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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地方,定會被人認出來,她不喜跟別人接觸,雖說這可以根據(jù)環(huán)境妥協(xié),但她還是煩透了這種感覺,偏偏手傷又讓她不便去推開那些個男人,晏祁的臉色有些難看。 皺了下眉,她干脆攬住已經撲到她懷里的一個藍衣男子,他身上的脂粉味道還沒有那么濃:“就你?!?/br> 有時候,即便環(huán)境再讓人討厭也要冷靜的完成一切,要達到目的,逢場作戲,這是基本功。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可別圍著世女殿下了,都矜持些~” 鴇爹一看晏祁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想法,揮著帕子嬌嗔的上來驅散了將晏祁團團圍住的男子,晏祁瞟了那鴇公一眼,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眼里閃過一抹隱隱的興奮,一下子心頭有些警惕起來,面上卻不動聲色。 隨手給了張銀票,又不著痕跡的拉開與懷中男子的距離:“找間雅間。” 鴇公接過銀票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朝著沉璧就使了個眼色,語氣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恭敬:“是是是,沉璧,還不帶世女殿下上樓,可伺候好了~” 宋岑禹看著晏祁的交談,眼中閃過一抹幽深,世女?那個傳說中紈绔多情的晏祁?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可宋岑禹心頭更多的是不郁,她把她當朋友,可她難不成是一開始就是有意接近自己的? “原來是世女殿下,是宋某有眼不識泰山了…”宋岑禹摟著懷里的男人走近,笑意盈盈的道,但任誰都聽的出里邊的幾分嘲諷和疏遠。 晏祁對上她帶著些怒意的眼,知道她誤會了,卻沒有解釋:“岑禹,上樓說話?!闭f完率先摟著那喚沉璧的男子上了樓,不知是不是原主的身體對男人太熟悉,晏祁只覺得雖然她還是排斥懷里的男人,可這摟著男人的姿勢簡直不要再熟練,這個想法讓她有些煩躁:“你們倆今日就在這守著,別來掃興。” 鳴乘還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沉聲應了。 推門進了房門,入目便是旖旎的紗簾和布置曖昧的紅床,墻上甚至還掛著一些**工具,大概是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使用,直看的晏祁皺眉。 沉璧點完燈,又倒了杯酒嬌滴滴的靠過來要纏她:“殿下~”嗲嗲的聲音讓人掉一地雞皮疙瘩,晏祁淡淡的瞥過他的臉,沉璧只覺著她明明沒有露出別的情緒可他就是看出了那目光的確切含義——離遠點,一下子身子就僵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一會功夫宋岑禹也跟著進來了,關上門:“世女殿下可有什么吩咐,沒有的話我可要去和嵐兒去談情了,*一刻值千金呀你說是不是?”她懶懶的站在那,溫香軟玉抱了滿懷,又有些輕佻的嗅了嗅男人的脖頸:“嵐兒身上真是香~” “討厭~”嵐兒嬌羞的倚在她懷里,欲拒還迎的推了她一下,手卻不安分的在她胸口曖昧的劃著圈。 晏祁斜眼看她:“我要是有意瞞你,就不會同你來這兒?!?/br> 宋岑禹對上她清冷的眼怔了一下,笑開了,她原只是一時之氣而已,被她這么一說一下子醍醐灌頂,心頭的不郁盡數(shù)消散了,只覺得自己平日的精明不知去哪了,實在是蠢笨… 誤會不過是一剎那的事,兩人很快又坐到一起,宋岑禹就著那嵐兒的手飲下一杯酒,目光就掃過離晏祁半尺遠的沉璧,又想起方才她被眾人圍住的場面,忍不住發(fā)笑:“怎么著,這美人兒不是你選的嘛,又后悔了?” 晏祁面不改色,也沒有搭她的話,悠哉悠哉的飲下杯中的酒水,沉璧機靈的重新為她斟滿,斜眼瞥了他一眼,視線又重新回到她身上:“前幾日托給你的事情可有眉目?” 她來這兒,只是為了避開鳴紹的監(jiān)視真正方便談事兒罷了。 宋岑禹聽她這么問也是愣了一下,接著有些無語,她來這就是為了問這個?她都有些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但她還是答道:“我有個遠房的姨母打算舉家遷到覃城去了,留下兩間門面,大小位置都不錯,算你運氣好趕上了,我已經叫人去打掃了,不日就可以用了,你什么時候去看看?” 晏祁看著她輕描淡寫一副被你趕上大運的表情,彎了彎唇:“謝了?!?/br> 便又問了價格,出乎意料的便宜,晏祁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是她出的“友情價”一時正了臉色:“岑禹,我知道你當我是朋友,可我不缺這些?!?/br> 她自然知道尋間好鋪子的難度,但既然她沒有多說,她自然也不會去點破,只是暗暗記下了她幫忙的情分,但一碼歸一碼,她不用也不愿意占這個便宜。 最終宋岑禹還是妥協(xié)了,兩人又約了時間去看鋪子,搞定一切宋岑禹便摟著那男人出門房門,她本是想同晏祁飲酒的,卻不知她想起了什么拒絕了,宋岑禹走出去還在心里誹謗她是不是怕她打擾同那個男人… 事實證明,她猜對了。 晏祁面無表情的送走嘀嘀咕咕的宋岑禹,轉過身再對著那男人,卻見他熄了床邊的香,轉身就利落的跪在她面前,同之前大不一樣的柔媚氣質,現(xiàn)在的他仿佛變了一個人,滿身肅殺和對她的敬意。 “屬下長敘,見過主子?!?/br> 晏祁定定的看著她,眸色漸深,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她有些驚訝,只是喝著茶水,聽著那男子的敘述。 事實上她之所以會選擇他,也是因為他在撲進她懷里的那一刻,塞了張字條在她手中,還有就是,鴇公無意透露出來的恭敬神色,讓她有了些猜想,為了一探究竟,她才支開了宋岑禹。 一夜深沉,許多東西都在慢慢的改變著。 —————————————————— 晏祁第二日從紅樓里出來,仍然是一貫的淡漠樣子,也沒有等宋岑禹就徑直走了,鳴乘和鳴紹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又跟在后邊了。 晏祁瞥了她們一眼,自顧自的走著,也不在意,唇泯成了一條線,看不出喜怒,只是覺得看著有些威嚴。 從紅樓出來回了府,正要去書房沐浴,卻不想在在道上遇到了楚言清,她怔了怔,腳步頓在了原地,沒有靠近,眼里慢慢出現(xiàn)了些冰一樣的淡漠。 楚言清看著她無動于衷的表情,死死咬著唇,身子有些哆嗦,楚言清不知道這幾日自己是怎么過來的,就好像被流放的人犯,麻木的光腳走在亂石路上,身上挨著一下又一下的重鞭,皮開rou綻,卻抵不過心底的絕望,他那天還害她受傷了,她一定討厭他了,可他不是故意的啊,他不討厭她的,只是…只是有些害怕那樣的她……妻主是不是厭煩他了? 這個念頭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