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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妻主!” 只有他才能叫,妻主。 楚言清從未覺得如此滿足過。 “你閉嘴!” 被戳中傷口,阿久怒不可遏:“你個賤人懂什么!” 一個耳光甩到楚言清臉上,宛若瘋魔:“我和祁jiejie,是從小到大的情誼,我們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一口血嘔出來,楚言清在徹骨的劇痛中昏死過去,可嘴角的笑意卻沒有半分減退,明晃晃的,讓阿久發(fā)瘋。 抬腳再踹,卻被池一阻止:“阿久,再踹就死了!” 神智才回來幾分,一把推開拉住他的池一,壓抑住滿腔怒氣,咬牙切齒:“我不會讓你這樣輕易死的!” 他要他痛,要他身敗名裂,然后活著看著,他把他楚言清的一切,都毀掉。 阿久定神,眼中幽深一片,看著徒厲,驀地想到了什么,唇邊漾起了令人膽寒的冷笑。 朝著徒厲,命令道:“去,把他的兒子抓過來。” 池一的手抖了抖,看著面色陰翳的阿久,張口想說什么,到底還是閉嘴了,看著徒厲毫不遲疑的消失在門外。 “你給他包扎下,休息一晚,我們明早立即出城!”阿久嫌棄的的看著滿身血污的楚言清,頤指氣使,想到如今城門已經(jīng)宵禁,不能立刻脫身,心中又是一陣煩躁。 池一也是沒二話,給楚言清的傷口隨意包扎了一下,應(yīng)阿久的要求,將人帶了出去,悄無聲息的藏到了小院的柴房內(nèi)。 毫不憐惜的將人丟在地上,確定沒死之后便轉(zhuǎn)身出去了,冷聲喚來買來的兩個會武的仆人:“里面的人,給我守好了!” “是,是…”說話的是個身材壯實的黑臉女人,唯唯諾諾的應(yīng)著,顯然是對池一十分懼怕。 另外一個方臉的身材相較瘦弱些,但卻極為活絡(luò),滿臉含笑,半帶討好的道:“這位主人放心吧,小的一定不辱使命!” “嗯?!背匾坏哪樕床怀鎏笞兓淅涞膽?yīng)了一聲,又四處察看了一番,這院子特意買的偏僻,安全倒不擔(dān)心,想著就走了。 眼見著池一走了,阿莽才算松了口氣:“可算是走了…”又想到身后那人方才帶來的人,那血腥味… 眼中有些惶恐,扯了扯那方臉女人的衣角:“大…大姐…你看……” 方臉女人瞥了她一眼,臉色也有些白,沒好氣:“做好自己的事兒就夠了!她們做了什么都不關(guān)我們的事兒,別瞎這些心!” 她們不過是這院子的主人買來的仆人,平日里無人時打掃下院而已。 雖是這么說,她也是暗中后悔,不該貪圖輕松來做了這戶人家的下人…她們自從來了這兒,只見過主人一次,平日這院子都是空的,也不知道買了干啥,平日她們還暗自猜測的主人身份呢,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好像干的不是什么光彩買賣…… 也不敢猜測下去了,見阿莽還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好歹安慰了一句:“大不了我們明日不干了就是。” “好,好,好!”阿莽自是點頭,兩人也不閑聊了,安分的守在柴房門前,方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身后站了一個人影,定定的看著她們。 嚇得魂飛魄散,還沒看清,便見那人手一揚,眼前就是一陣暈眩:“你……” 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哐當(dāng)”一聲就倒在了地上,神智消失的前一秒,只隱約看見那人閃身進了柴房。 …… 解城。 此時的解城已經(jīng)化了雪,一派明媚天氣,度了一個凜冬,城池中各種小生意也已經(jīng)重新出攤了,大街上又是一派熱鬧景象, 然軍中卻與此不同,上下一片緊張氣氛,仿佛風(fēng)雨欲來,雖還是井然有序,卻好像被籠上了一層沉重之氣,兀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最近各營的將士們都不約而同的發(fā)覺到自家將軍的臉色十分不好,手底下的訓(xùn)練也愈發(fā)嚴厲苛刻,讓許多士兵都怨聲載道,紛紛猜測自家將軍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 “事急從權(quán),本將已經(jīng)上書京城,并聯(lián)絡(luò)了臨近的連城刺使,讓他們想辦法調(diào)動附近可用一切資源,暫時提供這段時間大軍的糧草被服…” 清朗的人聲隱隱從主營簾帳中傳來:“消息已經(jīng)全面封鎖,絕不能透露出去,若是有人敢在此時擾亂軍心,一律處死!” 不怒自威的大將氣魄,冷眼一掃,眾人自然知道此事輕重,凝重應(yīng)聲。 因前幾日山中暴雨,運送糧草被服的先鋒隊逾時未到,晏祁不放心,便派鄧州前去接應(yīng),卻還是來遲一步,只在泥濘碎石中找到了那支運輸小隊的尸體。 她們在護送途中便遇到了山體滑坡,全軍覆沒,糧草毀了大半,被服更是臟亂。 幾萬大軍的日常所需,便遭天災(zāi)人禍,不復(fù)存在,鄧州軍中老將,當(dāng)即嚴令隨行將士不得走漏風(fēng)聲,回稟了晏祁,緊急處理,于是才有了方才那幕。 解決了一系列軍務(wù),晏祁回到主帳,那名叫婉兒的男人已經(jīng)早早等著了,見她回來,露出個討好的笑:“將軍,奴已經(jīng)讓人將熱水備好了…” 晏祁看她一眼,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黑黝黝的眸子深不可測。 月余的軍旅生活讓晏祁的身上更多了幾分上位者的威勢和魄力,五官仿佛更為深邃鋒利,帶著說一不二凜冽氣勢,直看的婉兒臉色一僵,退出去了。 晏祁直接讓鳴躍進來了,坐到書案前,揉著額角問道:“京城有消息嗎?” 算起來,她派去的人已經(jīng)在京城滯留了三四日了,該有動靜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來自神秘人的留言 “美人們,我前文出現(xiàn)過(滑稽臉)” 第102章 來信 見晏祁問起這事兒, 鳴躍心中滿是敬佩:“回主子, 事情已經(jīng)成了。”抬頭飛快的瞄了一眼晏祁,還是看不出她什么表情:“眾事并發(fā), 現(xiàn)在太女已被皇上禁足府中了…” 話是這么說,還是暗暗心驚晏祁的手段, 恭恭敬敬繼續(xù)道:“現(xiàn)在她們母子已經(jīng)生了嫌隙,朝臣…” 話未說完, 便被晏祁皺眉打斷,冷聲盯著她,看的人心中發(fā)毛:“眾事?” “是。”鳴躍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還是老老實實的答道:“賣官和受賄, 還泄密了春試的考題, 給皇上氣的不輕,皇夫都險些失了孩子?!?/br> 揉著額角的手指隨著鳴躍的回答頓住, 放下來縮在手心里, 輕微的有些抖, 深不可測的眸子盯著身前的鳴躍, 像是想從她身上看出些什么來。