàn)了這小男人哭腫的眼和滿臉淚痕,她幾乎可以想到他是怎么坐在屋里哭了一下午的,一時(shí)又氣又有些心疼:“怎么哭成這個(gè)樣子?” “妻主…我……我會做…做一個(gè)好夫郎…,我也不在乎什么小侍,真的,你…你別生氣…你…唔……”感覺到晏祁隱隱的怒氣,他的身子猛然間發(fā)起抖來,低聲下氣哀求的說道,妻主可能下午就是因?yàn)樗膽B(tài)度才生氣的,其實(shí)他可以忍的,話未說完唇就已經(jīng)被晏祁的唇堵住,他瞪大了眼睛盯著陡然在眼前放大無數(shù)倍的臉,腦子“轟”的亂成了一團(tuán)。 晏祁聽著那小男人的話想也不想的就狠狠堵住他有些蒼白的小嘴,心頭泛起些許惱怒,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做好正夫?不在乎她三夫四侍? 晏祁單手扣住了他的后腦勺,帶些幾分怒意霸道的吻著那柔軟的唇瓣,舌尖頂開了他的齒縫,勾纏著他的舌頭,楚言清整個(gè)人都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的攀著她的脖頸整個(gè)人都軟了下來。 直到吻的楚言清憋紅了臉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才松開他,定定的看著被她吻的面若桃花的嬌俏人兒,那天生的風(fēng)情,勾人得緊,晏祁心中一動,清冷的眼里染上了些**:“知道自己錯(cuò)哪兒了嗎?”聲音低低的帶些幾分嘶啞。 “阿?不知道…”楚言清還未緩過神來,直愣愣的看著晏祁,老實(shí)巴交的道,簡直不能再可愛。 晏祁看著大腦已經(jīng)死機(jī)的小男人,又好氣又好笑:“傻瓜。” 楚言清無意識的撫上自己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神色呆呆的,半晌才緩過神來:“阿…”對上晏祁灼熱的視線,一下子血液全都倒回了臉上,從耳根紅到脖頸,連她都能感覺到那灼人的熱度,小男人一聲驚叫,捂著臉羞的抬不起頭來:“我…我……” 晏祁牽著他,讓他坐在床沿,自己則是順勢蹲下身子,挺直脊背雙眼認(rèn)真的看著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嚇了楚言清一跳,兩人之間的距離十分近,近到讓他避無可避,攥著衣角緊張的不知所措。 “清兒,你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楚言清對上晏祁充斥著寵溺的眼,一下子被她的一聲“清兒”震的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心都要隨著這聲呼喚跳出來了,清兒,清兒…… “妻主,你能不能離田眉兒遠(yuǎn)一點(diǎn)…”楚言清看著她溫柔的眼,像受了蠱惑一般不由自主的就把內(nèi)心深處的話說了出來,腦海里卻一直回響著晏喬那句:你把他當(dāng)成寶,鼻尖一酸,淚水就已經(jīng)奪眶而出,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妻主會對別人這么好,他的心就想被針扎了一般,那樣的痛。 楚言清閉上眼,睫翼微顫,他說出來了…妻主一定會嘲笑他多管閑事不守夫德吧,哪兒有女子不是三夫四侍的,妻主以后,肯定會討厭他了…… “好?!甭曇舻偷偷?,帶些寵溺和堅(jiān)定。 什么?好?楚言清不敢置信的睜開了眼,蓄在眼眶里的淚大顆大顆的落下,對上眼前女子如畫的眉眼,那眼里的認(rèn)真讓他怔在原地,妻主說了什么?是他聽錯(cuò)了吧,她說“好”? 晏祁輕柔的為他拭去淚水,定定的看著她,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見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晏祁頓了頓,握住他冰涼手,十指緊扣,又抬眼看他:“好?!?/br> “清兒,其他人都是過去了,我只要你一個(gè)人,你信我?!?/br> 楚言清不敢置信的睜著眼,看著她眼里的真摯,捂著嘴卻“嗚嗚”的哭了出來了,他沒聽錯(cuò),妻主說“好”呢。 他哭的狼狽,讓人有些心酸,仿佛多年來的委屈和害怕都在這一刻盡數(shù)發(fā)泄出來了一般:“妻主…” 擁住楚言清單薄的身子,晏祁閉上眼心里也是充滿了滿足和輕松,她還是跨出了這一步,或許,他們以后會很好呢。 “以后,不許總是哭,有什么事,都要告訴我?!?/br> “嗯…清兒知道了。” 或許是哭太久累了,亦或是晏祁的懷抱太暖,楚言清沉沉的睡了過去,晏祁看著他清俊無雙的眉眼,勾勒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第23章 一家三口 自上次晏楚二人交心之后,兩人的感情明顯進(jìn)了一步,楚言清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面對她總是提心吊膽反而對晏祁更依賴了幾分,性子也難得開朗了些。 那夜他們是相擁而眠的,什么都沒做,卻格外靜謐美好,他原有的那些害怕與恐懼,全在她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柔聲安撫下慢慢沉淀成了nongnong的溫暖和幸福感,楚言清想,這大概是他,過得最好的時(shí)光了吧。 三人只在宮中住了一日,第二日大早用過早膳后便駕車出了皇宮回府,原來的馬車已經(jīng)“四分五裂”,女皇便讓宮中的馬車接送,另又為其增派了許多侍衛(wèi),宮中接送的馬車雖然不簡陋卻也比不得從前舒適,十分顛簸難耐,楚言清避開她受傷的手斜靠在晏祁懷里,此時(shí)正難受著呢。 并不是他太嬌氣,即便是晏祁,也是難受的很,想著臉色更加不好看了,一旁的晏其琛也窩在自己娘親身邊,怯生生的不敢說話,視線凝固在被風(fēng)吹開的車簾上,靈動的大眼里滿是好奇和渴望。 “停車?!标唐畹穆曇艉芾?,眼見著楚言清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有些心疼的輕撫他的脊背:“清兒,我們下車罷,我?guī)愫丸汗涔淙绾??”這要是再顛下去,她自己都得煩了,倒不如下車走走,帶這父子倆去逛逛,那小人兒的眼神她可一直看在眼里呢。 楚言清聞言也是眼睛一亮,眼里也劃過一抹向往,慢慢漾成nongnong的歡喜,出行?同妻主一起… “好…” 大晏對男子的約束是極嚴(yán)的,他未出閣前還出過幾次門,即便僅僅是到友人家做客,賞花參宴,能出門,他也是極為歡喜的,但嫁與她后,有夫綱夫誡要遵守,又不得她歡心,這么些年都是守著一方破院仰人鼻息,出門這些個(gè)向往,早就被他藏在心底,幾乎都要淡忘了。 “娘親娘親,你是說琛兒可以出去看看嗎?”小包子笑的眼睛都彎了。 “嗯,琛兒乖乖坐好,娘親先把爹爹帶下去再來抱你好不好?”她嘴角帶笑應(yīng)道,她是真心喜歡這個(gè)乖巧懂事的孩子,更何況,小人兒同她,是血緣至親,那日以后,晏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